当时宁陵生的表情给我的感觉就是他是绝对的王者,他能掌握所有人命运沉浮,什么叫“不怒自威”,我终于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
“对了大哥。刚才在席间你说了那三句话之后,这四人立马就变老实了,能说说这三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王殿臣道。
宁陵生笑了道:“想要让这些人服气,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相信你确实有不可言述的本领,这三句话起到的就是这种作用。”
“你具体说说呗,到底是咋看出来问题的。”冬巨东血。
宁陵生道:“这其实一点都不复杂,说白了就是看三人面相,以此断定身边人状态,我问的每一句‘何解’其实就是对应除金海生以外的每一个人。第一句‘何解’问的是坐于金海生左手之人,此人额头饱满,面相好。可是他的发际线看起来十分的不整齐,作为一个领导,外表的整洁、端庄非常重要,所以他肯定不是一个邋遢的人,发际线之所以不整齐是因为天生如此。”
“这类人大多聪慧、灵敏、但有一种本性是他无法克制的,就是**,这类人的私生活大多不太检点,好追蜂引蝶,而此人皮肤紧而干燥。眼睑浮肿,这是典型的肾衰之状,个中缘由就不用明说了,陪伴这样一个男人生活,他妻子的心情可想而知。既愤怒,却又没法与之离婚,长时间的压抑必然导致其身体虚弱,性情敏感暴躁,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好淌虚汗,易怒、夫妻间吵架自然是经常之事了。”
以发际线判断人**强烈是非常准确,之后没几年我亲眼见证了两位发际线混乱的世界级名人是如何在混乱的私生活上栽跟头的,这两位一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二是万人迷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这两人的发际线都属于特别混乱的,所以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和万人偶像。但两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以及和他们身份相匹配的性丑闻。
听了宁陵生丝丝入扣的分析,我连连拍手道:“果然精辟,说的太好了。”
“而我第二个‘何解’问的是金海生右手边那位,此人脑门尖瘦,这叫上停羸弱,是典型的福薄之相,上停主青年运势,也就是15-30岁之间,这个年龄段运势低会有三种状况,事业停滞、姻缘不顺、求子不成,而此人双眼下眼睑肥厚,晦暗无光,此处是子女宫所在,眼睑肥厚则子女缘薄,此人断然是求子不成。”
“到了这把年纪膝下无子肯定会被家里老人埋怨,甚至是嫌弃,他这个年纪的人大多有兄弟姐妹,一家人唯独他不生孩子,这地位可想而知,父母和他之间肯定是心生嫌隙,这就是欲行孝事而亲不欲近的道理所在。”
这个分析也是字字入理,我和王殿臣就像小鸡啄食一般连连点头。
“第三个‘何解’就更加简单了,那位姚局一副丹凤眼,原本眉毛淡而不显,却非要勾勒的向上挑起,这叫引人眉,看面相容易让男人产生非分之想,此人上位手段也就是靠个枕头功,而刻意画出这种眉毛的人也有性格强势,好胜心强的特点。”
“所以当她的丈夫要么让她心服口服,臣服于己,要么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窝囊废,从姚局意气风发的神态看来她丈夫只能为后者,而愁闷的男人大多酗酒,但是对于孩子家庭肯定会百分百付出,否则这个女人也不会和他凑活在一起,而丈夫自然会在孩子面前抱怨姓姚的,天长日久孩子肯定会对母亲心生不满。”
“大哥,不得不说你真是洞悉人性,否则即便看出面相来又能如何?”
“这不是看面像,最多算是以点断面,根据对方五官特征,行为特征推算一些个人信息。”
“宁哥,关于金海生的消息你为什么不说呢?”我问道。
“因为……”说到这儿宁陵生笑了笑才继续道:“我等他来找我。”说罢他冲我两挥了挥手道:“睡觉去吧,酒喝多了我头疼。”
“大哥真是太厉害了,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暗度陈仓。”
“你有没有文化,这应该是三十六计的声东击西。”我讥笑道。
“这怎么能是声东击西呢?他点出三个人的问题,表面上看是针对这三人的,其实是为了金海生,这不是暗度陈仓吗?”
“你理解有误,正确的理解是宁哥抛出这三人的事儿其实是为了拢住金海生,这不就是最典型的声东击西吗?”
“要我说暗度陈仓和声东击西效果其实都差不多。”
“你就是强词夺理。”
“不是我强词夺理,而是你说不服我。”王殿臣笑着道。
由于喝了酒,闭上眼我就睡到了大天亮,一看时间都快到上午十点了,赶紧起床洗漱,王殿臣还睡的呼噜大响,我连喊几声他都迷迷糊糊的答应,于是我去餐厅喝了点稀饭算是吃过早饭了,返回房间时我看到宁陵生房间门一开,金海生表情凝重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压根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低着头一路急匆匆的穿过走廊从楼梯离开了。
宁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牛逼,我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却始终没有多少长进,想到这儿我暗中叹了口气推门回到自己房间。
再看王殿臣人已经不在了,这小子我走的时候还睡的呼呼大响,等我回来人已经没影,他去哪儿了,按道理我应该能碰到他。
正当我有此念,就听门一响王殿臣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去哪儿了?”我道。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大哥让陈升叫我去他房间,结果你猜我看到谁在里面?”
“金海生呗,还能有谁?”
“成啊,你现在也能掐会算了。”
“别废话了,宁哥叫你去干嘛?”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让我去城东一家寿材店去买棺材。”王殿臣一句话把我说愣了。
“让、让你去买棺材?为什么?”我道。
“谁知道呢,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到时候我们要把这棺材埋进街中心那个花圃里,而且还要办一场仪式,我是真搞不懂了。”王殿臣无奈的摇头道。
“这话是宁哥当着金海生的面说的?”
“是啊,而且宁哥在说这话的时候金海生不停的点头,看样子应该是两人商议后的结果。”
随后我两没有说话,沉默了很长时间后我道:“也别乱猜了,宁哥肯定是有很重要的打算,你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吗?”
“当然记得了,大哥说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所以这件事必须要办好了。”
人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心里,看别人倒霉心里就会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所以我和王殿臣不是为了替天行道,就是想知道究竟哪位“老大”要倒霉了,于是开开心心的出了门,打了一辆黄面的前往城东。
城东是陵城的殡仪馆所在,所以有白事一条街,于是我们没心没肺的走进临街一家铺面王殿臣道:“老板,棺材多少钱一副?”
屋子里有两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在下棋,听了他的问话老人头都没抬道:“火葬场边上买棺材,你咋想的?”
王殿臣用手挠了挠头道:“好像是有点别扭,大爷,你们这儿有卖棺材的人吗?”
“这年头城里人躺了棺材上哪埋去,寿材店早就不卖棺材了。”
“老爷子,您能帮咱们想想办法吗?我们必须得买到棺材。”王殿臣有些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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