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马新天信服了,连连点头道:“秦师父,不和您交流真不知道自然之物形成的状态居然能有这么多的说道,真是太长见识了。【】zi幽阁”
“所以你请的那位大师其实是个二把刀。他只会死板的根据当地植物生长状况来解释当地风水,但看风水这种事情怎么能照本宣科呢?”
“您说的没错,可是这块地我买下来也就不能住了?”他问道。
“如果你想做一个看破红尘的人,就住在这儿,否则我建议你还是不要住的好,不过这块地你没有白买,这可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我建议你在这修一座庙,家族里如有先人故去骨灰就埋在此地。保你日后家运昌盛。”马新天后来听从了我的建议,在当地修了一处关羽庙,家族生意果然是越做越大,后来成了全国数一数二的运动服经销商。仅次于李宁。
十几年后当地拆迁,他这块地卖出了天价,可是拿到这笔钱之后他的家族生意便开始逐渐摔落,到今天已经是在苦苦支撑,辉煌的局面从此一去不复了。
风水真的就是这么神奇。
这里的事情没啥复杂的,办完之后我们便赶往了陵城。
听着这城市的名字你大概就能感觉出这座城市的由来和埋死人的坟有关系了。
其实每一座城市里都有孤冢荒坟,区别只在于有的被挖了出来,有的没被挖出来,有的是上规模的陵、墓有的只是草席子一卷,埋入地下的坟、冢。
陵城在清朝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三水乡”,因为当地被三处规模并不算小的淡水河环绕,可是在内战时双方炮火将当地炸出一个深坑,“蒋匪军”撤退后我英勇的人民解放军随后在深坑下挖出一座巨大的墓穴。至于是何朝何代墓主人是何等官职都没有明确说法。但当地民间对于这座墓有很多传说,其中流传最广,最为靠谱的说法是这座墓并非是国人墓,而是外国人在此地修建的墓穴。
据说墓穴的主人是中东某个国家的流亡皇族,而中国人自元朝时起,“色目人”就大量在天朝定居。甚至为官的都大有人在,所以这位流亡皇族就通过丝绸之路逃来天朝寻求庇护,最终老死客乡。
现在提到中东,人们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两个名词“石油、恐怖组织”,似乎沙漠之国里除了暴发户就是敢用飞机怼大楼的亡命之徒。
其实这种认知是不客观的,阿拉伯文明曾经是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最灿烂的文明,人类之所以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和阿拉伯文明的推动有最直接的关系,且不说别的,单就说这阿拉伯数字便是科学史上最重要的发明,而古阿拉伯的文学、建筑、雕刻、美术无一不是领导当时世界潮流的,在当时如今文明“代表”的西方人绝大多数还过着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用野蛮人来形容丝毫不为过,美洲大陆尚且未被发现,这片如今世界第一的富饶大陆当时住着的还是一群赤身**的印第安原始人。
我估计这片古墓之所以消息被严密封锁,应该是在其中找到了极其珍贵的稀世珍宝,而新中国刚成立不久,为了避免外交压力,所以这件事就秘而不宣了。
之后不知道规划部门出于怎样的想法,给三水乡改命为陵城。
陵城整体和望城比较相似,都属于城市不大,经济不发达,但景色优美适合居住的小城市。
三条淡水河分别在城市的东南北三面,只要站在高处就能清晰无比的看到大片环绕着城区的青绿色河水,完全可以对应“风水宜人”这四字。
而这座城市最为吸引我的是美女特别多,在任何城市都属于“稀缺资源”的美女,陵城却随处可见,时不时就能见到一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皮肤白皙的女孩袅袅婷婷的从你跟前走过去。
当然个子不高,清纯可人的邻家小妹也是抬眼可见,王殿臣我和从火车站出来后深深觉得一人两只眼有点不太够用,他好奇的道:“边哥,你说这也并非江南之地,哪来这么些漂亮姑娘呢?”
“这地儿你没看见吗,水资源发达,空气潮湿,所以人的皮肤好。”
“不光是皮肤好啊,她们五官也很漂亮。”
“一白遮三丑,正是因为她白了,所以你感觉不到五官上的缺陷。”我言不由衷的道。
“听你说的这些都新鲜。”
在“芙蓉姐姐”未横空出世前,人对于“一白遮三丑”的说法是无法反驳的,因为没有实际的例子可举,而十年之后芙蓉姐姐扭着她那堪比牛臀的丰满大腚,摆出边缘模糊的“s”形,大家终于知道丑人再白还是特么的丑。
因为一个人无论长什么样,总是有一定的可选之处,很少有人能像凤姐那样从头丑到脚底板的,所以某一处的美绝不能掩盖整体的丑。
终于我们和大部队汇合了,这次宁陵生出乎意料的住进了旅馆里,这在之前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宁陵生不止一次说过修庙匠人所接触的都是光明正法,本身阳气极旺,所以人群聚集之地不适合我们,必须住在荒野之地,或是不太平的荒宅中以此平衡我们自身的“火力”。
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其实也不是旅馆,而是陵城市工会办的招待所,一些来陵城公干的单位个人,会被安排住在这里,而这次招待所几乎被我们工程队给包圆了。
我们正要进去就见陈升从楼梯走了下来,见面打了招呼我道:“陈经理,宁哥怎么同意住这种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宁总的事情谁跟着后面打听,总算不要住帐篷了,好好休息几天。”
“这里修什么庙啊,顺利吗?”
“至今没动手,我们全闲着呢,宁总什么都没告诉我们,要不然你两去问问他,我也好奇呢。”他笑道。
“我这个大哥就喜欢搞的高深莫测,其实以他的本事不装已经足够强悍了,非要装那一道干啥?”上楼时王殿臣小声对我道。
“别在背后编排宁哥啊,他可能掐会算,别这事儿露了你以为我打小报告。”
“我没你那么小心眼,我这人十分豁达。”
我被他一句话说笑了道:“就你还豁达,你豁嘴差不多,整天就想着投机倒把,文革那会儿你这样的是要拉出去游街的知道吗?”
“我这人性格刚烈,敢动我,一砖头削死他的。”
我两嘻嘻哈哈的去了宁陵生房间,走到门口表情瞬间变的严肃,我敲了敲门,只听他一如既往的平静道:“进来。”
推开门进屋后我道:“宁哥,我们回来了。”
他点点头道:“休息两天吧,没什么事情。”
“哦。”我看他聚精会神的研究棋局,并不想被人打扰,刚要转身离开,王殿臣凑上去道:“哥,这里的工程是咋回事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随口道。
他越是说得模棱两可,我心里越是好奇,也“赖”在门口不走了。
“大哥,你就先和我交个底呗,反正总是会知道的。”王殿臣死皮赖脸道。
宁陵生放下手上的棋谱道:“不是我不说,这件事目前尚且没有定论,或许我们明天就走了也有可能。”
“我都快急死了,你就看在这份上透露一点不成吗?”
“不成。”宁陵生干脆的回绝到。
出了房间王殿臣叹了口气道:“还是赚钱痛快点,跟着大哥后面,能给他急死。”
我笑道:“你天天惦记着发大财,怎么不求宁哥给你供一尊应神呢?”冬长宏扛。
“哎,我怎么没想到呢,你说的很有道理。”王殿臣顿时激动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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