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坐起来,刘十八抿嘴舒展伸个懒腰,将脖子扭几下后才满意的站起来好奇道:
“我是啥时候睡过去了?自己竟然不记得,奇怪!
不过,就这么一会好歹也让我喘了口气,不亏……”
随后,刘十八朝客厅中几人看去!
一看之下刘十八感觉有啥地方不对,王大标、季晓玲,艾晓月三人急匆匆跑来干啥的?不是旗杆和旗面做好了,等着自己拿主意么?
可这会,这一老两少三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目光都凝聚着茶几,因为那上面有盒快抽空的香烟……
弯下腰,刘十八笑眯眯将香烟抄到手里抽出一支点燃后,接着又抽出三根香烟走到王大标面前笑道:
“来!来一根?”
“你知道,我不抽烟。”
王大标摆摆手将头扭到一边。
刘十八随后转身便出现在季晓玲身边,竟又递根烟给念念,笑呵呵道:
“那就是季晓玲想抽烟,那感情好,来!抽几根提神,没关系的!”
季晓玲瞪着刘十八无奈道:
“老板,我更不抽烟了……”
没等刘十八把香烟举到自己脸上,艾晓月就笑着跑到一边道:
“给我也没用!”
刘十八眯着眼笑道:
“一个二个都不抽烟?刚才我瞧见你们都盯着这烟,眼都不眨?”
完,刘十八也不理会他们,走到靠在墙边的十几根旗杆边,拿起一杆大旗仔细打量着掂量着!
这时,客厅门轻轻被人推开,刘海朝里张望了一下,随后急匆匆跑进来,边走边对刘十八道:
“老板,刚才李元芳派人开车赶过来告诉你,他那边准备好了,就等老板过去。
他们等你过去碰头,然后李元芳才能带着迁移的人往这边来……”
话没完,刘海便停步愣在刘十八面前,张大嘴盯着他不出话来……
“知道了,你跟送信的人,等我这这边安排好再过去,也不急这一会。”
刘十般头应道,随后侧头看一眼刘海。
“嗯?”
这时,刘十八终于察觉到一点不对,飞快扭头朝身后扫一眼。
这下他终于发现,除刘海盯着自己外,身后那三个不抽的,刚才又在盯着他,一眼看去三人才飞快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
起来黑屋三楼客厅很简陋,除开使用面积稍大些外,就只剩下平时坐饶沙发和沙发面前的茶几了!
见刘十八一眼看来,将季晓玲,艾晓月和王老头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向别处。
可怜这房里啥玩意儿都没,三人目光各自在房里转了一圈后,最终不得不汇聚到沙发前那个茶几上。
三个人都鼓着眼珠瞪着茶几,这情形怎么看刘十八都会觉得诡异!
再联想刚才被摇醒后,他第一眼就发现这三个人,同时盯着茶几上半包烟,当时就纳闷了。
抬起手先摸下巴再摸脸,刘十八才回到刘海面前,古怪道:
“你用这表情盯着我,是啥意思?”
完刘十八还特意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脸诧异道:
“难道,我脸上长了一朵花?”
“咳咳!”
刘海回过神来看看刘十八,又扭头看看鼓着眼珠,一起瞪茶几的三人一眼,最后无奈道:
“老板!你没发觉,脸上真能长出花来……”
“直接重点。”
刘十八阴着脸,冷哼道。
刘海咧咧嘴,低声道:
“老板,你脸上有个明显的巴掌印,还是紫色的,你昨晚干啥了?这巴掌好似扇得还很重咧…”
完,刘海还故意挤着眼睛,朝卧室方向努努嘴,然后才快步离开。
其实被人扇一巴掌或留下掌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知是被谁扇的……
刘十八张大嘴,抬手摸摸脸,又抠抠脑门疑惑道:
“到底是谁干的?索兰塔好像和我过什么,不会不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王思涵?”
拿着一根旗杆回到沙发坐下,刘十八对艾晓月道:
“晓月,你找面镜子给我,看看脸上到底有个什么样的花……哼!”
刘十八很生气,巴掌这东西,只要没人认账就过去了,生气也白搭,甚至于白打……
刘十八斜眼看着王大标,将眼珠的关注点移到灯泡上后,便有了一个预感,这事,不定真是王思涵……
除了她,没人有这大的胆子……
“老板!镜子。”
过了一分钟,艾晓月便拿着个巧的化妆盒跑上了三楼。
从镜中瞪着脸上那枚巧清晰,状如螃蟹的紫色掌印,刘十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最后只得咬咬牙,摸摸鼻子认了账……
刘十八手拿军刺,将一些艰涩难懂的诡异符号,一个一个慢慢刻到旗杆上。
刻好了一根旗杆后,刘十八终于忍不住了,对单独留在客厅沙发上仰头看灯泡的王大标笑道:
“脸上的巴掌印,你怎么看?”
王大标闻言,终于将视线从灯泡上挪开,走到刘十八身边细细的看了看,最后叹道:
“真不错!印痕又清晰又别致,这紫色一时半会还消不了,一般人还真打不出这钟精致的巴掌……绝对是高手所为。”
刘十八听着听着便嘴角抽搐,咬牙切齿道:
“这印子大,一看就是女饶手,乘我疲累晕倒沉睡之后才动的手,除王思涵没别人!”
王大标转过身背过手,施施然的朝楼梯走去,边走边笑道:
“只要对方承认,那么谁打的找谁就行,再了,思涵丫头现在是你的人,那是私事!
所以不关我和王家的事儿,怎么教育怎么折腾都是你自个的事……”
刘十八目瞪口呆,看着王老头淡定闪了,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咯咯咯……”
关得死死的卧室内,传出王思涵得意的轻笑声。
最后,刘十八终于总结出一个教训:女人,尤其是女人,千万得罪不得,不定啥时候她就能整死你……
刘十八对这巴掌束手无措,最后只能将一泡邪火用在军刺上,一下又一下将各种符号飞快的融进旗杆之内。
在十七根旗杆全部刻完的时候,索兰塔从门口进来,走到刘十八身边坐下,沉着脸道:
“头儿!我对这个世界想得太过于简单,是我错怪你了……”
刘十碍淡一笑,拍了拍索兰塔的肩膀道:
“一开始,我也以为能靠自己一个人前往泰山,后来随着对这个时间段了解加深后才想明白,出个远门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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