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娃,去看看。”胖子凑热闹道。
我瞪了他一眼,这货看来经过两次遇鬼,胆儿肥了。
“怕什么,我们堂堂七尺男儿,家乡有难,怎能袖手旁观!”胖子说的大义凛然,看得刘芸眼中闪动着异彩,这货本来就时刻注意着刘芸,顿时更加得意。
我彻底无语,这货为了泡妞,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有正义感呢。
“杜小兄弟好气魄!”赵队冲胖子比了个大拇指,也极力邀请我。
我答应前去向阳村看一看,毕竟向阳村离我们老家很近,一直都挺亲切的。结果不到一分钟,我接到梅梁新的电话,问我有没有兴趣,我跟他说好在警局汇合。之后连村长都给我打来电话,说了这件事,想让我去帮忙看看。
离开前,刘芸红着脸追上来,羞涩的邀请我们参加三天后的毕业班同学会。我不置可否,胖子兴奋地代表我们答应了。
我们坐着赵队的警车回到警局,梅梁新早已在等着。
这货今天倒是穿得挺正式,一身手工缝制的道袍,头上顶着混元帽,脚上是一双千层底布鞋,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就差一个拂尘了。
赵队整队后,我们坐上警车向阳村前进。看得出来这一次警局非常重视向阳村的案子,出动了不少警力。
路上,赵队大概对我们解释了一下向阳村的案子。
今天早上七点接到报案,说向阳村一夜之间暴毙三人,这三人的死法极其诡异,都只剩下了皮包骨,十分狰狞……
胖子抱着那柄被他抢去的桃木剑,冷汗直流。
一个小时后,车队即将进入向阳村范围,我取出罗盘,发现果然有反应,指针直直的指着向阳村的方向。
“好重的煞气!”
已进入村子,梅梁新就连连皱眉,眼中有些忧虑。我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心情有些沉重。
这才是村头,但一片死寂和浓郁的煞气,令人震惊。连胖子和赵队也感觉到什么,神情紧张起来。
两分钟后,进队在一个大院子前停下。
这里我有印象,好像住了三家人,当中一家的老伯曾经请我爷爷看过地,好像叫钱元生,今年大概五十几岁,儿子前两年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媳妇,令人羡慕。
大半个村子的男人都聚集在这里,议论纷纷。我们隐隐约约听到‘吸血鬼’、‘吸血僵尸’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词汇。
“就是这里。”赵队请我们下车后,就招呼警察控制了院子,所有闲杂人等都被请到院子外,但没有人离去,纷纷在外面探头探脑。
我们三人跟在警察后面进入院子,当场就有人认出了我和胖子,惊讶的指指点点。
胖子挺了挺腰,牛逼哄哄的样子,暂时忘了案件的诡异,觉得在乡民面前大出风头。果然,那些村民看到连警察都十分给胖子面子,更加意外。
胖子就是来打酱油的,我也懒得理他,被屋内的一阵悲泣声吸引。
中间钱家的桃屋里,一块门板上,果然摆放着一个干枯的尸体,看五官,正是那个钱元生。但他现在浑身脂肪血肉都被抽取一空,看起来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骷髅。
尸体边上,钱元生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哭晕过去,看得让人无奈。
“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天那个老僵尸来过这里?”胖子昂首挺胸的走进来,却被钱元生的尸体吓得破了功,顿时胡乱舞了几下桃木剑,警惕的四下张望。
“还有两具尸体呢?”梅梁新在钱家这三家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异常。
“道长跟我来。”向阳村的村长,王春生出现,带着我们来到村子的果林。
向阳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承包了果园,因此村子里大半的山林都变成果林,我们小时候偶尔上学回来,还会偶尔窜进果园饱腹一顿,当然,也没少挨骂。
但今天果园的气氛明显不对,平时的芳香不再,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问道。
最后,我们在王村长的带领下,进入了果园的腹部地带,远远地,一股邪气传来。
又走了两分钟,人渐渐多起来,拨开人群,两株足足有十几年树龄的梨树树冠直伸而出,其中最粗的两跟枝桠上,两个干瘪的女人被她们的头发,掉在上面,浑身衣物尽毁,但也看不出********了。
“那是男人婆她妈!”胖子认出左手边那具尸体,正是我们的初中同学,王亚男的母亲。
王亚男是我们初中三年的班长,学习很不错,听说今年考上了省城的重本,正是风光得意之时吗,当初在初中时,跟我和胖子关系还不错,这会,这小妞却在梨树下哭得撕心裂肺,闻者心碎。
我安慰了她几句,便留下胖子照应王亚男,我走向另一具尸体。
右边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样貌,但干枯身躯的腹部却有一块篮球大小的大包,我转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人我也认识,就是钱元生的儿媳妇,那个向阳村第一美女,冯丽。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中一片冰寒,胖子也看到冯丽双目暴睁的凄惨模样,更是直接破口大骂,道:“草你娘的,到底是哪个龟儿子这么缺德,别让胖哥知道,不然将你五马分尸!”
“分身么尸,对方不是人。”梅梁新骂道,他手中长刀一挥,斩断了两女的头发,将他们放下来。
我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看着梅梁新处理尸体。这两具尸体身上鬼气浓郁,并且这个害死冯丽三人的东西,能够吸收人体的血肉精华,比之前那个西装男鬼厉害多了。
“方南,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女人全身都被吸干了,但肚子里却似乎没有收到影响。”梅梁新冷笑一声,斜了我一眼。
我也觉得奇怪,皱眉打量,除了比其他两具尸体更加浓郁的鬼气之外,也看不出什么。但心里却有些别扭,不由得打开天眼查看。
在天眼下,肚子里出现一股黑气,真是无比浓郁的鬼气,那鬼气几乎凝结成实质,渐渐地,一个婴儿的连出现在我眼前,那嘿嘿的睫毛居然还眨了眨,苍白的笑脸带着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这婴儿没死?”我心惊肉跳的问梅梁新。
“死了!”梅梁新脸色越来越难看,神情也慎重起来。
“死了?”我喃喃道,旋即想起一些传说,双目暴睁,迟疑道:
“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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