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多人,看样子就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么咱们就在这里好好的说道说道。首先,我听刘大主播说,你们的同事中有人中毒,只有我才能解毒,现在我就要问问在场的各位,我有什么义务给那位解毒呢?
你们这些人中一定会说那毒是你下的,先不说是不是我,就算是我,你们要先拿出证据,有了证据,你们就是把我抓起来我也没话说,看样子你们没有证据,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是仅凭猜测呢?看样子是了,那么各位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诬陷一说。
如果说不是我,你们现在的态度像是在求人吗?不像吧,到是像逼迫,你们都是大城市来的人,你们是首都来的人,我们只是一个贫到不能在贫的小农民。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是认为,你们比我们这些人高一头?我们这些农民就是低极的,你们能和我们这样的人说话都是给面子。那对不起,你那不值钱的面子,我还真不爱要。
其次,我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虽然那个中毒的人对我进行过侮辱,也未曾对我道歉,但是我还是出于好心,也是我们江南村的人心淳朴,所熬制了解药,并且熬药的同时,进行了食补,药食双补,能让对方好的快一些,请问,我的做法算不算高风亮节,大人不计小人过?应该算吧。
只不过你们的主播大人来了之后,以饿死鬼的状态,把那一锅吃掉,至于我为什么不说,我为什么要说,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们自己人吃的也怨不到我。这一点我有错吗?
最后一点,没错!我是提出了让她给我跳脱衣舞的想法,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叫脱衣舞,听名字是挺热血的,是不是感觉我对一个女孩儿提这样的要求很过份,那么你们觉得我这个要求过份,你们对我提出的要求不过份吗?看着你们这些人不服气,那么我把药方给你。你们自己去弄。
首先看到那座悬崖没有,中间有棵小树那里,解药就在那里,对了我要说一句,整个大山里解药现在十不足二,也就是说,这种药草很难得,最主要的就是,这药草的生命只有一天,每早上发芽,午夜成熟并且枯萎,只有在成熟的一瞬间要采下,是不是感觉对于你们来说没什么难的。
这只是其一,采药时有几个注意事件,第一点,在药草那里有一种叫金线的动物,类似蛇类,在药草成熟的时候蛇就在药草不足一手之距离,这种蛇的毒,你问村长吧,这么告诉你们吧,只要蛇咬一口的毒性,别说是人,就是一百头大像也得死。
对了,你们有防护是吧,那么接下我说的就是,采这种药必须要徒手,用手的皮肤接触到药草,不然药草就会枯萎。可以说采这样一株药草。必须随手把命扔到那里,请问,你们那个同事儿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那么我在问你们,人命值钱,还是一场脱衣舞值钱!”
听到丁一那侃侃而谈,所有人都愣了,不约而同看向村长,此时村长老脸也无奈的点点头,做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人,当然知道那种草,而为那么种草死的人太多了,后来祖辈就传下不得采此草。没有想到啊!
得到证实之后,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只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些不合适宜的声音,人群之中传来一句:“你那破命能和刘主播比起来嘛!”
丁一听到这句话突然笑了:“呵呵。既然这样,我这命不值钱,你们另请高明吧,我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你们那同事得的病是那种死不了,确比死还难受的鬼见愁!也就是那种蛇的另外一种毒,天下无药可解,只有那一种方法可救,而我很怕死,对不起,现在就算那个颇有小样的主播真跳脱衣舞我也不会管了,还有这里是我的家,请各位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们这么多人,到是真想看看你怎么不客气的!”电视台的人一直都感觉自己高高在上,所以对丁一的态度早就不爽了,最主要的就是,这里很多大老爷们都是刘言的追求者。
“真的吗?”丁一邪邪的一笑,吐出口中的小草,嘴里传来呼啸声,之后传来一声狂吼!声音到是很可爱,但是导演看到这个小动物之后,吓的差点没尿了!
那一只萌萌,可爱的雪貂!只是当这只小貂呲牙的时候,牙中那两只尖锐的小牙,让导演从头皮麻到脚。
这里所有人都以为那小东西可爱的不得了,尤其是刘言,就要上手去抱,这可把导演吓得一身汗!
“住手,谁也不许碰那个东西,马上给我退出去!”所有人都被导演吓了一跳。刘言还满不在意的说道:“导演,你也太小题大作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可能有危险呢?”
“我是导演,马上给我离开这里,还有这位小哥,对于我们刚才说也什么不对的话请您原谅,希望您别太冲动。”在导演的威慑下,所有人都离开了,但是大家都感觉这导演胆子太小,一只小耗子都怕。
“导演,你刚才也太胆小了吧,一只小貂有什么可怕,我分分种就能逮了它!”一个拍摄组里的道具师说道。
“你能你去啊,但是别说我没告诉你啊,那东西可是有毒的,那个小东西只要咬一口,一百头大象都活不了,别以为我危言耸听,你们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这小东西我就在原始森林中遇到过一次,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放出的毒就让一个狼群都死绝了。你能你去,别把我们害死,看来我们还是小瞧这个地方了。那个叫丁一的小子不简单啊!”
“导演,你开玩笑呢吧。多可爱的小东西,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吧,在说了,一个乡下土包子,有什么不简单的!”另外一个人明显不相信的说道。
“哼!你们知道个屁,你们想想,从我们这些过去,对方从说话,到状态,你们感觉出他像是个山里人吗?和我们以往接触的那些人一样嘛,如果不是告诉那个小子是从这里长大,我都以为他是咱们那里的人,最主要的就是那个小子的心计,从给小王下毒,到刘言去取解药,一环环都相扣,我们一步步的都按着对方的步子来走,这样的小子太可怕了。
尤其是最后那个小貂,我以前拍摄的一个教授告诉我,这种貂是远古异种,这么说有点玄幻,但是这种貂的毒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几种毒之一,而且是一种远古变异毒,咬上无解,现在的科技一点办法都没有,最主要的就是,每一只貂的毒性都不一样,并且除非它主动亲近人,否则人类是无法接近的,最后说一句,今天我们这些人被咬死了,对方也没有任何关系,知道为什么,因为我们死于一只野生有毒的动物,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有人相信,有人能控制那种小貂。”
听了导演的话,所有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冷嗖嗖的。好像从地狱逛了一圈。
至于丁一,当然又去当他的农夫,对于那个医院的小王,他已经让小貂去采集药材,他也不是杀人狂,对方受过罪就可以了,给对方一个教训比杀人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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