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到哪里啊?”跟着哈迪伦走在逐渐昏暗走廊上,我有点心慌了,“上校,你不是要告诉我真相么?现在就说吧!还有你不是走了?怎又在船上?”
“别说话。”哈迪伦急退几步拉着我躲起来,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慢慢的便听到了说话声,可惜他们说的不是国语也不是英语!
待这些人走过后,哈迪伦探头出去观察一番确实没人后,说道:“别说话!跟我到一个地方后,你就知道这座航母里的秘密!”
“秘密?跟我被袭击的事有关么?是不是关于卢卡尔?”今日听到镇师父谈及卢卡尔这人,我就觉得这航母有些不妥,现在听到哈迪伦说有秘密可知着实兴奋,好奇心在地球上不管是什么人都是有的。
“跟来便知。”哈迪伦没有回答,低声说了句,也不管径自走在前面。
“等我!”在好奇心的催动下,我快步跟上去,我俩又在航母转了一圈,走廊的灯光越越来暗,气温也慢慢冷下来,哈迪伦说道:“这里气阀舱,到了。”
“到了?这是什么地方,啥也没有啊!”我举目四望,走廊中除了两边一个个房门再没他物,难道是这些房间,走上前想打开一个,却发现它们都是全上好锁的。
“这里。”哈迪伦走到一个房门前,也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听到‘咔’的一声,房门打开了,然后走了进去。
“等我。”我连忙跟进去,一进房内发现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摆满了各式各色的铜人像,哈迪伦正站在一尊铜像出神。
“咦!好多铜人像啊!这里是卢卡尔古董收藏室吧,哈迪伦带我来这里不会偷窃文物吧,这么大雕像怎偷啊?”我在心里诽议,慢慢靠近铜人像想看下它们那个时期的文物。
走近一看,却觉有点不妥,这些铜人像虽然个个栩栩如生,雕刻工艺都是当前世界顶尖级水平,但是这些雕刻上的服式明显是现代的,就说我眼前这尊吧,梳着朝天发型,穿着露肩大背心,下身则一条军装裤,明显是个现代军人嘛!
“难道是当代某位雕刻大师之作。”我暗自猜测,于是顺铜像向下看,希望从底座上找到作者名字,果然被我找到了,只见底座几个英文字母‘GUILE’,翻译成中文即是‘古烈’,有现在雕刻界有这个叫‘古烈’的大师么?
再看旁边的一尊,这尊倒有点像佛教的四大天王,狰狞如修罗的恶脸,一头红发,浑身结实肌肉,放在现实世界中就算是终结者都不如他,底座却下面的签名却不再是‘古烈’了,而是‘Gouki’。
“豪鬼?这是谁?名字这么怪的,这些铜人像明显是出自同一人手笔,为何留名却不一样呢,难道是这铜人像本身的人名?”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镇师你说过的卢卡尔喜欢拿被他打败过的格斗家样子来做铜人像,以彰显自己的成就,难道这里……
“上校先生,这地方不会是卢卡尔的……”我冲到哈迪伦身边急问,哈迪伦却恍若未闻眼定定地望着他前面的铜像,我不由也看下,大吃一惊,这尊铜像竟是哈迪伦。
“呵……先别说,我让你看一场戏后,再告诉你一切。”哈迪伦没等我发问,抢先拉着走房间角落里,在墙上打开一个通风管道,里面很大能容纳两个人,哈迪伦推着我钻了进去。
我很不情愿地钻进去,哈迪伦也钻了进来和我挤一起,“隐藏武息,待会发出任何事情,要活命的都不要出声,静静地看一场戏,看完你就什么都明了。”
“哦!”我无奈地点点头,从通风口望出去,这角色正好能看遍整个房间内所有事物,房内除我俩活人,就是毫无生命铜人像,哪里像有好戏上演的样子,我心里嘀咕。
哈迪伦把一片药片大小的黑片递给我:“把这个塞到耳里。”
“这是什么东西?”借着光线我细看这个物件,像一块药片形状和大小,上有着一层薄薄的丝网,是个耳塞。
“军用的微型翻译机,能翻译当今二十多种语言成英语,你戴上它才能看懂待会的戏。”哈迪伦紧紧地盯着外面,独目露一股阴寒精光。
我依言地将微翻译机塞到右耳里,刚放好就听到房外有一阵腿步声传来,我不由想起今日泰利所说的我气功内息非常细柔,只要就算格斗家要发现也不易,于是我暗运真气流动,呼吸声立时细若游丝,哈迪伦在旁独目不禁流露出一阵赞许之情。
房门打开,一把日语女声传进来,那声音竟是卢卡尔的女秘书麦卓,翻译机这时将我听不懂的鸟翻译成英语:“薇思,你昨晚下的药量是不是不对啊!那小子居然还记得昨晚的零星记忆,幸好我早有安派要不然就麻烦。”
另一把声音确实也是薇思的,说道:“不会,昨晚我下药的分量很足,绝对不会出错,安迪不就完全失去昨晚记忆了?是我们低估了中国武功了,应是那奇特中国功夫让他没有完全失去记忆。”
薇思这话说得不错,昨晚我之所以没有全部失忆,的确是我修练的‘易筋经’所致,在‘易筋经’七大周天中的第二周天产生的排毒现象,体内浊气滤清。
昨晚在薇思给我注射药水时,我正当经历一场激烈搏斗,人虽被打晕但全身真气仍处于运动状态护主,药水进体内就被排出三分之一,这样造成药效不足,当然我还不明白,是在几年后我对所练‘易筋经’有更高层的领悟后才明白过来的。
听到这里我大骇,昨晚的事是真的,我的记忆没有出错,是被这两个女人用药物被洗去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药量不够我还能记得一些片段,真是苍天有眼啊。
看着下面渐渐走进房内的两人,我怒火狠狠地在心里燃烧起来,我是一个失忆的人,最讨厌就是记忆再次失去,这两个女人竟敢夺去我的记忆,绝对不可饶恕!
正当我准备有所动作,哈迪伦一手按着我示意不要轻举妄动,那独目透出一股极其严历神眼,我心里没来同一惊,不敢有动作。
下面麦卓这时又说道:“哪不管他了,在航母上都是我们的人,他就算记得些少记忆又如何,我记得中国有句成话:指鹿为马。我们说什么,他不信也得给我认,现在最重要就是找出昨晚出手救他的人。”
“巴西雇佣兵军团的哈迪伦。”
“是他救了我?”我转头望向哈迪伦,只见哈迪伦沉默不语,但面上表情却有一丝失望之状,见我望向他,点头应是。
我暗暗下决定:“真是他救了我,改天一定好好答谢他才行。”
“哪个独眼龙果然不会放弃,明着离开,暗中却潜回来,但不知为何居然会为中国毛头小子暴露踪迹。”下面麦卓继续说道,“这会做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还是那小子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能有什么秘密?一个失忆**的小毛孩,这两天忙着泡一个蓝发女孩。”薇思停下地步,手指轻轻擦过嘴唇,“但那个女孩身上有一种让人熟悉的味道,有点似同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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