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佐上马逃跑之时,三十骑已被刘宏明,高升,王十渠斩杀十骑,中佐逃走了,鬼子二连长还在,依旧指挥鬼子进行搏斗,肉搏还在进行中。
一团二营赶到淮城南门,二营长一看几百人全窝在南门这个狭小的地方,大叫一声:“不好,这么多人窝在这里,鬼子要报复怎么办?”
经二营长一提醒,几位连长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刘宏明急令:“五营的兄弟迅速北进。不要回军营。”
五连
又转身对抗日支队一连长说:“你连向东北方向插进,那个地方是日军一中队的驻地,敲他一下”
一连长迅速带领部队前进,
刘宏明又跑到二营长面前,急急地说:“二营长,给你一个建议:四连可跟随皇协军五连前进夺取特工处作为前哨阵地,五连可紧随我一连前进,必要时向日军一中队发起进攻。”
“刘连长,你对淮城形势了如指掌,我听从你的建议,”转身紧急命令:“四连长——”
“到!”
“迅速率领四连全体战士北进,攻占特工处,建立防御阵地。迅速必须快!尽快离开南门。”
“是——”四连长一挥手:“四连跟我走!”
“五连长——”
“到”
“命令你连紧跟一连,向东北方向急进,尽快脱离南门。”
“是!”五连长挥起了右手:“同志们,方向东北,跑步前进!”
二连的鬼子兵还有二十多人,还在厮杀,忽见对手都撤走了,
“怎么?被我们打跑了?”鬼子少佐哈哈大笑起来:“这么不经打啊”
刘宏明又嘱咐守南门的两个皇协军小队,:“你们跟随抗日支队二营六连同进退!”
“是!黄营副!”
转身对高升,王十渠,魏玲说:“走,我们赶回军营去——”
四个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日军二连的二十几个日军立刻又向六连逼了上来:“哪里走,我们要决斗——”
二营长没有理会鬼子的挑衅,又命令六连长:“全部退到南门外,快——”六连开始往城门撤退,
皇协军两个小队开始向南门外撤退
日军少佐哈哈一笑:“我们占领南门了。我们胜利了。”
二营长刚刚下达了命令,六连还没有完全退出南门,大炮响了,五枚炮弹在空中划出了橙色的弧线,呼啸着飞向南门。
两个警卫员架起了营长,疯似的向南冲去!他们不能让营长出危险。六连长还在催促战士们:“快,快跑啊。”通信员拉着六连长,“连长,我们快走吧,敌人的炮弹就要落下来了。”
“不,我是连长,只要有一个战士没有脱离危险,我就不能走,干部就要冲锋在前,撤退在后!”
鬼子愣住了,也傻眼了:“怎么向南门开炮了?老子还在南门呢!”
五枚炮弹全部落在南门,“轰隆”接连几声巨响南门完全炸塌了南门,二十几个鬼子完全被埋了,刚刚撤出南门的六连及皇协军,被炸塌的南门,掩埋了几十人。六连长也没有来得及撤出,被掩埋在废墟下面了。
已经跑出危险区的二营长停下了,连忙收拢撤出来的六连士兵,皇协军士兵,
第二批炮弹又呼啸而至,把已经被炸塌的南门又翻了个儿。
三轮炮弹之后,日军停止了轰炸。
二营长及时清点了人数皇协军还有二十多人,六连还有八十多人。
二营长又任命了新的连长,作好战斗准备
三营赶到,一团长随三营同时到达,
二营长立即团长报告:“一连,四连,五连已经在淮城城内,可能没有损失,六连牺牲了二十几人,六连长也牺牲了。”
一团长听完二营长的汇报,肯定了二营长的指挥:“你的命令还是非常及时的,已经把损失降低为最低。同时又建立了前哨阵地,对我们的进攻提供了有力的保证。”
二营长又向团长报告:“还有二十几个皇协军兄弟随我们撤出了。你看怎么安排?”
团长说:“问问他们自己的意见,是返回部队,还是和我们并肩作战?”
二营长立即叫过来二十几个皇协军兄弟:“我们团长说了,兄弟们,你们现在是返回部队,还是和我们一起战斗,明天再返回部队?我们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皇协军士兵交头接耳地议论了一会,两个小队长表态说:“刚才,黄营副已经要求我们随六连一起行动了,兄弟们一致同意今天晚上就和你们一起战斗。”
二营长说:“那好,你们两个小队暂编为一个小队,编入六连参加战斗。”
“好,我们同意。”
“只是你们两个小队长要一正一副,”
“因为我们下达命令,只能向一个,及正队长下达命令,不可能同时向两个人下达命令是吧!”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我为正,他为副。”
“好,就这样了,你随我来,认识一下六连长,”
鬼子骑兵仅仅救出了一中队队长和他的两个警卫,赶到了宪兵队。村田几乎铁青着脸在等他的到来。一中队队长领着二中队队长来见村田大佐的,
二中队队长见到了村田,立即跪下了:“我该死,请大佐阁下处罚我吧。”
“我是要处罚你,但是,你必须认识到,你的错误在什么地方?你懂吗?真正的战斗还没有开始,你就损失了两个连,是不是影响了今晚的战斗计划?”
“大佐阁下,我错了,”
“一支部队要想打好仗,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指挥,第一次派出一个连,遇到危急情况,是不是应该迅速返回,向报告情况?而不是一意孤行,意气用事,会是现在的结果吗?”
二中队队长低着头任凭村田骂,那种嚣张的气焰,完全没有了,是啊,自己就是在意气用事,
“第二次,还自己带着一个连去报复皇协军,向我报告没有?”
“没有!”
“结果呢,一个连又没有了,因为救你,二中队长你告诉他,损失了多少骑兵?”
“一共损失了十骑。”
“听到没有,这都是因为你的呀,要不然,这十个骑兵今晚要发挥特殊的作用的。”
“我该死,不过我也摸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
“什么情况?”
“那个黄营副就是抗日支队侦察连连长——”
“你是说魏得时的女婿是刘宏明?”
“对,因为他们有的人喊黄营副,有的人喊刘连长。说明今晚和我们肉搏的对手,既有皇协军,也有抗日支队。”
“二连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情况?”
“应该没有?因为我和他单挑了两招,期间有人喊黄营副加油,有人喊刘连长注意。”
“这么说,魏得时早就和抗日支队勾结了?”
怪不得,我的情报站,发现黄营副几进几出淮城了?,原来是去联络抗日支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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