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想不到啊想不到,仪表堂堂的参谋长居然还是个吃里扒外的小人。”
那个说:“背叛自己的老上司,老前辈就算不上人。”
这个道:“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小人二字又不是写在脸上的。”
那个道:“诸位有所不知,有一个比喻说得好,老母鸡下的叫鸡蛋,小鸟下的叫鸟蛋,这人要是下蛋选错了时间,下的就是叫混蛋了。”
大家“轰”地一声笑了,有一个嘉宾道:“这么说,就是齐如尘的爹妈就是选错了时间,才下了这个大混蛋。”
大家又是一笑。整个大厅里都是笑声。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再说笑话了”魏得时有些痛苦地说到:“这个事说起来,不是你们看错了他,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他,我引狼入室了,差一点就把命交在他的手里了,唉,教训啊。大家说说,这么处置他呀?”
“枪毙他,枪毙他。”士兵们和嘉宾们异口同声地说道:“这种小人决不能让他活在世上,说不定,还会有个上司被其所害,杀了他——”
“好,好,我听从大家的意见,今天就杀了他,替死去的二团长报仇。”魏得时愤愤地说。
齐如尘突然给魏得时跪了下来,说的很实在:“大队长饶命,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也是没办法呀。如果大队长能饶我不死,叫我做牛做马,我都认了。”
“你以为我能饶你吗?如果你在暗道里能说一句有良心的话,也许我真的会饶你一死。”
“大队长大人大量,一定能放小人一马。”齐如尘给魏得时连连磕头。
“可是我不想再被人囚禁在暗道里一次了。”
“大队长,你还是要杀我啊?”齐如尘绝望了。
“怎么能不杀你?不杀你怎么向二团长交代啊?不杀你,我自己心里的这道坎也过不去。在暗道里要杀了我不算,出了暗道还想毁了玲玲一辈子的幸福,还假托我的名义,我怎么能饶你?今天,我要杀的是新郎,不是参谋长,来人,把新郎给我拉出去毙了。”
“慢,死,也是我该死,大队长我还有一事相求,这个事不弄明白,我是死不瞑目啊?”齐如尘又提出问题:
“好我就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只有一个愿望,不要得寸进尺哦。说吧,什么问题。”
“刚才那个黄营副是什么时候进了皇协军?我这个参谋长居然不知道,皇协军还有一个黄营副?”
“小黄,你告诉他,什么时候进了皇协军?”
“参谋长,真是不好意思,我进皇协军已一年有余了。起先在一连当连副。参谋长是大官,怎么能记起我这个小卒子呢?”
“噢,那是我眼拙了,想不到我们皇协军还真是个臧龙卧虎的地方,我这个参谋长当的真不咋地,不过,我想问你,你的步伐怎么跟传说中的抗日支队侦察连刘连长一模一样啊。”齐如尘说完,两眼直盯着刘宏明看,我已经怀疑眼前这个人就是刘宏明。
刘宏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我也听说了,人家是谁啊,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呢?听说他的飘移步伐到哪,哪儿的人就活不成了,我有哪本领吗?”
说的也是啊,如果刘宏明,自己早就见阎王去了,不过他没有死心,他知道刘宏明还善打飞镖,又追问了一句:“黄营副,刚才那枚暗器也是你打的吧?”
魏加锡听了就哈哈地笑了起来:“参谋长,你张冠李戴了,杠子兄弟,你露一手给参谋长看看,要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
“好,打什么呢?”
魏加锡问齐如尘:“给你一个权力,你说打什么?”
齐如尘想了想说:“就在我耳朵上打个洞吧。”齐如尘知道,他请的嘉宾不少是村田的死党,只要抓到魏得时私通抗日支队的证据,自己就能起死回生。
“好”杠子应了一声就打出一枚暗器,就对齐如尘说:“你摸摸你的左耳,已经穿孔了。”
“啊,已经打过了?”齐如尘真的惊呆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啊?”
几个胆大的嘉宾真的跑过来瞅瞅齐如尘的左耳朵:“哇,真有一个小洞耶,就是没有冒血。”
嘉宾们都想看看谁是杠子,可是,杠子被一个班的伪军围在中间你,魏加锡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连忙命令保护杠子的班长:“快,快护送杠子兄弟出礼堂大厅。此地不可久留。”
魏加锡突然想到,万一这么多人中间有个嘉宾认识杠子,或者齐如尘还有助手隐藏在嘉宾中间,突然向杠子开枪,就得不偿失了。虽然杠子也穿着皇协军的服装,谁也分不清谁是杠子,但也不能大意。
一连长又给杠子加了一个班保护,今天的事,杠子是立了大功的。直到杠子出了礼堂大厅,魏加锡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齐如尘忽然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齐如尘忍住了,极力控制自己,坚持不去摸耳朵,对魏得时说:“我知道,我为什么输了。原来你的手中有奇兵啊,大队长,毙了我吧,这回可以瞑目了。”
魏得时没有犹豫立即命令到:“齐如尘拉出去毙了。”
一小队的四个士兵出列,拖走了齐如尘,礼堂外响起了枪声。
魏加锡走到魏得时跟前:“二叔,这新郎也枪毙,这个婚礼是不是应该取消了。”
“婚礼继续进行,怎么能取消呢?”
“那,二叔,这个没有新郎的婚礼继续,还有意思吗?”
“谁告诉你说,没有新郎的?”
“有新郎呀?我不知道呀,是谁呀?二叔——”
“玲玲,你过来,”魏得时向魏玲招招手,
魏玲不大情愿走了过来:“爹,我警告你,不要给我拉郎配啊。我的婚事我做主。”
“好,我给你作主。”魏得时说着用手指了指刘宏明,问魏玲:“那个人,你同意吗?”
“谁?”魏玲不知道魏得时指的是谁。
“就是,就是黄营副啊。”
魏玲高兴地一跳一蹦了:“我愿意,我愿意。”
“那好,既然我女儿同意了,加锡,赶快给新郎披红带花。”
“是——”魏加锡拖长了声音答应着,走到刘宏明面前:“请吧,黄营副。”
刘宏明这才跳了起来:“不行,你们都没有问我一声,就让我当新郎,你们这是强迫我,你们懂吗?”
“没办法,我这个人得了强迫症,已经治了几十年,愣是没有治好,没办法,还是要强迫你一回,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今天还就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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