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齐如尘凭着自己的巧言善辩,能够东扯葫芦西拉瓢,为自己解脱的,没想到魏加锡请来了证人,他的嘴巴彻底堵上了,齐如尘目瞪口呆了,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个谎圆了,他,有些恍惚的了
“各位嘉宾,不要相信魏加锡的鬼话,”四营长见到齐如尘突然沉默了,知道齐如尘说谎说过了,没办法回收了,俗话说,被魏加锡拿到软底鞋了,四营长灵机一动,胡搅蛮缠开始攻击魏加锡:“大家不要相信魏加锡的所谓证人,这个人一定是魏加锡请来的托。搞个假证人。”
“托?这就是副官的不对了,怎么能找人做假证呢。”嘉宾们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做假证的人,我们应该对付他?”
“揍死他,不能让这种人活在世上。”
“大家说得好,我们就应该揍死他,绝不让他活在这个世上。”
“不,我不是托,我就昨天守卫南门的一个班长,如果我的证言是虚假的,不用大家动手,我就一头撞死在礼堂里。”
四营长的人呐喊着,就是想颠倒黑白,根本不听别人的解释。不给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对揍死他。”有人开始起哄,舆论又开始与齐如尘有利了。
“谁敢这么放肆呀?难道皇协军没王法了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大家转脸一看:
“大队长,大队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四营长看到了坐在担架的大队长魏得时,心慌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
齐如尘见到大队长,白白净净的脸蛋脸蛋刷地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紫猪肝的颜色,而且觉得整个脸上都在发烧,有点冒火的感觉,如果大厅里有地缝,齐如尘就会一头钻下去,
齐如尘怎么也想不明白,村田怎么把他放了?
魏加锡把耳朵附到杠子的耳边:“四营长想逃,注意,只要转身,就毙了他。”
“我知道了,暂时看着他。”
魏加锡转身来到魏得时身边:“二叔,你多咱回来的?”
“这不是刚刚到吗,扶我下来,”魏得时说着就要下担架。
魏加锡小心翼翼地把魏得时扶了下来,嘉宾席上,立即有嘉宾递过来一把椅子:“大队长请坐。你受伤。”
“谢谢。”魏得时冲着这个嘉宾,然后又转脸面对四营的士兵,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你们还认得我这个大队长,就把手中枪放下来。如果不认得我,也可以向我开枪。”
魏得时在皇协军的威信是无人能比,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足以震住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些士兵一听到大队长魏得时的话,连忙把枪放到了地上,站在一旁不敢动。
四营长见状,慢慢地转身想溜,杠子见到了,心想,你还想溜?连忙打出了一枚暗器:“哪里走——”
话音刚落,暗器已击中四营长的后脑勺,仆倒在地了,还挣扎着往起爬了爬,又瘫倒在地上了,身子抽搐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齐如尘见到大势已去,本想掏枪自尽,突然发现魏得时身前,没有任何遮挡,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枪口下,心里一阵窃喜,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魏得时,去死吧。”
齐如尘也是坐在椅子上,现场只有两个人看到了这个相当危险的情况,一个是杠子,一个是一团长。
杠子就是想打掉他的手枪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对准他的枪口打出了暗器;
一团长就站在魏得时的后面,看到齐如尘的手枪对准魏得时,喊都来不及了,想学二团长为魏得时更来不及了,只有一把拉倒了椅子,人也在魏得时的身上。
杠子的暗器打出去了,齐如尘的枪也响了,令谁也不相信的一幕发生了,暗器和子弹居然在半空中相遇了,咣当一声响,子弹和暗器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刘宏明立即展开飘移步伐,两秒钟赶到了齐如尘面前,一手夺枪,一手把齐如尘从椅子上拉了下来,在我才这两个动作时,王十渠赶到,抬脚踩在齐如尘的脖子上。
齐如尘惊呆了:魏得时身边什么时候聚集了这么多武林高手?自己怎么一点没有发觉啊?一个人的暗器居然打掉了他的子弹,一个人明明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居然能在两秒之内,到达自己的身边,神了,神了。
齐如尘虽然被王十渠踩住了,嘴巴歪在一边,还不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啊?”
王十渠哈哈一笑:“参谋长真健忘,我是副官的警卫啊?”
“我说是这位兄弟,呀。”
刘宏明哈哈哈一笑:“参谋长真是健忘啊,一营副小黄啊。”
“一营副小黄?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啊?”
“参谋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怪你,不怪你,你是参谋长,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啊。”
“别跟他啰嗦了,把他拖过来。”
就在刘宏明和王十渠把齐如尘往魏得时面前拖的时候,魏玲从后面跑了过来:“爹——”
魏玲一边跑一边把新娘子的服装往下脱,魏得时见到了,连忙吆喝:“魏玲,不许脱。”
魏玲站住了,愣愣地看着魏得时,似曾不认识的感觉:“爹,难道你要我嫁给那个坏蛋?”
“女孩子穿上嫁衣,就不能脱了,今天必须嫁出去,要不,各位嘉宾的喜酒就喝不成了。”
“可是,我不愿意嫁给他。”
“至于嫁给谁,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不告诉你。”魏得时居然卖了个关子。
魏嫂走过来,拍了拍魏玲的肩头:“大队长一定有安排。”
魏玲依偎在怀里,想哭,但没有哭,问魏嫂:“为什么没有人问问我愿不愿意呢?”
“魏玲,,大队长肯定有安排。他你让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受委屈?”
魏得时看了看大家,咳嗽了一声,对大家说:“各位嘉宾,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把我亲自提拔任命的参谋长的假面罩撕下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魏得时停了一下,继续说:“就简单点说吧,参谋长齐如尘伙同他人,绑架了我和一团长,二团长三个人,将我们囚禁于西关教堂地下的暗道里。不过,大家放心,这个暗道已经炸毁了。”
大家又立即议论起来,这么说:“刚才的爆炸声就是炸了暗道?”
“就是,暗道炸毁了。他把我们囚禁于暗道之后,就准备一脚踢死我。二团长奋力扑救,结果救了我,二团长就被齐如尘一脚踢死了。”
“这么狠毒啊?我们都看错了他。”
大家又议论起来······
“不是你们看错了他,是我瞎了眼,引狼入室了,大家说,这么处置他呀?”
“枪毙他,枪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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