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连连长指挥着他手下的二十个士兵平端着步枪走了上来,一个个枪口都对准了魏加锡,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危急关头,一连长紧急命令一连的士兵:“快,保护副官。”
一连也有二十几个士兵端着枪,对准十二连的的士兵,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
礼堂门口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如果开枪,死伤就不是一个两个了,魏加锡也身处危险之中,而且谁胜谁负也很难预料。虽然,魏加锡的前面有四个警卫挡着,生命仍然有危险。
魏加锡没有乱,他知道,这种时候如果有一点慌张的样子,局面就不可收拾了,他也没有时间思考,直接向一连的士兵摆摆手,吆喝:“后退后退,别动走过来,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一连连长没办法,只好命令他的的士兵:“慢慢后退,不能退得快。”
一连的士兵,慢慢地往后退着。枪依然瞄准着对方。
魏加锡镇静一下自己,他对士兵:“你们的枪口不能对准你们的副官,这是犯上作乱,你们懂吗?”
“不要听他的,兄弟们,抓住他,皇协军就是我们的天下。”十二连连长狂妄地叫嚣着。
不过,有的士兵的枪口已经往下低了。
十二连连长看到了这个现象,连忙吆喝:“举起你们的枪,举起你们的枪。”
十二连的士兵又开始往前了,没办法了,只能动手了,魏加锡小声地吩咐杠子:“先把连长干掉。”
这个十二连连长真是胆大妄为,居然举起了盒子枪,对准了魏加锡,杠子哪里还能容他搂响扳机,杠子从人缝中,打出两枚暗器,直取十二连连长的两只眼睛,十二连连长还没有来得及瞄准,连吭都没吭一声,直接就倒了下去,
杠子不敢怠慢,又对准走在最前面的六个士兵也打出了暗器。六个士兵也栽倒了,其他士兵停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声不吭就躺下了?
就在其他士兵发愣的时候,杠子又打出六枚暗器,六个士兵又倒下了,余下的八个士兵吓死了,急忙转身逃走,杠子哪里还容他们逃走,又发出了六枚暗器,随即就打趴下了六个士兵,只有两个士兵逃进了礼堂大厅。
魏加锡这才命令一连长:“控制大厅。”
一连长随即带头冲进了礼堂,门口又留下了十多人守卫。
魏加锡带着杠子,迈步走进了大厅,四个警卫和十二个士兵紧紧地把魏加锡和杠子围在中间,以防万一。
礼堂里,嘉宾们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多数的酒桌已经喝酒了,划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一见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士兵,个个都举着枪,大家都吓坏了,有的蹲到地上,有的钻到桌子下,
魏加锡进了大厅,大声地喊道:“各位嘉宾,你们不要怕,我们今天只是在清理皇协军的叛徒,大家正常喝酒,正常喝酒。”
十二连腿快的士兵已经跑进了四营长和参谋长的休息室:“营长营长,不好了。”
“慌什么慌?天塌了吗?慢慢说怎么不好了?”四营长凶巴巴地斥责士兵。
“我们的连长死了,还死了二十几个兄弟?”
“怎么死的?我没听到枪响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反正一连长已经带兵冲进来了。”
“参谋长你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出去看看。”
出了休息室的门,四营长就吆喝他的士兵:“都给劳资停下来,他们有枪,难道我们的枪是烧火棍吗?转身,往前冲。谁再往后退,就打死谁!”
往回跑的士兵,在四营长的威逼下,这才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来。
“把你们的枪端起来,跟着我往前走。”
四营长也不含糊,提着手枪就大步往前走。
魏加锡向嘉宾喊话的时候,四营长也来到了大厅中间,听到了魏加锡的喊话声,就拍起了巴掌:“讲得好,讲得好。”
魏加锡严厉地:“四营长,还不放下你的武器?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四营长冷笑着:“副官,放下武器应该是你们。”
“你们这些皇协军的败类,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死。现在放下武器,也许能饶你不死。”
“魏副官,我问你,现在的皇协军谁是一把手?”
“代理大队长魏加银。”
“可惜,可惜,代理大队长的前面不是还有代理二字么,如果没有这代理二字,我们就可以认魏加银为一把手。”
一些不明真相的嘉宾开始附和四营长的意见:“四营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代理只是临时的呀,副官,你们应该认同齐如尘才是。”
到了这时候,魏加锡觉得只有揭穿他们,才能让嘉宾们信服,不能让舆论一边倒,魏加锡提高了声音:“各位嘉宾,各位嘉宾,听我说一句。”
“好,好,好,我们听听魏副官说什么?”
“我想大家已经听说了,前天晚上,我们皇协军发生了一件灾难性的大事,大队长,参谋长还有两位团长一起失踪了。这是我们皇协军的不幸。”
“对,对,我们听说了。”
“可是,四个人中间却有一个人回来了,这是为什么呢?这个人就是参谋长,他说是被军统绑架了,为什么其他三个人都是参谋长打电话去的,军统在什么地方先绑架参谋长,他没有说清楚;怎么要挟他的,更没有说清楚;他说是在墓地旁边的小树林被皇军救下的······”“对,我是在小树林被皇军救下的,这有问题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卫员把齐如尘也抬了出了。
“既然参谋长来了,就请参谋长这事说清楚,皇军救你的时间大概是什么时间?请吧,参谋长——”魏加锡双眼瞪着齐如尘,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大概在下午三四点钟吧,那时候非常害怕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
齐如尘的话获得了大家的同情:“副官,就不要过分强调具体时间了。”
“那么,我问你,有阳光吗?”
“有啊,太阳在西南方向,阳光是从西边射进树林的,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那么,我再问你,大概有多少皇军在小树林东边的大路上通过?”
“三四百人吧。”
“好,参谋长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么,我想请在座的各位嘉宾想一想,昨天下午是阴天还是晴天?”
嘉宾开始窃窃私语,参谋长说错了,一个嘉宾说:“参谋长是不是真的被吓破胆了,昨天下午是阴天呀,哪里来的太阳啊?”
“我再来证明一点,小队长,你过来,”一个皇协军小队长走到魏加锡的面前,魏加锡指着他说:“这位就是昨天守卫南门的小队长,你跟大家说一下,昨天从南门进来多少皇军?”
“各位嘉宾以及十二连的兄弟们,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昨天,从早到晚没有一个皇军从南门进城。”
齐如尘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四营长叫嚣着:“打死他,这是魏加锡请来的托。”
“谁敢这么放肆,我在这里呢。”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大家转脸一看:
“大队长,大队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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