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的这个连队,全连有近二百人参战,到现在要撤退了,能站起来的只有十二个人了,村田疑疑惑惑望着眼前的十二个士兵:“我们只有十二个人了,是他们都死了?还是我们死了?我们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我想我们应该是活人吧?”一个鬼子兵望了望村田,又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哎呦,疼啊,据说鬼是没有疼痛感的。”
“不对吧,活人打鬼,鬼才不知道疼呢,也不会流血,鬼与鬼之间斗殴还是知道疼的,也会流血的。”
“这就是说,我们自己不能证明自己是不是活人了?”
他们打了两天一夜,一个个真的有些晕晕乎乎的了:“难道我们都成了鬼了?”
“我们要回到联队去,赶紧去验证一下,才知道我们是死人还是活人。”
“怎么验证?我们要是鬼,早就把活人吓跑了。还验证个屁!”
“要是真的把人都吓跑了,就证明我们是鬼了,不是人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到联队去验证一下吧?”
村田立即下命令:“撤!”
那些站不起来的伤员又叫住了村田:“少佐,你们走了,我们肿么办?”
是啊,他们可以撤退了,那些站不起来的伤员怎么办?又是一道难题摆在村田的面前,带着这些伤员走,走不动不说,也带不了啊!
他们一共有12个可以行走的人,能背伤员只有十人,伤员有二十几个呢。怎么办?一人背一个,还剩下十几个呢。肿么办?
一个伤员说:“我们连自己是鬼,还是人都分不清了,少佐别惦记我们了,就当我们受伤的鬼吧,希望少佐给我们这些受伤的鬼补一枪吧,省得活受罪。”
那些站不起来的伤员,一致要求村田:“少佐,你就行行好,来个痛快的给我们补一枪吧,给我们补一枪吧!”
村田的狠劲也上来了,反正二十几个伤员带也带不走,只能补枪了。
村田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说:“没办法了,只能如此了,我们都把自己当成鬼吧,鬼是没有良心的,你们也别说我心狠。更不要怪他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大家一起给你们补枪吧!”
村田转身和十二个士兵说:“我们一起给每个鬼都补一枪吧!我们的时间耽误不起,如果我们不是鬼,就需要快撤,再耽误,我们一个人也走不了了,开始补枪!”
村田一声令下,十二个人,不,包括村田,一共十三个人,一起给二十多个重伤员补枪,一个一个补了枪,由于是近距离开枪,鲜血溅了他们满身满脸,谁也没有擦一下,他们一个个似乎都有些麻木,血溅到身上,就像水一样,无色无味,因为他们已经闻不到血腥味了。
他们一起枪杀了二十几个伤员后,村田就带着他的,仅有十二个士兵快速逃离了阵地,
一路急奔,在半夜时分,村田他们一行十三个人,终于回到了佐藤联队的驻地。
村田带着十二个士兵,回到联队后,他们没有回到中队,向他们的中佐报到,而是荷枪实弹地直接去找慰安妇的住处,他们想验证自己是人还是鬼。
因为村田知道,他们联队每到一处,最先安排的就是慰安妇的住处,
他们向别人打听慰安妇的住处,别人一见他们的样子,一个个吓得尖叫而逃,一边还叫喊:“鬼,鬼,鬼——”
村田他们一行共十三个人,一听别人真的把他们称之为鬼,一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们是鬼了。”
于是,他们一边走一边吆喝:“鬼来了,鬼来了,”
本来,这深更半夜的,街道上也没几个人,一听有人喊“鬼来了,”早就躲开了,他们一路前行,居然没有遇到一个活人,
突然,他们看到了前方的一处房子前有好多人在排队。村田兴奋起来,那座房子就是慰安妇的住所,要不,这么晚了,鬼才在哪里排队呢。
村田吆喝士兵:“跑步前进!前方就是我们想去的地方。”
他们立刻奔跑起来。
村田说的没错,慰安妇已经开始营业了,不过,晚上的时间是军官的,没有士兵的份,白天才是士兵的,所以,在门外排队的全是军官。
士兵的时间,是每人半个小时,军官的时间,是每人一个小时,进去一批人,门外的人需要等一个小时。
那些排队的军官们,忽然看到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群人跑了过来,乱蓬蓬的头发,鲜血和泥土沾满了全身,脸上,手上,都是血和泥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有人样。
一个军官仗着胆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弄成这样来吓唬人?”
“我们不是人,我们是鬼。”
“啊,鬼!”一个军官尖叫了一声,撒腿就跑,其他军官一见,一个个都跑了,慰安妇的门前冷清起来。
村田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冲进了屋里,有的军官还趴在慰安妇的身上呢,也被他们一个个拉了下来,他们吓坏,有的抱着衣服就跑了,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拿,光着屁股跑到了街道上:“见鬼了,见鬼了,鬼都进城了。”
慰安妇们吓坏了,她们刚才正在营业,一个个还光着身子,卷缩在一块,互相依靠着,战战兢兢地问:“你们到底是鬼,还是人?你们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呀?”
村田阴险地笑着:“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人还是鬼,我们到你们这儿来,就是想证明一下,我们是人还是鬼。”
村田拉过来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姐,你咬我一口吧。”
“我不敢,我怎么敢咬你呀?”
“叫你咬,你就咬,”村田厉声喝问:“再不咬,我打死你——”
“我咬,我咬还不行么?”这个慰安妇在他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村田没有感到疼,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怎么咬都不知道疼了?“使劲咬,张大口使劲咬,我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鬼!”
这个慰安妇真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村田大叫一声“哎呦”,立即兴奋起来:“我没死,我知道疼了,我不是鬼,我是人,我还可以跟你亲热一番。”村田说着,就把慰安妇按倒在床上······
士兵们一看大佐动手了,连忙一个人拉了一个女人过来,按倒在铺板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那些可怜的女人们不敢动,也不敢说,听任他们摆布。每个人都在证明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突然,门口响起了枪声,村田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谁在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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