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翠花只有抱着头,缩着身子,趴在地上,任凭村田怎么抽打,她不敢哭,也不敢喊叫,只是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了!”
村田就像没听见一样,照样一下一下地狠抽,你求你的,我打我的,直到娄翠花求饶的声音都渐渐地减弱了,人也卷缩在一起了。村田也没有停下手来,在他的心目中,娄翠花是不能和他平起平坐的,
一个被征服民族的女人,嫁给征服者,没有平等可言,娄翠花就是他的战利品,就是他的奴隶,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包括杀了她,都是可以的。
每次殴打娄翠花,都是等到村田打累了,举皮带都有些吃力了,村田才肯罢手的,他扔掉了手中的皮带,坐下来喘着粗气,还吆喝娄翠花:“别装了,起来伺候老子。”
村田只要说话,娄翠花都得答应他,不答应挨打,答应慢也挨打。
这一回,娄翠花实在被村田打惨了,根本动弹不了了,整个人儿就像僵住一般,说话声就像蚊子的声音那么小。“嗡嗡”地,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是的,被村田打得太惨了。你看她娄翠花的脊背上被村田打得是靑一道紫一道,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有两处地方的衣服都被打破了。你说村田下手狠不狠?
打得再狠,娄翠花只能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更不敢呻吟,因为,只要你哭了,村田就会兴奋,重新拿起皮鞭,打得就更厉害了。所以娄翠花只能忍着。想哭,只能在心里哭,只能在村田率领部队外出时,一个人在家偷偷地哭。
当初嫁给村田,娄翠花开始不太情愿,经不住父亲,哥哥的花言巧语,自己也认为嫁给村田,自己从此就可以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了,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没想到进了村田的家,就像是进了魔窟,没过一天好日子,村田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想什么时候骂就什么时候骂,什么老婆呀?地位还不及通房的丫头呢。
村田看到娄翠花真的动不了了。就自己坐到桌子前,开始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不觉又兴奋起来,想那事了,就站了起来,走到娄翠花身边,吆喝娄翠花:“起来!起来,你听到没有?”
娄翠花不敢动,一动就疼痛难忍,还不是一般的疼痛,而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自己试了两次,居然没有爬起来,娄翠花不得不央求村田道:“大佐,你能拉我一把吗?我真的动不了了。”
“好,我来拉你,”村田说着话,就弯下了腰,一把就把娄翠花居然拎了起来了,他把娄翠花往床上一扔,娄翠花跌倒在床上,疼得娄翠花哇哇大叫起来,
村田冷冷地说:“还知道疼啊!”
村田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娄翠花听到,又不敢叫唤了,也不敢说话了,泪水在眼眶不停地打转,泪水就像懂事似的,就是不敢自己流下来。
这事还不算完,村田又用命令的口吻对娄翠花说:“把裤子脱了。”
娄翠花不敢违抗,刚刚伸手,脊背就疼痛地受不了:“大佐,我疼啊!”
村田可不管你疼不疼,娄翠花疼不疼与他无关,他想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你耽误了他,你就是罪人,他就要惩罚你。,于是,村田厉声地喝问:“你的,脱不脱?”
说着话儿,村田又弯腰捡起了皮带,在手里掂量着。两眼盯着娄翠花看。
娄翠花一见村田凶神恶煞的样子,又拿起了皮带,心里边害怕极了,生怕他再打她,她娄翠花,真的被打怕了,一边哼哼着,一边说:“别打了,我脱,我脱,我脱还不行吗?别打了。求求您了!”
村田哈哈一笑:“小美人,我怎么舍得再打你呢?我是真的舍不得打你的,再说了,我这会儿还需要你哪。”
村田一边狞笑着,一边解纽扣,脱衣服,脱一件扔一件
“大,大佐,你,你想干什么?”娄翠花恐慌起来:“大佐阁下,求求你了,我,我,脊背上疼啊,哪能经得起”
“这,我可不管,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女人嘛,只要男人有需要,女人就得奉献,你懂吗?你就来吧!”
话没有说完,人就压到了娄翠花的身上。
直到村田泄完了,娄翠花躺在床上已经动弹不了了,脊背已经沾到床上。欲哭无泪啊。
村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扬长而去,
屋里留下了娄翠花一个人,娄翠花终于哭出声来,只有在这个时候,娄翠花才敢哭,这就是做一个日军军官女人的真实写照。娄家人还以女儿嫁给一个日军大佐为荣呢,
是的,娄家人沾了村田的光,其他人,谁都会让娄家三分的,谁要是有个不同意见,娄怀中也好,娄大少也罢,动不动以“要不,我们找村田大佐去,”相威胁,谁还敢跟他理论?村田是人家女婿啊?尤其是摊派军费时,娄怀中怎么说,就怎么定下来。谁也不敢说“不”字。
可以说娄家是仗势欺人,仗村田的势欺负人,至于娄翠花在村田哪儿,过得幸福不幸福,受罪没受罪,他们就不管了,管也管不着啊,也不敢管呀。
女儿受罪,他们享福,对此,娄怀中心知肚明,但是,他对把女儿嫁给村田,说句好听的,是嫁给村田,说句难听的,是塞给村田的这个事,自己从没有后悔过,女儿反正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
是的,不懂的人,还真羡慕娄怀中呢,他把女儿嫁给村田嫁对了,为人在世,不就是图个舒服吗?过上好日子嘛,只要自己过得好,谁还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当然,更多的人是骂娄怀中,自己当汉奸不说,还把女儿嫁给日本人,成了名副其实的二鬼子。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所以,娄大少在村田这里,就是假装糊涂,该做的事,也给你做了,你就是日军大佐,又能拿他怎么样?其实,娄大少的心里明白着呢,村田怎么说,他知道怎么做就是假装糊涂,假如自己吃了败仗,用这种方法,就能骗过村田,不会怎么处罚他。
村田也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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