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一步跨到四营长身后,大声地吆喝:
然后又小声咬着四营长的耳朵,低声说道:“有人来了。配合点!”
四营长明白了,点点头,低低发出命令:“传,配合点!”
营长的命令一个接一个迅速地小声地传递着:“传,配合点——”
“传,配合点。”
刘宏明又高声呐喊:誰が动いたら殴って誰か」
几个日军士兵走了过来:
刘宏明笑笑:
一个日军竖起了大拇指,说:
刘宏明说完这几句话,已经冒出了一身冷汗,吆喝道:
侦察小队连忙押着“俘虏”,上路了。
那几个鬼子还在后面吆喝着:
刘宏明没有再理会他们,嘱咐战士们:“快走,遇到鬼子也不许停留,不许说话,鬼子有我应付,你们抓紧赶路。”
鬼子们又后面吆喝起来。
四营长小声问:“他们说什么?”
“他们问我是不是迷路了,他们说司令部在北边。”刘宏明说
“我们肿么办?”这种时候,营长不知道怎么应付。
“这个难不倒我。”刘宏明转身喊了一句:
独りでに、ゆでたアヒルはを惜しんだ。鬼子们骂骂咧咧地,很不高兴地回头走了。
“他们想敲我竹杠,听我说是山口联队的,有点惋惜的意思。”刘宏明告诉四营长说。
“刘连长,你真行,再当几年侦察连连长,就能当翻译了。”四营长说的是真心话。
“哎呀,营长,这还不是被环境逼出来的,以前谁会呀?猴子不上杆多敲几遍锣呗!不学不行啊!哎,别说话了,前面好像又有人了,四营长命令大家隐蔽一下,我上去看看。”刘宏明有点儿紧张地说
“你去吧,这里有我了。”
刘宏明带着四个战士赶上前一看,又是鬼子,他们有十多人,见到刘宏明他们就拉响了枪栓:
刘宏明装作气呼呼的样子吆喝起来。
十几个鬼子连忙跑过来敬礼:
刘宏明气呼呼地吆喝着。
十多鬼子给刘宏明鞠躬,然后转身跑步离开。刘宏明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向后面挥挥手。
就这样,刘宏明总算有惊无险地把三十几个“俘虏”带回了游击区,见到支队首长。
听到四营长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笑出了眼泪,有的人还把肚子笑疼了,弯着腰按着肚子只叫唤“哎呦,哎呦!”
六营先于四营回到了游击区,他们的伤亡还不到一百人,他们是在通信员赶到时就立即撤回来了
用六营长的话说:“在鬼子还没有对我们合围之前,我们就撤回来了!”
别人不知道,帮主营长心里清楚,那是鬼子给他留条道,要不然哪能这么顺利撤出呢?他听说了,四营五营损失惨重,已经是全军覆灭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厉害,自己该怎么面对两个营的战友们?
如果不是自己泄了密,四营,五营怎么可能损失这么严重呢?
自己要不要要支队首长坦白呢?这个想法在帮主营长的心头只是一露头,就被另一种想法打败了,怎么能向坦白呢?这不是把自己的命交了出去吗?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的命交出去,不能,不能,绝不能坦白。瞒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这时候,他想到了小寡**妇,如果自己死了,她不是又要受到特务们的蹂躏么?他的心里真的有点放不下她了。有他在,特务们不敢怎么样,她还能过几天好日子。
从余乐回来的路上,帮主营长就思考自己的将来,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他想到,是不是也把村田联队的情报再给抗日支队泄密一回呢?这样做法,多少是个安慰,也能面对战友们了,尤其是因为他泄密而死去的战友,他想弥补这些亏欠。
帮主营长就是没想到,这些已经不是什么亏欠了,他是犯了叛军的大罪,这是死罪,不可饶恕的死罪,自己已经成了抗日支队敌人了,能简单的用亏欠把罪恶掩盖么?怎么可能呢?
唉,怎么办呢?把二狗子杀了?摆脱特务们的控制?找谁杀呢?找秦荣堂可以吗?秦荣堂也许可以杀了二狗,但是秦荣堂要问为什么,自己怎么解释呢?
帮主营长在痛苦的思索着,他的兵,他的教导员,副营长都打起了呼噜,自己就是睡不着。但又不敢翻来翻去,怕惊动身边的同事,
天快亮的时候,帮主营长打了个盹,突然几百个抗日支队的战士,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血迹斑斑,向他围拢过来,越围越紧,一个个向他伸出了手:“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不是我,不是我,你们别找我,别找我!”
自己想逃走,可是两只脚像是被什么黏住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拔不动,战友们,不,那些亡灵,已经开始扯他的衣服了,有的在拽他的头发,嘴里还是念叨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他开始哭了:“这事不怪我,这事不怪我,我是被逼的呀!”似乎终于喊出了声来了,立刻晃动着他:“营长,营长做噩梦了吧?”
帮主营长醒了,一看教导员坐在自己身旁,脸上发烧了,滚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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