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卫连连长第一个跳进了鬼子的掩体,一个鬼子挺枪来刺,后卫连连长一闪身,躲过了鬼子的刺刀,手起刀落,砍掉了鬼子的头颅,另一个鬼子从背后向后卫连连长刺来,连长没有来得及转身呢,鬼子的刺刀已经扎进了他的后背,鲜血顺着鬼子的刺刀冒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后卫连连长硬撑着转过身来,双眼瞪着鬼子,身子没有倒下。
第二个战士跳了进来,又把刺刀扎进了这个鬼子的后背,后卫连连长和鬼子一起倒下了,战士大叫一声:“连长——,连——长——”
连长努力睁开眼:“别管我,杀鬼子去,”战士含泪点点头。跳了起来:“小鬼子拿命来!”这个战士发疯似的冲向鬼子
战士们接二连三地跳进了掩体,同鬼子拼起了刺刀,一个个捉对厮杀,一小队长跳进了掩体,抱起了连长,声嘶力竭地喊道:“连长——”
连长再一次睁开眼,费尽力气说,:“从现在起,你就是连长,掩护首长突围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话音刚落,就闭上了眼睛,也许是永远闭上了眼睛。
小队长放下了连长的尸体,他站了起来:“从现在起我就是代理连长,大家必须听我的指挥:为老连长报仇,掩护首长突围。”
“为老连长报仇,掩护首长突围”的呐喊声在夜空里传送着,
这时候,负责接应的小队,也冲了上来,代理连长立即命令到:“你们向东打,其他人跟我向西冲。”
鬼子向西退,皇协军向东退,警卫员和几位首长,也冲了上来,营长命令:“把后卫连连长背上,撤——”
警卫员保护着首长们向南撤走,代理连长见到首长已经突围,急命部队:“边打边撤!不能恋战。”
两边的敌人忽见抗日支队退了,复又追了上来,紧紧地咬住抗日支队不放。这样盯下去不是事啊,这样咬下去,首长还是没有脱离危险,代理连长急命:“停止前进!各自寻找有利地形掩护,阻击敌人!”
鬼子们,伪军们连忙放慢了速度,
代理连长低低的命令战士们:“大家注意,听我的口令,准备进行反冲锋,把敌人打回去!”
敌人在一点点地靠近抗日支队,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打——”代理连长,一声令下,几十支枪一起开火,鬼子伪军倒下了一部分,没死的开始往后撤!
代理连长一看冲锋的最佳时机到了,大喊一声:“同志们!冲啊——”战士们一个个又从暗处跳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开枪,
一口气把敌人追下去一百多米,代理连长急命:“停止追击,撤——”
抗日支队的战士迅速撤退,副营长派来了一个警卫员,传达副营长的命令:“豁口危急,赶快增援!”
代理连长,立即命令二小队队长,带领二十人赶回去支援。
刚才走了一个小队去接应首长突围,守豁口只有第三小队,总共不到三十人,又兵分两处,守豁口就显得吃力多了,狡猾的敌人一见防守的火力减弱,连忙加强了攻势,三小队只能边打边退,
等到首长们赶到时,虽然豁口还没有被堵上,三小队和敌人已经近距离厮杀了,副营长命令一个警卫员向代理连长求援,又命令四个警卫员保护首长安全,稍稍后撤一些,等待后卫连。
副营长自己带着三个警卫员冲上去支援三小队。
二小队队长带领二十人赶到豁口,立即加入保护豁口的战斗,打退了敌人的进攻,稍后赶到的代理连长,连忙命令战士们:“护送首长们突围,快,快,快——”一口气说了三个“快”字,可见时间之紧急。速度稍慢,敌人复又冲锋,首长突围就更难了。
就在敌人发动冲锋之前,代理连长护送首长越过了包围圈,新任连长命令:“三小队护送首长快走,尽快脱离危险,一小队和二小队留下来掩护”
营长嘱咐:“你也要尽快撤出战斗!”
“我会的,快走吧!时间不等人!”
营长说:“我们在十里左右的地方等你。”
三小队现在还有十五人,小队长已经牺牲了,一个班长代理小队长。另外还有五个警卫员一起护送首长们撤走了,本来是有八个警卫员,副营长带上来增援的三小队的那三个警卫员都牺牲了,副营长自己也负伤了,
代理连长清点了一下人数,一小队二十人,其中十五人是副营长带的哪个小队补充上来的,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一小队的战士了。
二小队还有十四人,两个兄弟其实才是一个小队的人数。
代理连长还没有布置好防御,敌人就上来了,这次兵分东西两路冲了上来。代理连长果断命令:“二小队打东,跟着我,阻击西面的敌人,打,跟我狠狠地打——”
突然,他们的两侧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代理连长还没有明白过来,就看到敌人溃败了。
背后的人越过他们冲向敌人,一个人走了过来拍拍代理连长的肩头:“我们是新编二营,你们撤吧,首长就在不远处等你们,余下的事,我们来做!”
代理连长流出了眼泪,:“包围圈里还有我们两个连的战友啊呀,你们一定要救出他们。”
“请放心,我们会救出他们的。”这个人又催了一遍:“快去吧,首长们等你们一块撤呢!”
“好吧,我们回了!”代理连长就在转身要往回撤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力气迈步了,眼前一黑,栽倒了,两个战士赶上来:“连长,连长,你怎么了?”
代理连长已经不能说话了,两个战士弯下腰,想把代理连长扶起来,摸到连长的裤子黏糊糊的,这个战士惊讶地:“连长负伤了!”
“连长还不知道自己负伤?”另一个战士更惊讶了,因为他试到连长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两个战士连忙退下连长的裤子,这才看清,原来是屁股上中了一枪。一个战士赶紧作了简单的包扎。
是的,刚才精神全部集中在指挥战斗方面了,神经系统居然能忽略了屁股上的伤痛。战士们背起了新任连长,去同首长们回合去了,营长看到代理连长也受伤了,不无感慨地说:“前任连长刚刚牺牲,代理你不能死,因为我还没有正式任命你为连长呢。”
这时候传来消息:四营已经全部牺牲了,因为哪里已经没有枪声了。
侦察连还没有赶到?还是连侦察连······五营长不敢往下想。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