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渠见新娘子真的认真了,就走上前来打圆场:“大妹子,小山真的当上了小队长,大妹子你的眼光真不错,现在就当是了小队长,往后就是连长,营长,乃至团长,企图不可限量啊,大妹子,你选对人了。”
“别给我带高帽子,我会头晕的。”新娘子歪头看了看王十渠,有些惊奇地说:“小屁孩,你今年多大了?”
“我都十七了。”王十渠认真地说。
“哈哈哈,你十七就叫我大妹子呀,年纪不大,倒学成了油头滑脑一张嘴,以后怎么得了嘛?”新娘子说:“我告诉你,小山今年十九了,我也十八了,都比你大,不叫嫂子,就叫大姐啊,还大妹子了,小小年纪,倒学会倚老卖老了,”
小山走过来,告诉新娘子:“喂,亲爱的,叫大妹子事出有因啊,”
“什么因?你自己瞒了岁数?”新娘子不明白啊,连忙问道。
“我瞒岁数干什么?这是我的意见,谁有本事,谁就是哥。”小山告诉自己的媳妇说。
“这么说你是技不如人?”新娘子一听,非常不高兴了:“倒有什么用啊,还枉长人家几岁,我怎么看你这么没用的东西。”
“我说媳妇,你别这样行不行?我是武功方面不如他,我也没有拜师学过艺,怎么能跟人家比呢?”小山说的非常认真,
新娘子一听更生气了:“没有人家有本事,还振振有词,真是不知道丢人的丢子怎么写了,我看你是白长了十九年了,既然技不如人,我看你也不配当弟弟,兄弟们,你们以后就叫小山“孙子”得了,”
一个士兵大笑不止:“我们叫小山孙子,那嫂子不是变成了孙媳妇了?”
新娘子的脸,耍得一下子红了,捡起一根棍子,就追打这个士兵,“我叫你嘴尖,我叫你嘴尖。我看你这个小子一辈子也娶不到媳妇,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大家说笑嬉闹了一阵子,新娘子发狠说:“小山,今晚上,就不准你回家了。”
王十渠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对小山说:“我们该做正事了,高大哥嘱咐我,帮你把一个小队健全体制,要不然,一个小队就无法正常运转。”
“好,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小山说。
“根据高大哥的意见,你的小队本来有二十二个人,又从下塘带回来六个人,一律编入你的小队,一班长二班长,已经伤亡了,干脆打乱原有编制,两个班分成三个班,下塘过来的也分到三个班里,你觉得怎么样?”
“好,大哥,你怎么安排都行,”
“那行,我们现在就来分班。”王十渠站了起来:“兄弟们都来排队报数。”
兄弟们立即按高矮排好了队,高升吆喝一声:“报数——”
“一,二,三······二十八——”报数完毕。
王十渠喊了一声:“号数是一,四,七的,向前三步走;”
九个皇协军士兵向前走了三步,
“号数是二,五,八的,向前两步走,”
第二个九个皇协军士兵向前走了两步,
高升说:“就这样了,第一排九个人为第一班,第二排九个人为第二班,第三排十个人为第三班。每个人都要记清楚,自己是第几班,大家记住没有?”
“记住了,”
王十渠对小山说:“小山,你是小队长,你现在就可以任命三个班长吧,第一次行使小队长的权利。”
新娘子听到王十渠这么说了,王十渠要小山自己任命三个班长,真的有点不相信,昨天还不就是一个伙夫吗?新娘子连忙问道:“小山,你真的当上了小队长?”
“你认为这是瞎说的呀,什么能开玩笑,这事不能开玩笑。”小山说:“我要任命班长了,”
“小队长,你任命吧,”兄弟们齐声说道。
“我也不挑不拣,每排第一人就是班长,分别就是刚才报数的一,二和三号就是班长,三个班长听到没有?”
“听到了,”小山的哥哥正好站在第三排的第一个,就这样也成了班长。
新娘子走过来问王十渠:“大兄弟,我看你把这些事情做的头头是道,你是什么官呀?”
王十渠笑了笑:“我呀,什么官也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侦察员而已。”
“侦察员是什么官啊?”新娘子还是不懂啊,再次问道:“你当官最起码应该比小山高两个级别吧?”
“嫂子,现在,我叫你嫂子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只是我已经参军三四年了,高大哥就让我来帮帮小山。我在十岁时,父母被小鬼子杀害了,自己逃进了猴山,从人变成了猴子,我做了三年的猴子,要不,我怎么会徒手攀登炮楼呢,就是在那三年里跟猴子学的。”
“原来是这样啊,”听了王十渠的诉说,谁不同情王十渠的遭遇?新娘子走了过来,安慰王十渠说:“对不起,大兄弟,我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事,没事,我早已经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三年前,抗日支队把我从猴山救了出来,我从猴子变成了人,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大家正在说着,杠子赶到了,郭大四亲自带一个班的士兵送到了草桥,郭大四听刘连长说过,杠子虽然飞镖打得极好,但是,没有武功自卫,杠子单独行动时,必须有人保护,否则有危险,
听说郭大四要带人送他,杠子连忙推辞:“不用了,我现在会保护自己的,”
郭大四说:“不行,从我这儿走了,我就有责任把你安全送到目的地。”
在郭大四的坚持下,杠子只好同意郭大四的意见,
郭大四把杠子安全送到草桥后,就带着士兵回去了。
高升,魏得时,魏加锡一起赶到了草桥。他们就决定向省城出发。
就魏得时司令的安全问题,他们仔细交换了意见。作了细致的安排,就出发了,
魏得时走后不久,接管草桥维持会的小队长派人来报告:“维持会的人,已经系数控制,只有一个财粮助理不见踪影。”
连长连忙派人叫来小山:“维持会的财粮助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呀,名叫许三黑,本身就是一个恶霸,在维持会里,他是一个铁杆汉奸,实际上,他在维持会的权力比会长还要大,掌握财粮大权,说一不二。”
“这么说来,这个许三黑,极有可能把草桥已经失手的事,向鬼子报告去了?”连长说。
“有可能向鬼子报告,也有不报告的可能?”小山说。
“请小队长详细说一下,怎么会不向鬼子报告呢?”连长没有听明白小山的话,
“他的老婆儿女,全部搬到省城了,有可能是跑回省城的家里去了。”小山说。
连长点点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都是估计,但愿他没有向鬼子报告草桥的情况,
“小山,距离这里最近的鬼子有多远?”连长问小山
“向西三十多里,有个于各庄,是个大镇,人口近一万,哪里有鬼子二百多人,不到三百人,为首的军官是一个少佐,名叫板二,皇协军也有几百人吧,具体我不太清楚。”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如果敌人进攻草桥,行军时间需要三个小时,一个营就赶到了,二百多个鬼子不足以惧,一个营应该也在三个小时后赶到。这样就不担心鬼子进攻了,
为了确保草桥安全,连长立即命令:“暗哨向西放出二里。有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并且命令所有部队进入临战状态,
草桥维持会那个财粮助理许三黑,确实是一个死心塌地的狗汉奸,在夜里就听到了枪声,自己就穿衣起床来到炮楼附近观看,知道炮楼不保,本想连夜去于各庄想鬼子报告,但是在黑夜里又不敢走夜路,只好又回到家中,
这个许三黑把家眷送到省城其实又两个目的,一是保证家人的安全,二是为与一个你确定寡妇厮混提供便利,如果女人在家只能偷偷摸摸,女人一走,就可以大明大白地把寡妇接回家。
许三黑从炮楼回到家,就赶紧钻进了寡妇的被窝,悄悄地跟寡妇说:“咱们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什么意思?”寡妇问:“抗日支队来了?”
“抗日支队倒是没看到,但是炮楼被拿下了,皇军都被打死了。”
“不是还有皇协军吗?”寡妇问:“皇协军也都不打死了吗?那个小队长也不是挺牛的吗?”
“皇协军都是吃里扒外的货色,一有外人撑腰,他们就把小队长,干掉了,剩下皇协军士兵他们就全部投降了,我听他们讲,这些人还都是小山带来的?”
“我不知道那个小山,小山是谁?”
“就是那个伙夫,前几天刚刚结婚的,我他妈还出了份子钱。想不到居然把抗日支队给勾来了,非常可恶,如果让我抓住他,我就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许三黑把狠的咬牙切齿,
“哎呀,不提这些丧气话,我们乐我们的,我想你上了,”寡妇在许三黑的身上摸了起来,
许三黑:“我******,提不起精神了,”
“瞧你这些男人,我不想时,你就霸王硬上弓,现在我想你了,你却不想我了,”许三黑被寡妇数落一回,心里更不是滋味,把心中的怨气全集中在小山的身上了,
许三黑真的以为,攻打炮楼的抗日支队,是小山领来的,
许三黑眯了一会儿,也有了精神,就压到了寡妇身上,寡妇刚刚睡着,又被许三黑弄醒了:“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刚刚睡了了,你又来了。”
“刚才提不起精神,有了精神了。”许三黑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想怎样搞就怎么样搞。
鸡叫三遍了,东方出现了鱼肚白了许三黑就起床了,亲了一下寡妇,就出门了。许三黑一路小跑,差不多七点来钟的时候,许三黑赶到了于各庄,
他连忙向少佐汇报了了草桥的情况:“报告少佐阁下,草桥炮楼被抗日支队端了,草桥的皇军三十多人,下塘的皇军十几个人,全部遇难了,”
“你亲眼看到了?”少佐问道。
“是的,我亲眼看到了,我听到炮楼在不停地打枪,就到附近观察了,”
“皇协军是什么样情况?死亡如何?”
“哎呀别提皇协军了,他们一个没死,全部投降了,太君,我听他们的人,抗日支队就是一个叫小山的人勾进来的,”许三黑开始添油加醋,把责任全部推在小山的身上,
“这个小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敢勾引抗日支队?”
“他是一个伙夫,就是在炮楼办饭的人,他对炮楼都熟悉啊,有熟人带路,就能潜入炮楼,杀了皇军。”许三黑说:“少佐阁下,这个小山,刚刚结婚,新娘子是大大的漂亮,少佐阁下有没有兴趣啊?”
少佐嘿嘿一笑:“新娘子的米西米西?”
“别有一番风味。”许三黑诡异地笑笑,
少佐没有怠慢,立即给中佐打去了电话:“中佐阁下,草桥炮楼已经被抗日支队攻克,五十名皇军全部遇难,我请求支援,夺回草桥,为死去大日本士兵报仇,”
“草桥,失守了,下塘怎么样?”中佐连忙问,如果下塘没有失守,两面夹击,草桥很快就能收复,如果下塘失守,收复草桥就要困难得多。所以中佐要问下塘的情况。
“同时失守了,”少佐回答说:“下塘的皇军也全部被歼灭了,中佐阁下,我们必须为之复仇,”
一听说下塘也失守了,中佐的心就凉了半截,完了,保卫省城的前哨阵地,恐怕要彻底丢失了,但是,他还要拼一拼,作最后挣扎,
“我知道情况了,草桥下塘失守,对省城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必须马上夺回,我马上给大佐阁下通电话,请求调拨兵马,你们作好准备,马上进军,奋力夺回草桥下塘,巩固前哨阵地,”中佐拨响大佐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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