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三天前,周扣眼就看到了前来联络麻六的二喜,当时,周扣眼只是看到了二喜的背影,虽然二十年没有见面了,还是认出来,这个人怎么有点像二喜呀?周扣眼连忙隐进暗处,继续观察。
二十年前,周扣眼击毙了二喜,三喜之后,就匆匆地离开了现场,第二天又派人寻找他们兄弟俩,以示自己是关心自己的兄弟的,出去一夜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久,派出的人就回来告诉他:“老大,我们找到了三喜,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们把他埋了,没有找到二喜。”
周扣眼显得非常吃惊:“没有看到二喜?他已经——”差一点说出来他已经被我打死了的周扣眼,又赶紧咽下了后半截话,停了一下,话就变成了:“这个混蛋,想离开我们,你就言一声啊,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跑掉呢?还把三喜给杀了,这个狠毒的家伙。”
“原来,二喜兄弟想脱离我们?”哪个人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心里还真狠起了二喜:“就是想走,也不该杀了自己的兄弟呀?”
“是的,我想一定是三喜不同意他走,他就把三喜干掉了,自己跑了。这样狠毒的人,走了也好。”周扣眼表面虽然非常镇静,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他难道没死?
“想不到二喜还是这么一个人,居然杀了三喜,真是个狠毒的家伙。”
“跟兄弟们传个话,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发现二喜,杀无赦!”周扣眼等于是给二喜下了必死令。
“好,我立即跟兄弟们传话,只要发现二喜,杀无赦!”
之后,一直没有发现二喜,这也成了周扣眼的一块心病,生怕有一天,二喜会突然出现,用枪抵住了他的脑袋。毕竟是自己亲自开枪打死了他们,周扣眼也有些恨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啊,为什么不给他们都补一枪呢?按理说,应该相信自己的枪法,多少年没有出过偏差呀?是不是二喜的尸体让野狗吃掉了?
二十年过去了,二喜始终没有出现,周扣眼的心也渐渐地放下来了,今天突然见到一个背影像二喜的人,周扣眼就陡然紧张起来,他没有现身,一直在暗中观察,直到二喜起身走了,他看到二喜的脸,不像,不像二喜呀,这个人满脸都是疤,但是,那个背影,那个走路的神态,怎么看怎么像二喜,
等到二喜走远了,周扣眼才敢现身,把麻六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问:“哪个人是谁?”
“哪个人?”麻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别跟我装蒜,刚才和你说话的人,是谁?”
“处座,你看到了?”
“你以为,在特工处有瞒得过我的事情吗?”
麻六慌忙给周扣眼跪下了:“处座饶命,”
“我又没说要杀你,怎么饶命了”周扣眼心里有些犯疑了,难道他们在密谋什么?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周扣眼把麻六带回了自己的宿舍,关上门,然后才问麻六:“说吧,你们在搞什么鬼?只要你坦白了,没有任何隐瞒,我不但饶你不死,还会给你升官发财的机会,说吧。”
“刚才那个人是二喜。”麻六如实说,
“果然是二喜?”但是,周扣眼暗自庆幸,自己可以破解这场危机了。有一点,周扣眼还是不明白,看脸怎么不像二喜了?他来淮城干什么?就是冲着我来的吗?
“是二喜,开始我也不敢认,一说话,我就确定是他了,那个声音,那个声调就是二喜呀,话又说回来,别人冒充二喜干什么呢?你说是不是呀,处座?”麻六说了这句话,又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周扣眼。
“他找你干什么?”
“他想报仇。”
“报什么仇?”
“杀害三喜之仇。”
“三喜不是他自己杀的吗?”周扣眼辩称:“二十年前,我派他们兄弟俩出去执行任务,结果三喜死了,二喜跑了,不是他杀的,他为什么畏罪潜逃?”
“他说,是处座你杀了三喜的,”麻六说完这句话,又赶紧给周扣眼磕头:“二喜就是这么说的。说的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
“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三喜呢。二喜才是杀害三喜的凶手。”周扣眼连忙否认,又问:“他还联络了谁?”
“还有赖五,还有两个什么兄弟,具体我还不清楚,”麻六一五一十地回答说。
“从现在起,继续和他联络,还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周扣眼吩咐说。
“我不敢了,处座,”麻六又给周扣眼磕头:“我真的不敢了。”
“这是我叫你去,你还怕什么?你要继续和他们搞在一起,摸清他们的底细后,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明白吗?”周扣眼一边说,一边观察麻六的表情变化。
“我明白了,”麻六说:“处座,我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能明白就好,你去吧。”周扣眼望着麻六远去的背影,狞笑着,二喜呀二喜,二十年前斗不过我,二十年后,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麻六走了,周扣眼长长的喘了口气,真险哪,要不是自己发现得早,说不定哪天就翘辫子了。但是,他对麻六也不放心,会不会再把我之情这个事,再给二喜通风呀?于是又找来了自己两个心腹,一个盯梢麻六,一个盯梢赖五。不然,自己不放心呀。
当周扣眼得麻六密报,二喜已经约好了四个人,今天在赌场碰头,研究下一步计划。周扣眼决定先下手,连窝端了他们,这事不能让他再发酵了。立即派得力助手,先二喜一步,埋伏在赌场,自己也悄悄地来到一间僻静的小房子里,亲临现场指挥。
周扣眼听手下汇报,五个人已经悉数进入房间后,周扣眼下令收网,自己带着八个贴身保镖,闯进了那间屋子,周扣眼做梦也没想到,二喜身上绑着手榴弹,就在四个保镖上前擒拿二喜时,周扣眼听到“滋滋“的声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时刻,幸亏是保镖扑倒了他,自己才幸免于难。又在房子坍塌前,自己又被两个保镖架了出来,这才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
特务们抬着三个伤员要送常顺堂时,周扣眼似乎恢复了镇静,那三个受伤的人,他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保镖,如果是保镖,就要赶紧送常顺堂,如果不是保镖,那就是三个该死的三个人,我周扣眼为什么还要救治他?还想让他们杀我一回吗?
“站住——”周扣眼像抬担架的特务招招手。
六个抬担架的站住了,李湿连忙跑过来:“处座,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抬回来,让我看看那三个伤员都是谁。”周扣眼吩咐说。
李湿连忙向几个抬担架的特务招招手:“抬回来,抬回来。”
特务们又把三个伤员抬了回来,周扣眼逐个看了看,确定三个伤员中没有他的保镖,于是,周扣眼举起了手中的枪——
“处座,你这是?”李湿吃惊地看着周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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