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控火魔法,在各种元素的魔法当中顶多就属于中等战斗力的魔法,一般来说修行者并不见得有多深的道行。
但攻击仇烈火的这个家伙,居然能够将自己的身体与火焰融合在一起,足见他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一般的火系控,难怪要向仇烈火挑战。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格。
将一个党卫军党徒的思维造成混乱,诱使他开枪之后,果心居士其实也一直跟踪仇烈火的踪迹,只是单独靠他自己的实力,他实在是不敢出面与仇烈火抗衡,以前吃亏吃的太多,他不得不等到“组织”上的另外成员到来,他才敢暗中使坏。
而组织上派来的这个干将,果然是火爆脾气,一言不合就要与仇烈火单挑,还要挑战仇烈火的控火能力。
仇烈火既然名为烈火,那控火能力当然是世界顶尖水平,因为他可以控制能让一切万劫不复的核火!
但为了一个个人的挑战就把整个柏林都毁于核爆既不人道,也不符合仇烈火的性格,其实,仇烈火真的就是一个爱好和平、以人为本的人,只是现在这话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正因为仇烈火在对战面巾男阿塔尔的时候有所保留,所以,在场面上看,面巾男真的是不落下风,他整个人都化身一道烈火,对着仇烈火就烧了过去。
“加油!”
果心居士在暗影处呼喝一声,从墙角抓过一个没有拧紧盖子的汽油桶呼地投了过去,那面巾男投身的火焰被就在柏林的风吹拂之下,燃烧的甚是猛烈,又被果心居士在旁边浇上了油,火势更为猛烈,大有一下就将仇烈火吞噬的气势。
“这么玩,你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仇烈火足尖点地,施展风神步跳出了发电厂区域,飞身来到了一个建筑工地,此时的柏林是世界化的大都市之一,尽管前线的战火连天,却没有影响城市建设,一些摩天大楼还在战火当中崛起。
仇烈火站到了一个沙丘之上,对着那道将电厂都给点燃的火墙嘲笑道。
“可恶!”
“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要火化你!”
那一记火攻扑空之后,面巾男的形象出现在了火墙的前方,此刻他的前半身是人身,后半身是火焰,看起来就像是从火里钻出来一样。
“控火是一门艺术,主要的内涵就是研究怎么控制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乱发火。”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还真是全身都要起火了呀!”
仇烈火站在一个钢梁之上,施展着他天下第一嘴炮的实力,无情地对面巾男进行着嘲笑。
“就你这个层次,哪里谈的上是什么控火之王,顶多就是一个控火小丑而已,不,你连小丑都不如,你就是一个纵火犯!”
“一个糟糕透顶的纵火犯!”
仇烈火继续对阿塔尔面巾男进行着无情的嘲讽。
“你这个混蛋!”
“看我不烧死你!”
从那面巾男的周身都爆发出了赤红色的火焰,他整个人也从里到外都燃烧成为一个火人,在暴怒当中燃烧成了赤红色撞向仇烈火。
仇烈火也不含糊,以控磁之力将一台奇重无比的水泥搅拌机给吸到了半空当中,挡在了自己身前。
哐当!
那全身是火的面巾男一头撞到了水泥搅拌机上,痛得哎呦怪叫一声,从半空跌落下来。
“撞得挺大声啊!”
“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子玩火了!你以为你很厉害!其实你狗屁不是!”对于已经落地的面巾男,仇烈火也绝不放过,极尽羞辱之能事。
啪嗒!
他又隔空操控打开了那水泥搅拌机的罐子,呼呼呼本来在搅拌机里被搅拌的极为粘稠的水泥瞬间涌出,将那个面巾男给浇灌成了一个水泥人,只露出了一个头颅在外面。
原来仇烈火撤到工地上来,使的是一计,中国古代兵法最讲究的就是相生相克,那个面巾男看似招式凶猛,势如烈火,但也不是不能克制。正如中国传统兵法所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一次仇烈火就给他来一个火来水泥淹,直接就把那个面巾男给封闭成了一个水泥人,只露出了一个戴着面巾的脑袋露出了一个人形的水泥坨之外。
“混蛋!”
“我是中了你的奸计,才陷入了水泥里!”
“你这个狡诈的混蛋!”那面巾男在被水泥所困之后,还在那破口大骂。
但这一次水泥封闭的实在是太紧了,他有心想要故技重施地挣脱,却怎么也挣不开。
“还嚣张?”
“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剁下来!?”
“智商不够,就不要学人家玩火。”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你背后的组织到底是什么?”仇烈火掣出了他在日本忍者手中缴获的忍刀春雨丸,对着那个面巾男喝问道。
不管日本鬼子多么禽兽不如,但不可否认的是日本刀造的确实是世界顶尖水平,在那春雨丸的刀锋之上,滴滴答答地流淌着如同春雨一样的水滴,仇烈火选择用这把刀来逼供面巾男,也有克制他火性超能力的用意。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依然是控火的王者,你用奸计取胜,不算本事!”那个面巾男依然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
“呀!嘴还挺硬!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仇烈火说完飞身而至,手起刀落,春雨丸带着一股劲风直劈面巾男。
“完了!”
那个面巾男虽然骁勇,但也下意识地一闭眼。
他知道自己这回肯定要挂了!
但就在春雨丸马上就要砍到那个面巾男的脖子之时,仇烈火体现出了他精湛入微的控刀技术,变砍为挑,用刀尖将那个面巾男的面巾给挑飞。
他也是有些好奇,想看看这个面巾男的真面目到底什么样。
这头巾不挑飞还好,一挑飞就连见多识广的仇烈火也大吃一惊。
眼前的这个脑袋堪称是他所见过的最丑陋的脑袋,脑袋上一根头发都没有,只有一条条暗红色的沟壑,脸部肌肉也基本丧失,似乎在烧伤过后的痕迹,五官轮廓都血肉模糊,非常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个面巾男的双眼当中,还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呀呵!看来我真是说错你了!”
“你不是脸皮厚,你是根本就没有脸!看你那脸也是被烧伤的吧?以后长点脸,有点记性别再出来玩火。”
“好吧!”
“刚才你苦苦要求与我争斗,我也满足你的愿望了。”
“现在,我再帮你实现一个愿望,你是想被投进河里呢?还是想被砌入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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