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随我来吧。WwW.⒉”
忍僧将石川日军守备司令石边二郎引入了内殿,只见一个相貌轩昂的日本大和尚,正坐在莲座之上。
面对这个日本石川地区最高防卫长的到来,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大僧正。”
那石边二郎恭恭敬敬一个九十度鞠躬。
那个被称为刃心一土的大和尚微微睁开了眼睛。
“石边君,你到这妙立寺来,有什么事吗?”
“大僧正,现在敌酋仇烈火率领那如狼似虎的龙魂军团已然对我石川大兵压境了。还扬言我们要是不投降的话,就会纵兵屠城,还请大僧正大慈悲,拯万民于水火啊!”
此刻的石边二郎还摆出一副忠臣良将的样子,伪善的嘴脸把苦情戏的戏份演得很足。
“世间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
“若是石川注定要毁于此劫,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若是石川不会毁于此劫,又何须我出手呢?”
刃心一土的话语听上去大有玄机。
但石边二郎也听明白了,这个大和尚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想管啊!
“大僧正,可是您可是忍者之王啊!”
“我们只能指望你了!”
石边二郎继续苦苦哀求。
“忍者之王!?”
从那刃心一土原本平和的眼眸当中突然射出一道摄人心魂的神光。
不错,这刃心一土本来就是将汉字“忍王”拆成了四个字。
在日本的忍术流派当中,伊贺流和甲贺流等名噪一时的门派,都是在江湖上行走的忍术流派,却还有一种秘传忍术流派很少行走江湖,江湖上却有他们的传说,那就是以刃心一土为代表的忍僧流。
据说刃心一土俗心未去,以俗家身份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博得了“忍王”的美称,由此,足可见他在忍术修为上到底有多么强悍的实力。
但他后来为了追求忍术的更高境界,遁身空门,化名刃心一土,开始了隐修的生涯,这石川妙立寺就是他的道场。这位刃心一土高僧在石川地区拥有很多信众,石川的日本鬼子居民都像是供奉神佛一样供奉他,所以,石边二郎才会请刃心一土出手。
“什么忍者之王?”
“归根结底,不过是一抔尘土而已。”
大和尚眼中的神光渐渐隐去,又归平和。
“大僧正,关键问题在于那个狂魔仇烈火,他不仅仅是要取石川。”
“他还羞辱日本整个忍术界,他说他才是真正的忍术之王、忍术之神、不,是忍术的老祖宗!”
为了激刃心一土出战,石边二郎也是拼了,总之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他真是这么评价日本忍术的吗?”
即便是深山隐士和潜心石佛,也受不了这搬弄是非的小人在那里搞事。
大和尚的剑眉一扬。
喊了一声:“来!”
一只毛色漆黑的忍鸦就飞到了他的身前,刃心一土拿起一支朱砂笔写了一封战书,让忍鸦带给仇烈火。
天地苍茫、愁云惨雾之间,那忍鸦将刃心一土的朱砂战书投下:烈火君钧鉴:为了让你方将士与石川百姓免于被战火涂炭,今夜我想邀请你到妙立寺一战,不知阁下敢否赴约。谁要不来,谁就是忍术的孙子,再也不要狂言侮辱忍术。”
刃心一土的这个战书的前半段写的文绉绉的好像挺有文化,后半截则原形毕露,酷似泼妇骂街。
仇烈火在看完这篇战书檄文之后,马上就通过魔神枪皇系统的内部通讯秒传给吕小林,问问他的看法。
“大哥,你千万不要上当!”
“进入妙立寺,就是他的主场。”
“这日本小鬼子必然在里面设了圈套,就是想要诱你上当呢!”
吕小林不愿意让仇烈火以身犯险。
“既然这个人敢叫刃心一土,合起来就是忍王之意,想必手底下定是有些手段。”
“倒是真勾起我的兴趣了。”
“你们就在日本海上观敌瞭阵,等着我的消息好了。”
“好的,大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吕小林也知道仇烈火说一不二的性格,只能提示他保重了。
“呵呵!”
“就算是为国捐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要是挂了,你就带领兄弟们继续干,在踏平日本全境的时候,记得给我烧纸叨咕一下就行,哈哈哈!”
仇烈火笑的倒是挺爽朗。
“鸦儿,你听着,今夜子时,我与刃心一土决战妙立之巅。”
那忍鸦似乎是听懂了,对着仇烈火点了点头,越过石川的石头城墙,飞回了妙立寺,飞到了刃心一土的面前报信。
“好!”
“只要他肯来应战就好!”
刃心一土轻叹了一声道。
伸出手指在那忍鸦的头顶轻轻一弹,那忍鸦竟然化作一溜黑烟不见了。
是夜,子时。
月亮特别圆,特别大,就像是仇烈火刚刚穿越到系统空间来的那一晚所看见的血月,从妙立寺往月亮上去望,能够看到血月上环形山。
仇烈火驾驭着他的鲲鹏飞枪,飘然飞入了石川城内,连一丁点声息都没有出来,甚至连石川守备日军都没有现。
但此刻已经站在妙立寺阁楼楼顶的忍心一土的僧袍却已经无风自动,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杀意。
“你还真敢来?”
刃心一土不由得也佩服起仇烈火的胆色。
“有什么不敢?”
仇烈火收了足下的鲲鹏飞枪,飘飘若仙般站在妙立寺阁楼上的一块青瓦之上。
“谁不敢干谁王八的!”
本来是这刃心带土激仇烈火应战,但这仇烈火的嘴炮可是天下无敌的,从来就没有放过任何敌人,因此,他上来就直喷刃心一土。
“你这个家伙,怎么会如此粗俗?”
“真的令人难以相信,就你这么渣的谈吐,怎么能够统帅百万之师?”
“我也纳闷了,就你这么这个假和尚,怎么就敢妄称为忍者之王?”
仇烈火奋起嘴炮猛烈还击。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刃心对着仇烈火身子一甩,就将巨大的僧袍甩向了仇烈火,那僧袍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祥和之气,反倒是化作了一件燃烧的火袍,就要将仇烈火罩在其中。
“呀!”
“这假和尚还真是不知廉耻!”
“居然一见面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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