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袭击了皇军要塞,还抢走了皇军的97式坦克,击落了一架立川侦察机,皇军上下都被震动,关东军总部特意调了空军过来,就是为了找到你们,消灭你们。”三轮宽夫开始交代他的任务。
“此外,对于抗联,皇军也将加紧围剿,在冬天来临的时候,皇军就对抗联采取灭绝扫荡行动。”
冬天对于抗联来说是最难熬的季节,因为他们在深山密营里,补给很成问题。尽管仇烈火曾打劫了鬼子一列车物资,解了抗联队伍的燃眉之急,但从长久来看,物资后勤供应不足,仍然是困扰抗联作战的最大问题。
其实,现在就已是初冬了。也就是说,鬼子的灭绝扫荡马上就要开始了。
“花儿——”。
仇烈火的心中又想起了花儿,自从他只身前往死亡禁地之时,就解散了“黄金战队”,身边的美眉们也都予以疏散化整为零,花儿想必是回到抗联队伍去了,如果她真的在抗联密营当中,那么要面临鬼子扫荡的她可就危险了,仇烈火对于敌人可以说是心狠手辣,但对于红颜知己却自有一股侠骨柔情。
“你一直在日本蹬三轮的话,或许还不会犯下这么多的罪恶,但你既然到中国领空来嘚瑟,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仇烈火说完掏出那把霸气的贪狼黑星手枪对准了三轮宽夫:“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说真的,我从未想到过中国还有会有像你这样的人,我以为中国的军人无论从思想和装备上都是相当落后的。而你则令我感觉先进得可怕。死在你的手里,我也什么好埋怨的。”
“如果苍天再给我一次生命的话,我一定选择在日本蹬三轮,而不是开战斗机到中国来作战。”
“小鬼子,中国人的坚毅,你不懂。”
“无论在什么条件下,中国人都不会屈服,任何强敌来犯,最终都会灭亡在中国。无论我们什么条件,都要干死侵略者。”
“嗖!”
仇烈火开火,但枪声却非常的诡异,不是砰,而是嗖!
从他的“贪狼黑星”当中射出一条半人多高的大蜈蚣来,那正是他进入死亡禁地神殿的时候,收到“贪狼空间”里受过核辐射的霸王蜈蚣。
“啊!这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三轮宽夫已经抓狂了!因为仇烈火竟然将那半人多高的大蜈蚣射到了他的脑袋上!
“你以为,就凭你赔上你那一条狗命就能够抵消你在中国所做的罪孽吗?”
“不!”
“我——不——答——应!”
“对于你们日本禽兽对于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我永不原谅!”
“你想死就能死吗?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吗?办不到!”
“现在就叫你尝尝我的蜈蚣蛊弹的威力吧!”
“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蜈蚣蛊弹”绝对是仇烈火的一个将魔神技能与枪械原理相结合的一个范例。仇烈火一直在想,既然“贪狼黑星”能够将活物收进去,也一定会将活物再射出来,这在理论上讲,“贪狼黑星”也能够作为一把“下蛊之枪”。
“啊!太可怕啦!”
“你是魔鬼!”
“魔鬼!”
三轮宽夫伸手去抓那盘踞到脑袋上的霸王蜈蚣,但怎么扯都扯不掉,只抓住了那蜈蚣肉乎乎的身子,当时就双手酥麻好像中了剧毒一般。
而那条霸王蜈蚣被仇烈火在“贪狼空间”关了太久,冷不丁一被放出来,兴奋地发出吱吱的乱叫,足足一百多条腿狠命地在三轮宽夫的脑袋上蹬挠,那种麻痒酸爽的感觉让三轮宽夫几欲崩溃,只求速死。
那霸王大蜈蚣却似乎有着经过变异的毒性,黑红的头部射出毒液,将三轮宽夫彻底麻痹,三轮宽夫像是一个不由自主的木乃伊一样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霸王蜈蚣就缓缓地爬进了三轮宽夫的嘴里,先是头进去了,然后身子进去半截,最后整条巨大的霸王蜈蚣都爬进了三轮宽夫体内,他已完全被这条霸王蜈蚣所控制。
对于蛊术,仇烈火原本是不太“感冒”的,但自从他与悟诛大萨满交流之后,倒是觉得在必要的时候,这蛊术也是可以用一用的,比如说现在这个对付三轮宽夫的时候,目前仇烈火还不想立刻杀他,又要控制他,但还嫌弃他是一个日本鬼子,懒得用身上的魔星僵尸王后卿之力去“咬”他,所以,现在仇烈火做出的选择,就是用“贪狼黑星”手枪下蛊,以霸王蜈蚣去控制三轮宽夫,不能不说这一手还是很毒辣的,但这毒辣的手段也分用在谁的身上,用在作恶多端的小鬼子身上,就再合适不过了。
那霸王蜈蚣寄生在三轮宽夫体内,以人的精血为食,从此也进入了一种修炼状态,日后的修为无可限量。而三轮宽夫从此却浑浑噩噩、失魂落魄,虽然从外表看来与常人无异,但实际上已被完全被控制,失去了独立自主的能力,而仇烈火通过电磁生物信息,可以通过控制三轮宽夫体内的霸王蜈蚣进而控制他本人的一言一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三轮宽夫已成为一具被仇烈火下了“霸王蛊”的行尸走肉。
下蛊成功之后,仇烈火又用“贪狼黑星”对三轮宽夫开了一枪,将三轮宽夫收入到最新启动的魔神枪皇系统“奴兵集中营”之中。能够成为首位进入仇烈火“奴兵集中营”的奴蛊兵,也算是这三轮宽夫的造化了。
个子不高、穿着飞行夹克,戴着飞行头盔、腰间还别着一把自卫手枪的三轮宽夫位列仇烈火“奴蛊兵”阵容的第一位,如果他不是开“零战”的飞行员,如果不是仇烈火恰好最后一枚“煤毒导弹”炸膛,他都不会以这种形式被仇烈火收伏,仇烈火也不会开发出“奴蛊兵”这种新兵种,所以说战场上的情况还是瞬息万变,变化永远要比计划快。
“啊!我成功啦!”
“我成功啦!”
外面有人用俄语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