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读《神仙传》的人也许会注意到以下几点:
1、成仙之术不只是现在的内外丹两种;
2、古仙(指与葛洪同时或之前)大都出现以下特征:驻世时间长久,一般都是几百年;容貌年轻,少有衰老之容。有些道德极为深厚者,甚至出现女仙貌如童男,男仙貌如童女的瑞相;因大都肉身成圣,很少出现单纯修炼纯阳之气,从而只出阳神的现象;采取白日飞升这种惊世骇俗之壮举,二非后世的坐化,从而留下形骸。
3、再看看后世的所谓修道之徒,将异教的理论引入,竟然鄙视肉身,以出阳神、出舍利为目的,认为肉身不能成圣。即使炼到出神的地步,容貌仍现衰老之容,驻世时间与庸俗无异,一般就是几十年,坐化时甚至示疾。葛洪曾说:仙道以不老不死为贵!又说:那些动辄将死亡说成尸解者,何不驻世一二百年然后再尸解?俗语说:无丑陋真人,少衰弱神仙!“示疾”这种现象是和仙家无缘的。望同道深察之。
顺便提及: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此言极当。非如此不能维持世界的多样性。主张佛道一体者,不达道理也!我出此言者,非主张宗教互相攻击,而只是要说明:“是斯人速临斯地,非吾道莫如吾门”,人各有志,各随其志可矣!何必贪心不足,佛道双修,弄得不伦不类。
仙佛不同。众生有轮回之苦。为解除轮回,佛教欲灭来世之生,以期今世灭度后,来世进入不生、从而不灭的涅磐境界,可谓永死不生,从而摆脱轮回;仙家则期望今世成圣,飞入真阳圣境,可谓永生不死,从而摆脱轮回。姑且不论二者的上述宏伟目标能否达到,若存异求同,最终目标都是要违背造化,跳出轮回。不必计较二者的高下,人各有志,各随其志可矣。仙有仙的世界,佛有佛的世界,何必压低别人,抬高自己。但泾渭分明,不可不察。
我读古仙经及各种古籍十余载,虽未得古仙真传——金华出世术,但偶得炼形驻世的小术,行之数载,出现养生效验:容颜如十五六岁的少年,世人每每将我认作高中生,出现尴尬之局面。愈信越到后世,理论愈趋复杂,出现所谓“百日筑基、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炼虚合道”等种种繁文缛节,可谓离仙道远矣,至多只能说是结合道、仙、佛之理论创造出来的一种新产品。葛洪曾说:秘诀不过尺素,已足以度世。仙家也说:“简则妙,妙能得道;繁必乱,乱便失德。”望同道深察之。
庸俗开口论天机,
只能狂说不能知。
世上浮生无鉴识,
及至逢真说道非。
不想炫术自矜,进入网站之目的,只是有数言相告:恢复神仙之本来面目,历史尘封其真面目久矣,不欲异教理论侵染仙颜。古人至秘且重者,长生之术也,虽裂地连城,不能妄传。今异教妄夸虚口,鄙视长生,其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又何其毒也!吾人不才,但不忍仙家金华出世术受到异教纂改,愿人人寿域同登且尽我青囊秘术。
诸君整日上网巧言令色,不行实修实证之功夫,顽心放荡,以行无益之事;镂冰雕朽,终无必成之功!诚如吕仙所言:“又叹愚人爱参禅,言尽口快难免死!”,须知:道不可以虚妄得,仙不可以诈伪成,唯贵真功实行!仙家首贵长生!贵效验!贵功夫!行实事,不欲伪造自以为高妙无比之无益之空洞理论。
又,不少人在网上找师以求冲举,深感此举未免徒劳。昔秦皇汉武举全国之力、倾全国之富、凭雄才大略,仍不能步入仙道之门。况无秦皇汉武之位之人乎?传金丹不得其人,身必不吉。况烧炼瑶台不死宝,最忌庸俗谤讪评毁之,否则邪气得入,必不成也;修炼升霄大术,必远离鸡犬之声、男女之色、臭秽之气,否则,不只触动真气,而神亦厌之。故历来都是师找徒,哪有徒弟找师傅的?不达道理也。吕仙曾说:“阴功暗心修,善行常日积,世路果逢师。”谨鞠微衷,敢告同志。
今见不少道友支持我的主张,深感道门有人、仙才可植。同时欲说明:我并非仇视沙门,我曾研读佛经五载,后因仙缘所契,才趋向烟霞,以太乙玄门为指归。虽不仇视沙门,但痛恨佛教中某些偏执狂恶毒地谤道毁真,因此认为有必要对谤仙之恶口进行必要的反击,否则仙道威信扫地。同时欲正本清源,还仙家之本来面目。我注意到:现代难窥道教专著有诬蔑佛教的,然而佛教却频频有谤道毁真的专著出现。这些偏执狂抱着“谎言千遍也成真理”的心理,越发得寸进尺,例如台湾的南怀瑾。,佛教中偏执狂“谤仙之恶口”有以下几种:一、将道教归入佛教的天乘教。妄图让道教认贼作父!二、鄙视长生,别唱无生之高调。此举恐怕是“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作怪!三、诬蔑道教的出阳神是佛教的意生身这种不究竟的地步,可谓不自量力。还有挖苦道教神通在佛教面前不堪一击等等怪论。我希望玄门弟子能站稳脚跟,不要被这些不堪一击的言论迷惑了心性,导致自己不敢相信自己。
我平素爱读神仙传。又读邱处机西行见成吉思汗的各种诗词,深感邱处机一路上备尝艰辛,甚至想一度放弃西行。成吉思汗则以老子化胡、达摩东渡相鼓励,邱才奋力完成了壮举。当成吉思汗询问可有长生之药以资朕否?邱直言相告:有卫生之道,而无长生之药。对此,我的感触是:全真道没有学到外丹等仙术精华,又主张三教合一,并没有尽得仙家真传。王重阳曾说:“今之人欲不死而离凡世,大愚,不达道理也”,种种鄙视肉体的论调,在全真七子中也频频出现。王常月甚至说:长生非关秽质!这样就把古仙彻底否定了。倒向了佛教一边。我深切希望恢复仙家长生驻世的本来面目。
“太乙玄门”四字有何怪哉?吕仙曾说:“太乙含真法最强”,乃仙家最上乘之学问。西游记中清风明月笑对镇元大仙道:“孔子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等乃太乙玄门,与那和尚做甚相识!”
我用此语,用语明显,希望玄门羽士以最上乘的仙术为旨归。
提升众位好道之徒的信心,故讲述以下事件:
罗公远,唐代著名神仙。又名思远。彭州九陇山(今四川彭县)人,一云鄂州(今湖北武昌)人。自称从晋朝咸和年进入蜀地,在各大山之中访师求教,长期隐藏姓名和踪迹。筑室修炼于漓元治中,常往来青城、罗川之间,唐朝时与张果,叶法善齐名,容颜一直如十五六岁少年。。唐玄宗时屡屡召见策问,奏答莫不称旨。与印度密教第五祖,中国密教初祖金刚三藏(又称金刚智)比试法力于朝廷。而其出入禁中,除祟驱妖,召龙致雨,皆灵验﹔于朝廷政事,则以微言规讽,或以直道献策。尤善隐形,玄宗欲得其术,答说:〝陛下以四海之尊,岂可经信小术。若尽臣术,必怀玺入民间,困于鱼服也〞。醮酒有验,玄宗大悦,因问治国之要,答说:〝圣人道在心,不在他求〞。赐紫衣度为道士。后奉诏归隐炼丹,二十七年丹成,诏诸阙,赐赉优渥。天宝十五载(756)安史之乱,玄宗逃入蜀,公远于剑门奉迎至成都,拂衣而去。肃宗至德二载(757)召,不赴。干元初(758)十月,于蜀九仙谷上升。其著有《真龙虎九仙经注》,谓依炼丹功力之深浅,所成仙有天侠、仙侠、灵侠、风侠、水侠、火侠、气侠、鬼侠、剑侠九等之别。
金刚智(西元六七一--七四一年),梵名Vajrabodhi,音译跋日罗菩提,为印度密教第五祖,中国密教初祖。是中印度国王伊舍那靺摩(Isana-varma)的第三王子。在中印度的那兰陀寺出家,跟随寂靜智学习声明论,十五岁到西印度留学,回到那兰陀寺后,于二十岁受具足戒。此后,修学大乘律学,研读「般若灯论」、「百论」及「十二门论」等中观论典,以大乘空观思想为主的论著。二十八岁,就胜贤论师学习「瑜伽论」、「唯识论」及「辨中旁论」,研究大乘有宗思想三年。三十一岁,到南印度就龙智修学密教,研究「金刚顶瑜伽经」、「大日总持陀罗尼经」等密教经典,并得受金刚界的密法灌顶。金刚智听说中国佛教正盛行,因此发愿到中国弘扬密教,乃取海路到中國,并协同其弟子不空携带「大般若经」和其他各种经典,以及印度的七宝器具和许多名贵香料珍品。途中多次被暴民所袭,同行的商船皆受到迫害,独有金刚智所乘的船舶得免其难。经三年时间,路经锡兰、苏门答腊,于开元七年(西元七一九年)抵达广州,建立密宗灌顶道场,开始弘扬密教。开元八年,金刚智來到洛阳、长安,面谒玄宗,成为大唐国师,得以积极从事密教经典的翻译,并传授密法。译有「金刚顶经」、「瑜伽念诵法」、「观自在瑜伽法」等八部十一卷。所到之处,必建金刚界大曼荼罗灌顶道场,有时奉敕为国祈雨,或为妃瑸、公主加持除病等。
开元二十九年,金刚智奏请返回印度,经玄宗准许后,便动身返乡,到了洛阳广福寺,却因病而示寂。世寿七十一,葬于龙门。其护法弟子有不空、僧一行、慧超、義福、圆照等人。金刚智经由海路,善无畏经由陆路,分別携帶了「金刚部」和「胎藏部」二经的灌顶传授密法来到中国,因此,同为开中国两部密法的始祖,并奠定了中国密宗的基础。同時,金刚智、善无畏和金刚智的弟子不空三人,并称「开元三大士]
罗公远本是鄂州人。鄂州刺史春天设宴,全郡的人都来观看。有一个一丈多高的穿白衣服的人,相貌很是与众不同,也随着人群来了。守门的人都认为他挺怪。不一会儿有一个小童从旁边经过,呵斥道:“你为什么离开你的本处,来惊吓官吏们呢?还不快离开!”那人就提着衣服跑了。官吏就把小童捉住,送到举行宴会的地方,详细向刺史报告了。刺史问小童的姓名。小童说:“姓罗,名公远,从小喜好道术。刚才发现守江龙上岸来看热闹,我急忙赶来让他回去。”刺史不信,说:“必须让我看到他的原形我才相信。”罗公远说:“请等到后天。”到了第三天,他在水边挖了一个小坑,才一尺深,离岸一丈多远。他把水引到坑里来。刺史和郡中的人都来看。不长时间,有一条白色的鱼,五六寸长,随着水流来到,越腾跃越大。有一缕线一样的青烟从坑中升起。一会儿,黑气满天,咫尺之间也看不清东西。罗公远说:“大家可以到津亭上去了。”大家还没走到津亭,雷电大作,大雨如泻。霎时便平定下来,有一条大白龙出现在江心,头和云相连接,一顿饭的功夫才消失。
那时玄宗非常喜欢仙术,刺史把这事详细写明禀报并把罗公远送到京城。当时唐玄宗与张果(即张果老)、叶法善下棋。张、叶二人见了罗公远大笑道:“小小村童,他怎知龙的事!”二人就各握了十几个
棋子,问道:“这手里有什么东西?”罗公远说:“是空手,什么也没有!”等张开手一看,果然什么也没有。棋子都到了罗公远那里。二人这才感到很惊异。皇上让罗公远与张、叶二人平起平坐,并尊罗公远为“罗仙师”。
剑南有一种果子,刚刚开始进贡,名叫“日熟子”。张果与叶法兽用法术运取,每天一过正午必然送到。那一天,天黑都没送到。张、叶二人互相看着说:“是不是罗公远干的?”当时天很冷,大家围着火炉。罗公远笑。在火中平常立着一根筷子,到这时拔掉它,于是日熟子就送来了。叶法善盘问使者。使者说,要到京的时候,焰火连天,无路可过,刚才火停了,才能过来。从此,众人都敬佩他,服气他。
当时惠妃崇释教,尤其相信金刚三藏。玄宗来幸功德院,忽然因为背发痒而感到难受。罗公远折了一根竹枝,把它变成一个七宝如意送给玄宗,玄宗很高兴。见到金刚智后说:“你能达到这种程度吗?”金刚三藏说:“这是幻化而已,我给陛下取真的来。”他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七宝如意交给皇上。罗公远进献的那个,当时就变成了竹枝。
等到玄宗游幸东洛,武惠妃同行,住在上阳宫麟趾殿。当时正要修殿,那院中有一根几丈长大方梁,直径六七尺。当时罗公远、叶法善、金刚三藏,都侍候跟随在左右。玄宗对叶法善说:“我正闲闷,可以试作一些小法术为乐趣,你可以为我举起这根方木。”叶法善受皇命作法,方木一头抬起来几尺,而另一头不起来。玄宗说:“你的神力,为什么丧失了呢?”叶法善说:“三藏让金刚善神一起压在一头,所以抬不起来。”当时玄宗信奉道教,武惠妃信仰佛教,武惠妃很高兴。三藏也暗自高兴。只有罗公远低头露出一缕讥讽的微笑。玄宗对金刚三藏说:“你的神咒很有功力,叶法善比不上你,你能用咒语把叶法善弄到澡瓶里去吗?”三藏得到皇上的命令,放好了澡瓶,让叶法善在座位上坐好,就开始念“法大佛顶真言”咒语,还没念完一遍,叶法善的身体就慢慢靠近瓶子。不到两三遍,叶法善的身体就举到了瓶口。念完咒语,叶法善轻轻地进到瓶中。玄宗
很不高兴,许久才对三藏说:“你的功力,应该能自由自在。既然能让他进去,还能让他出来吗?”三藏说:“这是我基本的法术。”于是就念咒,念“佛顶真言”念了好几遍,都没有把叶法善念出来。唐玄宗说:“我的法师,现在被三藏咒没了,看不到了!”武惠妃和三藏大惊失色。唐玄宗对罗公远说:“要怎么办才能让叶法善回来呢?”罗公远说:“叶法善离此不远。”过了一会儿,高力士奏道:“叶尊师进来了!”唐玄宗大惊道:“铜瓶在这
里,他是从哪儿来的?”把叶法善领进来之后一问,叶法善回答说:“宁王请我吃饭,我如面奏,你一定不肯放我去。我刚在宁王家吃完饭而来,不因为他一咒,我怎么能去呢?”玄宗大笑,武惠妃和三藏都表示祝贺。然后让叶法善设道家秘文。于是叶法善取三藏的金襕袈裟摺叠起来,把它用一个盆扣上。叶法善小步行走,叩动牙齿,绕盆三圈,说:“太上老君拽去!”盆下袈裟的丝线,随着不同的颜色,各被拽得一堆一堆的。三藏说:“可惜这件金襕袈裟了,毁坏到这种程度!”玄宗说:“可以改正吗?”叶法善说:“可以。”他又用盆扣上,念咒道:“太上老君改正它!”打开一看,袈裟像原来一样。叶法善又取三藏的钵子,把它烧得通红,用手捧着往三藏头上戴,三藏失声而逃。玄宗大笑。
罗公远说:“陛下以此为乐,其实这是道术中末流的法术,叶法师何必显示它!”玄宗说:“你不能为我作一个法术,让我高兴高兴吗?”罗公远说:“请再问问三藏的法术怎么样。”三藏说:“我把袈裟收放牢固,试让罗公取,不能取走那就是罗公输了;取走,则是我输了。”于是皇上让他们在道场院进行。三藏法坛烧香,亲自在坛上作法,把袈裟存放在银盒子里,又安装在几层木匣子里,每层都上了锁,放在坛上。玄宗和武惠妃、叶法善,都看到里面有一重菩萨,外面有一重金甲神人,再外面用一重金刚力士包围着。贤才圣人比踵接肩,包围得很严密。三藏看守在那里,眼睛一时也不离开。罗公远坐在绳床上,谈笑自若。玄宗和叶法善都看着他。几顿饭的时间过去了,玄宗说:“为什么这么慢呢?大概累了吧?”罗公远说:“我斗力,怎么敢显示自己能耐呢?只要陛下让三藏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玄宗让三藏打开匣子取出袈裟。虽然仍旧锁着,但是里边已经空了。玄宗大笑。罗公远奏道:“请派人到我的院内,让弟子开柜拿来。”玄宗立即派中使去取。不一会儿袈裟取来。玄宗问这是怎么回事,罗公远说:“菩萨、力士,是圣贤中一般的;甲兵,诸神,是道术之中较小的,都有可以参与上界的功力,至于太古极真的奥妙,不是术士所能知道的。刚才我让玉清神女去取,那么菩萨和金刚也看不到她的形迹,去取就像走在坦途上,能有什么障碍呢?”玄宗非常高兴,赏赐无数。而叶法善、金刚智以后都很佩服罗公远。
当时玄宗要学隐遁之术,罗公远回答说:“陛下玉书金格已经记录在九清了,你是真人下凡,为的是叫你保国安民。实在应该学习唐尧虞舜的无为而治,继承文帝景帝的俭朴节约作风,放弃宝剑不佩带,放弃名马不乘坐。怎么可以凭着万乘的尊位、四海的富贵,如此重要的宗庙,如此之大的社稷,而轻率地去循蹈小术,做游戏玩耍的事呢?如果你学尽我的道术,必将揣着玉玺走进别人家,被困在平常人的服饰之中。”玄宗大怒,骂他。于是他就跑进殿柱子里,数落玄宗的过错。玄宗更怒,把
殿柱打破,又换了一根柱子。他又进到柱脚石中。玄宗又下令换了柱脚石,把换下来的柱脚石打碎成几十片,全都有罗公远的形迹。玄宗向他道歉,才恢复正常。玄宗后来又硬要学隐形之术,劝阻不了,就只好教他。然而玄宗隐身,常有隐不尽的地方,或者露出裙带来,或者露出形迹来。玄宗生气,把罗公远杀了。此后过了几年,中使辅仙玉奉使进入蜀地,见到罗公远在黑水的道路上。他披着云霞缝补成的衣帔,拄着手杖慢慢行走。仙玉策马追赶,常常只离他十几步,却不能追上他。仙玉喊道:“罗天师周游四方,心满意足,难道不记得在宫中相识的朋友吗?”罗公远这才站下回头看着仙玉。仙玉下马拜谒之后,二人一起走了几里,官道旁边有一条长长的溪流,溪旁有一块巨石,二人一起渡过溪流,坐到巨石上。罗公远对仙玉说:“我栖息在山野之中,把修炼本性当作主要任务。我从晋朝咸和年进入蜀地,在各大山之中访师求教,长期隐藏姓名和踪迹。听说皇上喜欢道教崇尚玄学,我就舍弃了山间美景和行动自由的乐趣,冒着尘世间又腥又膻又臭的道路,将行迹混以鸡鸭群中,窥视小虫子的处境。我之所以不知疲倦地这样做,是想要用最崇高的道理,教导皇帝罢了。皇上把我迎到别殿,急忙向我索要灵药。我告诉他,人间的腑脏,充满荤血,‘三田’还没虚,‘六气’还没洁,请等到以后再给,以十年为期限。但是他不守信用,砍了我的脑袋,多么可怕呀!然而就是得道成仙的人,我与道和气混合在一起,怎么能用世俗间的兵刃水火加害我呢?我只考虑到他毕竟是一代天子,又与我有一段旧交,想亲自引度他。这眷眷之情,一直不能了却。”于是,罗公远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对仙玉说:“可以把这信交给皇上,就说我姓维,名厶遠,是静真先生的弟子,皇上一定会明白的。”说完就离去。他还把蜀地的当归让仙玉捎给皇帝。于是他就不见了。辅仙玉回到京中,把信和东西全交给皇帝。玄宗看了信,惘然不乐。辅仙玉退出去,罗公远已经来到,于是就领他去见皇上。玄宗说:“先生为什么要改换姓名呢?”罗公远回答说:“陛下曾经砍去我的头,所以才改。罗字去了头,是维字;公字去了头,是厶字;远字去了头,是遠字。”玄宗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过错,希望原谅他的罪过。罗公远高兴地说:“开个玩笑而已!得道成仙的人,天塌地陷等自然灾害尚且不怕,何况兵刃之类,怎么能害了我呢?”改日,玄宗又向罗公远请求长生不老之药。罗公远说:“经书里有这内心的杂念,穿草衣吃树叶,不是至高地位的人所能做到的。”于是他把八首《三峰歌》献给唐玄宗。其大意是“玄素黄赤还婴溯流”方面的事。唐玄宗按照要求去做,一年多以后,神情飘逸,精气旺成,年龄更高了,精力却不减。一年多以后,罗公远离去,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天宝年末,玄宗幸游蜀地避难,罗公远又在剑门迎接皇驾,护送到成都,然后拂衣而去。等到玄宗从蜀地回京城,才明白他给自己送来蜀地当归的意思。。(出自《神仙感遇传》及《仙传拾遗》、《逸史》等书)
楼主附告:在文人笔记记载的故事里和上述说法也基本一致,但是到了佛教《高僧传》之类的玩意里,却演变成了只有金刚智把如意变回竹枝一节。可见,佛教十分注意自己门人的形象。而道教却不一样,我尝见《吕祖全书》中,编者竟将“吕祖参黄龙”这种谤仙之恶口编入其中,正遂了某些佛教偏执狂之愿,而严重降低了道教的威信。况且吕祖参黄龙,我熟读各种古籍,最早出自一民间戏曲,内容乃吕祖度化黄龙和尚成道。结果大和尚们反咬一口,竟将此故事收入《五灯会元》,大肆纂改一番,结果成了吕祖参黄龙。我十分纳闷:《吕祖全书》的编者,为何要做出此举?能力使然乎境界使然乎?佛道双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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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之争源于自心不净,前人故事姑妄听之,何须太过在意,重要的是如何修炼于我等身心有益,dongyong道友可否微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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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复21楼:道友上述话中,我赞同此语:“重要的是如何修炼于我等身心有益”。其他话则值得商讨,否则立场不坚,修仙难于成功。仙家有语:“至于仙者,唯须笃志至信,勤而不怠,能恬能静。”这“笃志至信”四个字,就是要有门户之见,否则摇摆不定,一会儿仙,一会儿佛,一会儿耶稣,一会儿真主,如何有成功的希望?佛教徒每谓要破除我执、法执,但历来是要所谓的外教破除我执、法执,以趋向佛门,而佛门自己的我执、法执是丝毫不能破除的,因为其向来自诩为“不二法门”,当然要唯佛独尊!我不想花精力批判这种论调。我出此言,只是想让真正修仙之人记住仙家的两句谚语:
1、“是斯人速临斯地,非吾道莫入吾门”(仙家须有缘方能授,不同佛教拉人入教就是普渡)
2、“脱俗归真须向玄门求觉路,超凡入圣更宜仙家问玄津!”(佛教徒要我执、法执才能灭来生成佛,无可厚非;仙家当然也要我执、法执才能有所成,也无可厚非。盖修行境界不同,结果不一样,当然不能舍己从人,但也不想强人就己)
陈撄宁曾说:“无明这个东西,在我是永远要保存,丝毫不许破的,别人家要想破我的无明,请他们先破一破自己罢。”此说虽带点火药味,但十分中肯,何妨再增加一句:
我执法执这两样东西,在我是永远要保存,丝毫不许破的,别人家要想破我的我执法执,请他们先破一破自己罢。
唉,众人积重难返。
吕仙有一首诗,我奉为圭臬,不知道友们是如何理解的?我感叹自己:知长生之可得而不能修,患流俗之臭鼠而不能委。所以只好采取《黄庭经》所言:闲暇无事修太平。该诗大多数仙友应该都见过:
捉得金精做命基,日魂东畔月华西。
于中炼就长生药,服了还同天地齐!
答复27楼:我灵药未成,只是小有所得,恨才疏学浅,不足以款师友也。吕仙曾说:“比见世人论九鼎,欲穷大药访三清!”然大药难卒得办,故我且将御小者以自支持,道不负人,身体素质有所提高。儒家说:虽小术,亦有可观者也。盖“低处修时高处到”也。凡学道当阶浅以涉深,由易以及难,至诚坚果,无所不济。朝为夕改,疑则无功。若欲一口吃成胖子,直欲一步登天,未之闻也。
吕仙亦言:“此事本然无大巧,只争逐日用功多。”其师曾说:免除九难,方能奉道。九难之中或有一二不能免除,但以徒劳而不能成功者也。并将衣食逼迫列为第一难。对此,我深有感触:无为妙道,世人往往闻之者不信,信之者难为,为之者不终。因此,信之者、为之者,往往到头虚老。道与世事不并兴,信之然也。如今人事万端,不妨如《黄庭经》所言:闲暇无事修太平,故我见缝插针。奉道之士若一直等到内外缘具备才下手,恐怕会:大限临头,方是歇心之日;恶疾缠身,才为了手之初。
史学家司马淡曾说:“道家,旨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此乃道应用于世事产生的功效。其实,修仙亦然。《黄庭经》言:治生之道了不繁!亦此之谓也
对30、31楼的帖子的看法,引用吕仙诗一句:
千古阎浮自在身,
唯然上善可开陈。
闲云仙友:
内宝养生之道,外则和光于世。不宜张扬显露,自然俗气难侵也。我曾被许多庸俗询问为何容颜如此年轻,并屡屡讨教所谓的驻颜秘术。有一次送一15岁的少年到中专学校上学,老师同学皆以为我和他是一起来上学的,询问后引起大惊。但我从不言及乃修道使然,皆答曰:“不知何原因,恐偶然耳”。与昔日的同学走在一起,同学们大半已显老相,并发福,路人无不认为是叔侄关系。若无缘分,虽同学亦三缄其口。古人说:“医不叩门,道不轻传”,彼高妙医术尚且如此,况仙道乎?
仙道迟成,多所禁忌,若无超世之心,强力之志,不能守之也。与君共勉,庶几玄圃丹台,同为先路也。
答复36楼,一并答复39楼闲云道友:
“有所求”道友,首先纠正一下,依据后世丹经,练形乃真气未生前的小术,若真气(纯阳之气)生后一般应写成“炼形”。
你问我修行哪一类,导引?服气?吐呐?胎息?存想?坐忘?都不是,因我不赞同后世丹经引入异教理论。故未学后世丹功。研究的是葛洪以前的古仙经及各种文人笔记,古仙都是肉身成圣,修行方法不同后世,可称为“金华出世术”。不同于后世,一说到修仙就是炼内丹出神,其实,炼内丹出神可称为“丹家”,单炼内丹出神并不能肉身成圣,此举已失古仙风采。正如罗公远所言:“太古至真之妙,非术士所知”。吕仙亦言:“金华出世术乃真仙大成之法,密藏天地不测之机,诚为三清隐秘之事,往往万劫密传”。我因仙缘所契,得窥其中小部分精华,所以有所成也。
再有,后世将《道德经》《黄庭经》《参同契》奉为道经之古且至为尊贵者,然而今世鲜有人深得其中三昧,可见道法之衰微。其实,被后世认为早已失传的古道经中,《升天仪》《举形道成经》《丹壶经》的地位,在古仙的眼光中,远远高于《道德经》《黄庭经》《参同契》,被密为玄都宝藏!尊为万世龟镜!
另外,后世将《悟真篇》奉若珍宝,诸君是否注意到,张紫阳对佛门禅宗推崇备至,甚至凌驾于仙道之上,导致肉体坐化后出现“舍利耀千姿”的现象,被清朝皇帝封为“禅仙”。然而,南宗五祖白玉蟾把禅宗贬低得一无是处,对劝导他修禅宗的禅师进行了辛辣的嘲讽,这相当于间接地给了张紫阳一记响亮的耳光!神话或道教中,张紫阳在仙界的地位也很一般。有趣的是,《西游记》中将张紫阳奚落了一番,张紫阳对孙行者弯腰控背,自称“小仙”。
在我眼光看来,张紫阳并未达到古仙之地步:一、其自称“梦谒西华到九天,真人授我指玄篇”,可见其传授到的仙术有限,乃是梦授;二、其道成后,竟然仍不知该传何人,导致三传非人,三遭天谴,背部溃烂。可见其仙术有极,肉身未能如古仙一样,化成灵质乃至“神器”,只是阳神已成,而古仙并不一定要出阳神;三、由于其道成后,仍不知该传何人,其师不得不提醒:以后遇到能为你解脱罪责的人,就是你该传道之人。可见张紫阳道成后,因肉身未能成圣,肉身仍受到世俗社会的刑法迫害,这正是佛家今世业果无法逃脱的证明,正如佛祖灭度时,阿难悲痛得泪流满面。佛言:其今世已生,无法灭今世,所以必定要涅磐,否则违背法性。张紫阳显然未能真正领悟到仙家的玄机奥旨。(仙家佛家由于修行宗旨不同,故理论不同,只在逃离轮回这一点上相同。)
故而南宗传到五祖后丹法就衰微;全真七子后道法也慢慢衰微,一是其理自有极;二是时世缘法使然,不能强求。禅宗亦如此,传至六祖就衰微,故吕仙曾预言:“请师开说西来意,七祖如今未有人”正如一株大树,越往后发展其枝条越多,导致出现各种门派,乃至各执一端,甚至看不到主干。其实,枝条的粗壮焉能和主干相比?
因有些问题不便在公共论坛上公开说明,所以点到为止也。又因匆忙回复,未能斟酌,文中引文乃信手拈来,若有错误,还请包涵。
答复诸道友(因时间有限,不能一一作答,望见谅。希望能对诸道友修道明理有锱铢之益,我愿已足。几年前,伪气功风靡神州,异端并起,妄夸海口,近无延年益寿之功,退无消灾禳祸之益。而愚民喜听夸诞之词,使所谓的大师们中饱私囊、门庭若市。而广大好道者:进失当世之务,退无长生之效,乃至因此而丧残生者,良可哀也。可惜大众不察:这些大师容颜与庸俗无异,且过着饮食男女的生活,尚奢望彼等奸邪之徒超度乎?):
我**后期在西双版纳度过。此地盛行小乘佛教。故年幼时得广窥各种佛教经典。其中,《阿含经》乃佛陀灭度后最早传出的佛经之一,基本保留了佛教的原始风貌,最能反映佛陀之思想,其中鲜有夸诞之词。不似后世佛经,妄夸虚口,岂非佛陀所说乃末法时期乎?佛言:有生必有灭,欲得不死,唯有来世不生。因今世已生,已成既成事实,所以今生必死。即使成佛,今世肉身亦必然灭度,但今世修禅定功夫,从十二因缘入手,灭掉来世之生,灭度后就不会像众生一样进入轮回,而是进入所谓的不生不灭的涅磐境界,即所谓的极乐世界。此乃佛教最基本的教理。
所以陈撄宁这几句话是说得很对的:“当年印度释迦牟尼,他就不懂中国仙家的法门,何况后世佛教徒?”又说:“佛虽然号称正遍知,也只能了解印度的事情。可惜他老人家鸿运欠佳,不投生中国,而投生印度。”也许有人会说:“印度的婆罗门教不是也有仙人吗?”此乃佛教传入中国时,用中国独有的“仙”之概念来翻译印度佛教攻击的外道——婆罗门教修养有得之人,又何足道哉?可叹台湾之南怀瑾,见识浅陋,欲图以婆罗门教也有仙人来证明《楞严经》并非伪经。并妄谓吕祖参黄龙真实不虚、吕仙已永远做了佛教的护法神!吕仙曾说:“大丈夫,超觉性,了尽空门不为证!”又叹庸俗“参禅做鬼终不识”。若悟了长生理,明眼人一看便知真假,又何必争论?彼执之为有,而我独以虚无而与之诤,诤之弥久,而彼执之弥固,是虚长此纷纭,而无救于不解。只是担心奉道之士惑于邪说,故有必要回应一下。想南怀瑾这么一把年纪,还如此不明理,出书立说,与众生无益,而行谤道毁真之实,岂非不欲四方黎庶得长生之果乎?谤道毁真之说时至今日仍不绝于耳,智障乎?囿于成见乎?为佛徒牟利乎?修真之士应有行善度人之心,岂能为某一小集团之利益,开谤人之恶口?观南怀谨之容颜,乃一老朽,与其年龄相符,可知其对仙道完全不懂,尚出谤仙之恶口,可谓“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次声明,此非攻击佛教,乃回应偏执狂的邪说)
古仙云:洗肠补肉,古之善医者也,面皱发白以返童颜,无人得会!换顶续肢,古之善医者也,炼形驻世以得长生,无人得会!任你何等宗教,徒唱高调,皆不能做到如上功效,而妄言死后,对我无丝毫吸引力。吕仙曰:三千余**修行,第一烧丹路最亲!盖此之谓也。
西双版纳向无玄门遗风,我曾杻于以上佛理,未尝闻今世不死之法也。高中时,忽一日异梦,梦见街上有卖药之人,并得神圣药吞入腹中,丹光透骨,紫云笼身。醒来异之,到街上寻觅,竟如梦中所言。我曾亲见其囊中有《升天仪》《举形道成经》《丹壶经》,欲索取捧读,岂知遭拒,言“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乃以《地仙却老要记》一卷、并七言律诗一首授之。因学识有限,读之若堕云雾中。但一直将之奉若秘玩。后渐渐摒弃沙门,趋向烟霞。十年精心,灵得其妙。
曾到北京遍索各类丹经,未尝见《升天仪》《举形道成经》《丹壶经》。此三经,在《抱朴子内篇》“暇览”中则有所提及,其次各种文人笔记中亦能窥到一鳞半爪。捧读抱朴子,其所罗列之道经,有些乃葛洪和其师郑隐所有,有些乃听说有此种经书,遂被葛洪记录下来,并勉励好道者广索之。据我推测,葛洪可能未得到上面三部经。因葛洪及其师郑隐认为,道经中最尊贵者,乃《三皇内文》及《五岳真形图》,而其后罗列的《黄庭经》,葛洪并没有对其称赞有加;《抱朴子内篇》中,对《参同契》亦进行了一番恰当的评述,但葛洪并没有将其列入道经之列;而对老子的《道德经》葛洪不但未将其列入道经,还有这么一番评述:“五千言虽出老子,然皆泛论较略。其中了不肯首位全举其事,有可承按者。但暗诵此经,而不得要道,直为徒劳耳!”又说老庄之书:“至使后世利口之奸佞、无行之弊子,以老庄为窟薮!不亦惜乎?”。可见,即使在葛洪的眼光中,《参同契》《黄庭经》《道德经》仍属道经中之一般珍贵者,前两经又要稍出其上。盖修道与修仙不等耳。吕仙之师言:“以法求道,以道求仙”,盖正为此也。
而古文人各类笔记中,对《升天仪》《举形道成经》《丹壶经》则倍加称道,称其为玄都宝藏、万世龟镜。乃弥足珍贵也。
如今回想:卖药人岂非仙圣?抑或炼养有成之人?我当日不知《升天仪》《举形道成经》《丹壶经》竟如此尊贵,惑于声色及佛理,不知勤索苦要,致与之失之交臂,如今引为巨恨耳!岂非福惠仅能授此地仙经乎?若地仙者,学者只要精心研习《参同契》《黄庭经》,并深得其中三昧,且内外缘具备,勤修苦炼,亦有可能达到或超乎之也。
昔日王重阳遇异人传五篇灵文。其隐修期间,又遇幽人逸客,邀其到终南山听达人演说大易。王重阳踌躇不决,逸客忽失所在,王重阳悔恨不已,遂终不能多授道妙;陈撄宁亦曾在黄山遇六脉俱停之人,欲拜其为师,终不可得。葛洪认为遇名师而失之交臂,乃仙宿所值,我亦不暇考其真伪也,只欲说明:非诚心款契不足以结师友,非功劳不足以论大试。
该说的已说尽,以后恐少有时间与众位交流矣。学者勉之。
是于告。
答复诸位仙友:
第五十四楼“采玉药”道友的说法,容易引起误解,或以为我已成就仙道,岂非陷我于不义乎?
我因时间有限,不能经常上网。况人道多端,求仙至难,非有废也,则事不兼济;又况仙道未成,若无故消弃日月,将空有疲困之劳,所以未能多作答复。今见众道友有向道之诚心,我又不能顿弃,所以再做答复如下:
昔日陈撄宁曾说:全真七子又修道又传教,结果仙也学不好,教也传不成功。我虽不能完全苟同上述说法,但全真七子事不兼济,也是事实之一也,而非全部原因。后来陈氏也广弘仙学,虽于世人有益,但也触了“道与世事不并兴”的格言。老子说:“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故我升霄大术未成,不能为人师也。(附言:全真七子虽失古仙风采,据古书所信,阳神已成,也算是较为大成,只是未尽玄妙。)
对佛教的理论再做如下说明,佛谓不生不灭,众人听了皆以为高妙无比,而我认为平实。殊不知,不生,并非没有了生命;不灭,并非如仙家永生不死。不生不灭并非说佛法广大,可以在没有生命和永生之间任意胡为。不生,乃是来世不再投胎转世之意,佛灭来生,就是要灭掉来世投胎这一程序,使这一程序人为地断绝。因为不生,所以就不灭了,于是涅磐后就进入了极乐世界。如果如佛家所言,世界是空无,为何又说众生在无穷无尽的苦海中遭受轮回之苦?岂非绝大矛盾?况佛经言,成佛后在极乐世界,佛一动念,想什么就有什么,不用劳作。在此世界,佛若解大便,解时大地自动裂开,填充秽物,完事后又自动合拢。有人谓佛的世界乃懒汉痴人说梦,我亦不欲出谤佛之口。只欲说明,仙有仙之世界,佛有佛之世界,各随其志可矣。
如佛陀所言,他的修行目标是:“我生已灭,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可翻译为:我已断绝了来世投生,德行已立,该偿还的因果已做完,我知道自己不会再入轮回了)。
宗教里驳杂过多迷信,若惑于迷信,奢望佛来救度,那么连佛也成不了。佛也只能给人指出他灭来世投生之方法,如何能靠佛力救度世人?在佛的眼光里,佛并不能左右人间之疾苦,他只能告诉人如何自救。可惜后世扯出弥天大谎,将佛夸诞为无所不能的上帝,令芸芸众生拜倒在自己塑造的泥像下,企图靠他力救度。古仙说:“若性命可以靠庄重的祷告来延长,疾病可以用丰富的祭祀来消除,那么,富姓可以必长生,而贵人可以无疾病矣。”吕仙也说:“举世人生何所依,不求自己更求谁?”无论修佛或修仙,都是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己。如果参杂迷信思想,则修佛修仙都无望。
陈撄宁昔日曾说:“不欲出全力驳斥(佛教),免致佛教理论基础之动摇”。我更不暇做此消磨岁月之事。拉信徒入教之事,乃宗教家之事。
诸君或谓我专谈佛理,于修仙无涉。其实有原因。盖修仙之道,黄庭经称为“治生之道”,吕仙亦将修仙之烈士称为“治生客”,一个“生”字,涵盖了仙家最本质的特征。修仙如播谷也,成功如收积也。若播种长生之苗时,有各种迷信思想或非长生思想充斥其间,这些异苗对长生之苗不适用,长生之苗不能茁壮成长,焉能结出长生之硕果?必欲拔除,使二者各得其所,于是乎修仙有望也。又譬如一条清泉,出山前甘冽可口,可以救人饥渴,及至江河日下,汇入各种异物,污染甚重,必欲提纯,方能入口。修仙犹如此清泉,饮用神水,可以直涌到永生。故我不厌其烦。
治生客,审细察微言,到时“悟了长生理,秋莲处处开”,行持仙术,自然小修则小得,大为则大验,何患效验而不有也?吕仙说“深知妙道不虚图”,此之谓也。葛洪亦说:因有验证,乃知长生之可得,仙人之无种耳!播种长生之苗后,采摘长生之果,乃得登堂以入于室。再探妙理,叩开永生之门,进入真阳圣境。
学者勉之。
取名dongyong者,欲图弄懂永生之道也,如今则熟晓还丹炼形之理,深知长生不死之术;冠名“隐芝”者,芝草长生,隐藏起来,不欲与庸俗为伍也。皆非我之本名。名声与我如浮云,故我不欲众人知我也。老子说:“既与为人己愈有”。今见大道不明,提示数次,欲醒世人也,而非行度人之举,仙须密度,理之然也。盖无上道妙,欲成就不死之躯,须寻烈士贤才也。
诸君或谓我炼养到何等地步?我今实告,然亦我与众位缘尽之时也。邮箱非我所有,不用发邮件。
盖金华出世术,乃肉体成圣之道,故后世丹经的修炼层次无法说明我如今之炼养阶段,故勉强描述如下:
金筋玉骨,炼养筑灵质之躯;
碧眼方瞳,服饵造长生妙境。
金花玉药,烹成阳酥仙膏;
醍醐甘露,炼成奇异之香。
虽未了以大成,然昔日卖药人留律诗一首,直指金华出世术之核心。我知修行有据,道成其中矣。
感叹大道难明,而异端盛行;伪气功泛滥成灾,动辄千万人追随,至死不悟,良可哀也。人世风灯,草头珠露,似石中迸火,水上浮沤,浮生易老,人事多端,尚被所谓的大气功师、邪教教主这些奸邪之徒狂词蛊惑,致使无数凡夫愚民害了狂惑之疾,尚且不自知,我不忍久见矣。正如吕仙所言:“说予金丹如盲聋。既不悟,终不悔,死了犹来借精髓。”诸君,千年铁树开花易,一失人身再复难!尚有人拿所谓大气功师严新来开导我,岂非以萤火之光比附于太阳?彼等无行之弊子,欺世盗名之徒也。众人积重难返,蹉跎岁月,我见伤心眼泪流,故苦口婆心。人若得着我的道,就不会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何以然也?若夫上根之人,脚踏实地,届时冷暖自知;若一般大众,听了我的言,堂堂正正做人,不言怪、力、乱、神,不信奸邪之利口,就不会惑于邪见,就不会迷信大气功师或邪教教主的所谓神通或特异功能,自然不会丧财损身。韩湘子曾嘲笑那些不行实修实证之功夫,而迷信神佛救度之人,这些人年老气衰得病之下场为:“求神拜佛俱无效,针炙浑身尽是疮!不醒悟,怨上苍,日夜寻思怕无常!”后世之人,在算计别人方面往往有小聪明,但在异端邪说面前又愚笨,我不知其所以然也!
殊不知佛祖当年就是害怕无常,但不能得长生之道,故灭来生以求得解脱;后世丹家,亦因肉体成圣至难,故单炼纯阳之气,以求出阳神。佛祖或后世丹家,其肉体照样衰朽,毫无办法,正是修炼肉体至难之证明!而后世之人,读了几本丹书,一知半解,专拾他人余唾,谓修心性至难,抬高心性,何其颠倒是非乃尔!彼等专谈心性者自知其心里有多少能量,连自己生死尚不能左右,不自量力,鄙视长生,诚可笑也!我再说一遍:洗肠补肉,古之善医者也,面皱发白以返童颜,无人得会!换顶续肢,古之善医者也,炼形驻世以得长生,无人得会!任你何等宗教,徒唱高调,皆不能做到如上功效,而妄言死后。贬低别人生前实修实证的功夫,而专谈渺无边际的心性,何其颠倒是非乃尔。
今邪教、伪气功大师妄谈神通,夸得神乎其神,我今为诸君明说之,此等幻术,皆非实有,且无益于年命,照样不能长生。陈撄宁曾推测:移山填海等种种神通,乃是类似障眼法一类的东西,未必有那么大之能量。其猜测对矣。若夫神通,本为佛教语,其实和中国古代的幻术等同。据佛教神话,佛陀十大弟子中,目键连乃神通第一,但最后被裸形外道用巨石将目键连无常的肉身砸得支离破碎,目键连强忍剧痛,用神足通回至佛前。佛言:“神通敌不过业力。”佛陀的祖国将灭亡,其家族将灭绝,佛亦无可奈何。并且佛照样无法抵挡衰朽和死亡的猖狂进攻!一切都只能等待所谓的灭度后。
若夫仙家,陈撄宁曾说:“贵在能改命耳。”“仙若为业力所拘,仙亦不足贵也!”陈氏有如此眼光,我猜测其已悟到长生理,可惜内外缘不备,良可哀也!但其被道徒尊为“当代之太上老君”。古人曰:“名者,天下之公器,不可多得也。”信哉斯言。
佛修来生,所以对今世的生老病死毫无办法;后世丹家单炼纯阳之气,结内丹出神,所以对肉体毫无办法。唯我仙家妙术,方能穷理尽性以至于命!由此知之,仙家之金华出世术,比世界上任何宗教的修持方法都技高一筹!
道教借用神通二字,近两千年一直无人区分之,我今明说:中国真正修成仙圣之人,其对外作用之功夫,若为神通,则敌不过业力,并不能真正对物质世界发生作用,如同佛教之神通;若为圣迹(亦称神迹),乃是真正作用于外部世界之真实之力量,是一种起死回生之力量,何患不能改命?吕仙有诗云:“长拖布袖出河东,夜宿祉堂古庙中,不夜城中显圣迹,且教枯槐度千冬!”此乃生生之力,如同仙家炼出之神圣药,得之者回颜换质!遇之者起死回骸!超出一切宗教唯心之东西!吕仙曾说:“点枯骨,立成形,信道天梯似掌平!声闻缘觉冰消散,外道修罗缩项惊!”声闻、缘觉者,乃佛教语,谓声闻、缘觉、菩萨、佛乃超出轮回之四圣,如佛教所言,声闻缘觉,触证涅磐,“所作已办,不受后有”。声闻缘觉与菩萨,缘无漏业而变异生死。声闻缘觉,即佛教中之辟支佛是也;修罗者,佛教中“阿修罗”是也,佛教谓阿修罗神通广大,佛教世界中的“天”也斗不过,得靠佛作帮手,且阿修罗连佛也不服;外道者,乃吕仙所谓不懂金华出世术功夫的一切宗教修持术。此乃真正作用于物质世界之能量,声闻、缘觉、外道、修罗焉得不缩回脖子点头叹服仙家妙术?
可笑今之奉道之士,虚长宗教志气,灭真实力量之威风。
后学或谓读何种丹经?仙家妙术虽须仙缘方能授,但不忍十分拂逆了同志初心,故简述如下:
1、参同契。惜隐奥难懂,若初学者读之,徒诵万遍,空弃岁月,直为徒劳耳!不如功夫有成再详参之。
2、黄庭经。然亦如陈撄宁所言:令人罕能知味。但修仙需勤苦求索,不得不迎难而上也。吕仙曾说:“著意黄庭岁久,研究金碧年深,为忧白发鬓相侵,仙诀朝朝讨论”,神仙乃人做,可见吕仙求道之初亦如此刻苦,耽玩不已。其后真人又赞赏黄庭:“肘传丹篆千年术,口诵黄庭两卷经”,又说:“两卷道经三尺剑,一条藜杖七弦琴”,两卷道经者,岂非黄庭乎?初学者须对此经三致意焉。
上两经,均于佛家无涉。其他古经书亦可做了解或通读,,不暇一一罗列矣。但尽信书不如无书,须脚踏实地,鉴别之。
诸君道心不坚。吕仙曾说:“寻烈士,觅贤才。”金华出世术须烈士贤才方能授也,烈士能放下一切。而英雄不能授也!盖“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谤道毁真、夹杂迷信思想和非长生思想者不能授也,吕仙说:“匣中宝剑时时吼,不遇同人誓不传!”;贪痴汉不能授也,诚如吕仙所言:“贪痴汉,望成家、学道,两事双全。”
仙道至难,故仙须密度有缘。普通居士,没有烈士风采,可归入佛教、道教、耶稣教、回教可也,吕仙说:“长生事,待明公放下,方才授得”。
甚矣哉,人之难化也。
可笑今之学道者,一知半解,强不知以为知,连长生之门都没有摸到,眼目许大,不能识人。老子也说:“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识真者稀,信之然也。留诗一首:
我来数次吐衷言,四大苍生眼不明。
烹出一炉紫灵药,紫府归去路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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