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什么条件如果能够办得到,看在你我往日交情的份上,我一定帮你,放你就免谈了,杀人偿命,千古至理,到哪儿都是这个道理,否则我没办法跟死者交代。”亵慢有所保留的说道。
“交代,用得着交代吗谁又对我父亲交代别以为你做的那点破事我不知道,你杀我父亲篡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交代别在这里虚伪了。”曼德讥讽的说道,脸色满是冷笑。
“你”亵慢没想到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的事情居然泄霉出去,不由警惕起来,冷冷的看着曼德,脸色铁青,半天不说话,过了好一会,亵慢从曼德的眼里读懂了一个重要信息:事情已经暴露。
这个结果让亵慢紧张起来,当初参加谋杀格森行动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绝对信得过,事后也找了个由头全部处理掉了,按说不可能泄密,为什么会怎样这个问题不搞清楚,亵慢心难安。
道理很简单,一个曼德知道了真相,也就意味着很多歌曼德知道真相,换句话说,腼国政府军是格森一手打下来的江山,有人杀了格森这个政府军的创始人,军队会怎么想所有人还会一条心吗
这一刻,亵慢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做到火山口上,随时都会有危险,这个危险有可能来自于军队的背报,也有可能来自于身边人的黑枪,想到这里,亵慢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了,紧张的盯着曼德,好半天说不出一个牢来。
“怎么,怕了”曼德冷笑起来,眼里满是嘲讽。
“我有什么好怕的,会道自在人心,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亵慢辩解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曼德嘲讽的意味更浓了,冷笑道:“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不求活命,就敞开了跟你说吧,知道是谁告诉我真相的吗”
“是谁”亵慢也不想藏在掖着了,正如曼德所言,事情发展的这一步,已经无法掩盖,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很好,这种语气谈话才合适嘛。”曼德收起了嘲讽,忽然认真的说道:“你杀我父亲我能理解,为了权力,这种事又不是没见过,但你不该听信他人,将政府军显身于火山口,我父亲一生的心血眼看就要毁在你手上了,而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亵慢,你是一代袅雄,论带兵打仗你是好手,但论政治,你差大远了。”
“你什么意思”亵慢不服气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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