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曳的海面上~活下来成为护国之鬼吧~”
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高挑的黑长直女子悠游自在地打扫着操场上的落叶,在这个资源过度贫瘠的时期,镇守府根本就承担不起她们这些大型舰船的出击消耗,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用武之地了,比起翔鹤与大和那种高贵得只能窝在房间里插花的大小姐,她却还能以这种方式为镇守府出一份力。
这才是长门级值得自豪的地方!
事实上,沾沾自喜的长门并没有意识到,如果只能依靠打杂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那么作为舰娘来说实在是失败到了极点。
不过,也许是碍于镇守府实在是缺乏人手,缺乏到连一个打杂的都没有了的地步,所以无论是矢矧还是提督,又或是任何一个碰见长门的舰娘,都很自觉地没有去提醒她这个可悲的事实。
当长门差不多把最后的一堆落叶也装进袋子里的时候,矢矧已经远远地出现在了操场的彼端,朝长门的方向走来。
“矢矧,早上好啊~”
长门爽朗地朝这个能干的少女笑了笑,将扫帚往地上一敲,似乎在展示自己劳动的成果,矢矧停下脚步,扫视了一下干净得能照出人影的操场,又看看昂首挺胸的长门,别人家的战列舰都每日每夜地奋战在与深海对抗的第一线,自家的战列舰却闲得只能待在家里插插花、做做家务……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悲凉困苦。
“嗯,早上好,长门前辈辛苦了。”
但无论如何,扫地的前辈也还是前辈,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经常跟大和阿贺野等人呆在一起的矢矧显然在这方面有着良好的修养,她双手握于小腹前,微微地鞠了一躬,反而是让长门有些不适应起来。
“我今天来找您,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诶?找我吗?”
长门稍微愣了一下,她其实已经很久一段时间没有接到过正式的命令和任务了,提督和矢矧也不再需要她的协助,甚至单凭提督一个人也能处理好镇守府的大部分事务,加上资源的缺乏,她也没有办法出击,在镇守府赋闲已久,大都是打扫打扫卫生,协助一下后勤之类的……
“是的,关于一些交接事务,我还不是特别的清楚……”
“交接事务?我们不是在一年前就已经处理完了吗……”
就算矢矧提出“下水道堵了您帮忙去通一通吧”这样的请求长门都做好了准备,但她说的却是这件早就完成了不知道多久的事情,倒是让长门有些意外,毕竟如果交接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过了这么久才发现弊端。
矢矧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让长门莫名想起了恶作剧时的阿贺野。
“我想问的是,关于我们镇守府的成员名单……”
长门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惊人的猜测……
不对,怎么可能,矢矧和提督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的才对……
“是不是有些遗漏呢?”
这一刻,矢矧的笑脸与阿贺野的笑脸完美重合了。
“额……矢矧你说什么呢,镇守府里的舰娘也就这么多,矢矧你来这里也一年多了,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你呢……”
矢矧眉头一挑,长门的反应明显是有鬼,多年来照顾阿贺野已经让她对谎言有了极强的分辨力,长门在说大话这方面的功力甚至不及阿贺野的十分之一,在矢矧眼里更是劣拙得可爱。
“请不要在装傻了,晓酱已经全部都招了。”
长门很明显又动摇了一下。
若是说矢矧先前只有五成把握,那从刚刚就已经增加到了七成,现在更加是十拿九稳了。
“唔……”
“这间镇守府,其实是有潜水舰的吧!”
长门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她将手里的扫帚丢到一边,叉着腰,困扰地揉了揉额角,看着双目炯炯的骑士姬,心中更添了几分沉郁和无奈。
“嘛,有是有……但是就此为止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的目的是不可能打成的,放弃吧。”
作为一名老资历的舰娘,长门当然知道矢矧图的是什么,无非是潜水舰那强大的隐蔽能力和低消耗,能力强的潜水舰娘的资源收集能力甚至能顶过两支远征队,这个小丫头打起潜水舰的主意也是情有可原,但是……
“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因为啊……”
长门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肋,朝着矢矧苦笑了一下,
“那家伙非常没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柴,不但如此,还胆小到了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见到陌生人就会逃得远远地,连句话都不敢说,就连我们这些朝夕相处多年的战友,她也只敢在水底和我们打一下招呼……”
越是说着,越能听出长门语气中的那种无奈,
“我也尝试过让她参加战斗,然后……她就把鱼雷插到我身上了,害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千万不要强迫她,那孩子发起飙倒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不想让她继续给你们添麻烦,所以干脆就将她的名字从名单上划掉了……”
说罢,长门还有气无力地摇摇手,
“总之,她现在每天都游荡在小岛近海,估计只有伊良湖和间宫找得到她,你要去找就找吧,不过自己要注意安全……”
“这样啊……嘛,反正我一开始也没抱什么期待,不过,能让长门前辈这样子评价的,我还真的有点想见一见了~”
看着长门那落魄的神色,矢矧也只好打消了自己的小算盘,乖巧地走到长门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温和而充满善意的笑容,长门苦笑了一下,勉强振作起来,摸了摸矢矧的脑袋,
“想见到她可不容……等,那个……”
长门突然梗住了声音,两眼震惊得几乎要瞪出来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矢矧,准确的说是矢矧的身后,老半天说不出话来,矢矧皱了皱眉头,用力地拍了拍长门的肩膀,担心地问道,
“长门前辈?怎么了突然这样的……”
“那、那、那个……那个……”
长门颤抖着手,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指向矢矧的身后,
“我后面怎么了吗……”
矢矧好奇地转过头去,然后也当场愣住说不出话来了。
那里,满脸微笑的金发青年正一步步向她们走来,他身着洁白的海军制服,头上斜斜得扣着那顶军帽,左肩上扛着一支长长的钓竿,右肩上背着一个沉重的鱼网,里面装着一个衣冠不整的泳装少女,后者正恐慌地与几条海鱼一起蜷缩在网中,墨绿色的粗糙丝线无情地勒着她娇嫩的肌肤,生猛的活鱼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更加凸显出少女过度发育的娇躯曲线,那蓝中透红的散乱长发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凄美,她就那样绝望地缩在那个网兜里,直到看见了伫立在不远方的长门,晦暗的红眸中才升起几分名为希望的光辉,小手拼命地挥舞着。
而提督就像一个胜利者一样,扛着他的战利品,踏着早午的阳光,不紧不慢地向二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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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提督的天赋树是点得很歪的。
恶魔菌要狩猎票票(掏出长矛),乃们这些欧洲细作(挥舞),再不乖乖地把票票交......啊(平地摔),啧,不准笑(垂直抛出长矛)!再笑吾就不客........啪叽(被长矛插中脑门)
恶魔菌,卒。
请交出票票N张{NIN=MAX持有数},以悼念死去的恶魔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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