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雨故作惊讶地说道:“我们怎么会向无辜的家人开枪呢?只要我们知道对方是无辜的,不管是什么人,我们也不会向对方开枪的。可别说奉人枪杀无辜者无罪,我们的良心会判我们一辈子去忏悔的!”
钱如山故意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副乡长到底是择日分子,还是个******的暴徒呢?”
邹文更见郭怀民并没有出手点倒这些皇协军,而这些皇协军讨论的话题,已经进入对鹿剑鸣和日本人这相互对立的双方进行定性的问题了,就轻轻捅了捅身边的一个皇协军。
那皇协军会意,故意叹了口长气,边站起身来向蔡晓雨他们走去,边犹豫着说道:“我有个事真不知当不当说出来啊!”
蔡晓雨见是他一个单位抽调来的杜见虹,惊愕地问:“杜见虹,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情,你有什么事就讲吧!”杜见虹走到巩正彬和蔡晓雨身前坐下,几次欲言又止地犹豫着。
蔡晓雨见状,擂了杜见虹肩膀一拳,骂道:“吞吞吐吐的,象个三八婆娘,你小子还是男人么?”被蔡晓雨这么一“逼”,杜见虹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有个堂哥的表舅,就是被小林宽敏设计构陷,遭小林宽敏带领的四十几个玉泉县鬼子兵当场枪杀的,中了五十多枪而死!”
花正荣一听,立即明白杜见虹是将邹文更所说季建光、李忠和胡文轩三人被小林宽敏谋杀的事情,当作他堂哥表舅的事情来讲,就故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讲呢!”
皇协军队员们讲完杜见虹所说他堂哥的表舅的冤死案,个个都义愤填膺起来了。
花正荣适时地引爆他们的情绪,骂道:“******,小林宽敏真不是个人,如此卑鄙下流的勾当也做得出来!怪不得玉泉县的民众一提到小林宽敏,一个个都恨得牙痒痒的。”
花正荣的话引起巩正彬的怀疑,他警惕地盯着花正荣问道:“你怎么知道玉泉县的民众,一提到小林宽敏都恨得牙痒痒的?”
望了巩正彬一眼,花正荣将目光转向杜见虹,说道:“要不是他说了他堂哥表舅的事情,我还不敢说出我表叔和表弟的事情。”郭怀民听了,心知花正荣要讲林建杞家遇到的事情了,顿时想起家人的惨死,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邹文更敏锐地感觉到郭怀民心情的波动,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腕。听郭怀民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了,邹文更还担心他的情绪再起波澜,又捏了郭怀民一把。
在几十个警用电筒光柱的映照下,众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花正荣,等着他讲下去。
花正荣见状,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有个表叔就是下洋乡玉山村的。我表叔是武术世家,我表哥曾得到全省南拳冠军。我表叔一家本来活得好好的,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可是,自从小林宽敏提着礼物到我表叔家拜访之后,情况就变了。”
说到这,花正荣故意停住,以逗起众人的兴趣来追问他。果然,跟花正荣一个大队的一名叫赵如柏皇协军大声说道:“花正荣,到底怎么个变法,你丫的快讲啊!”
花正荣灵活运用林建杞家的不幸遭遇,反问道:“我们都听说过前两年的‘5。14灭门****案’吧?就是一家六口被灭门,年轻女死者被奸《1》尸的那个案件!”
“5。14灭门****案”当时轰动全省,众人都对这个案件很是熟悉。赵如柏诧异地问:“花正荣,你表叔的小儿子,那个叫林什么的就是‘5。14灭门****案’的真凶么?”
花正荣叹了一声,说道:“我表哥叫林建杞,是全省南拳冠军,表弟叫林建瓯,也是一个南拳好手。我保证我表弟林建瓯不是‘5。14灭门****案’的真凶,他是被小林宽敏给冤枉死的。”
巩正彬很是诧异地问:“报纸都做了大量的报道,你表弟还能不是真凶?丫的,那惨案真相到底如何,你快讲啊!”
花正荣将邹文更所讲的“5。14灭门****案”,原汁原味地描述一番,只听得众皇协军义愤填膺,个个咬牙切齿地诅咒起小林宽敏来。
钱如山见时机成熟,愤然道:“******小林宽敏,如此一个禽兽不如的日本人,居然还能是玉泉县皇军联队长,真是天理难容!依我看,下洋乡的那个副乡长,肯定不是什么暴徒,而是揭发小林宽敏的英雄,才会被小林宽敏这个日本人当作暴徒来缉捕!”
蔡晓雨愤愤地说道:“小林宽敏和玉泉县的鬼子兵们都是恶贯满盈禽兽不如的东西!除了小林宽敏,玉泉县的鬼子兵们都得受到更惨死的恶报!”
花正荣叹了口气,说道:“前些天,当我接到赴玉泉县协助玉泉县日军联队长小林宽敏缉捕暴徒的命令时,我就在心里怀疑,小林宽敏嘴里所说的暴徒,绝对也是象我表叔和表弟那样被小林宽敏冤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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