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大部分是文官,你们自己说说,你们信忠君爱国、克己奉公那一套吗?”
大多数人尴尬不已,李守中都不能免俗,这老头刻板归刻板,可别忘了他的死侍,足足130人哪里来的。
可以说整个国子监都是他的死侍,贾瑀是懒得去国子监学习,不然他将成为国子监一霸。
这要展开描述,可能又是另外一个校园热血故事了。
其他人更不要说了,该收的收,该拿的拿,韩泽在金陵郊区、松江府、苏州府的土地那是越圈越多。
现在大顺朝这个环境,是有那知法守法的好官,可贾瑀抽中的概率真心不大。
戴梓一脸狂热的说道:“主公,咱们愿意为主公献出一切!”
“别,我自然是相信你们的,我就是说说当今,把文官当依仗,想来也是水中捞月。”
“好了,今天召集大家,还是想商讨一下,今后怎么路怎么走?”
大家闻言,都在思索。
片刻后,贾瑀说道:“风禹,你基层经验足,你先来说说?”
“主公,我的经验和您应该不符合的,在地方上,咱们只要做到一个稳字,就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哦?‘稳’就行了吗?”
大伙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稳’税收增长,‘稳’治安无案件,‘稳’百姓不闹事,‘稳’官员地主利益,要做到这些,可不容易。
只要做到了稳定,那不论是什么领导来考评,结果必然是合格。再懂事点,来点沉甸甸的东西,那自然是优。
上面又不傻,自然也是需要在基层做事情的人,最好是能做事情的自己人。
戴梓说道:“主公,确实从我这块看,做到稳增长还是挺难的。”
风禹接着说道:“但您不需要啊,咱们最大的优势,是主公您可以召唤众兄弟,是可以调动全国各地资源,是咱们死侍们。”
“宛平虽是天子脚下,权贵子弟众多,可咱们也不怕,您完全可以按大顺律法和自己的想法来管理县域。”
贾瑀瞧他越说越激动,“你先别激动啊,看来你们这官当的,也是压力蛮大的哈!”
李守中沙哑的嗓音,难得开口:“主公,风大人说的对,您既然当官了,而且现在年岁还小,现阶段主要是培养个好的名声。”
“要名只需按大顺律法,如那曹操设‘五色棒’一般,再拿几个权贵,最好是那名声狼藉的纨绔开刀,自可获得极好的名声。”
陈之美等人也表示赞同,纷纷开口道:“主公,咱们可以为您扬名啊!”
只有韩泽紧皱眉头,“主公,属下倒是有不同意见!”
大家都不说话了,虽然每位官员思想和见解不同,但对贾瑀那是死忠的,现在听到不同意见,都想听听。
“主公,属下觉得您现在以积攒管理经验为主,低调做人做事,把一个县、乡乃至村的管理运行吃透了。”
“名声固然可以带来地位,可以带来利益,可以带来威望,可这些主公您暂时都不太需要!”
“地位、利益、威望,说到底还是凝聚臣民忠心,以达自己目的,人心齐泰山移。”
“可主公只需发挥最大的优势,源源不竭的官僚志士效忠,再去提高名声,岂不是舍本求末?”
韩泽这番话,颇有种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感觉。
就说空间里面源源不断增长的银子和物资,枪械和火炮弹药还有甲胄,只要死侍跟得上,平推大顺朝都有很大可能。
现在大伙合力赚的钱,养活个三四万近代军队,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都觉得自己想偏了,把普通的官员升迁之路,套在了贾瑀身上。
贾瑀也是两辈子小透明,老是想用阴私手段,来沾点小便宜,还沾沾自喜,当官之后更是带入封建时代的官员思维里面去了。
“擦,我是怎么想的,自己有金手指不用,还真想来一场古代官场升迁记啊?”
“这书白读咯,两辈子没当过官,这直接干到副厅级,还感觉美滋滋的!”
是说最近系统给咱的见证(吃瓜)值那么少,看来得明天荣国府走起。
两日后,贾瑀正准备处理完政务,就去荣国府蹭蹭见证(吃瓜)值。
可主簿悄悄走了进来,“大人,这有一张状纸,乃是贵府齐兴庄那边庄头林良才,状告村民桂明借取钱财不还,反而殴打贵府庄丁一案,您看?”
贾瑀一皱眉,这么巧?这才刚当知县,贾家的人就来告状?
他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就村民敢惹庄子上那帮人?
但他没急于表态,询问道:“你们一般是怎么处理的?”
主簿丰德裕说道:“大人,我刚才看那借款手续齐全,乃是欠债人亲手签字画押,这钱肯定是要还的,还不上就用抵押物还掉欠款。至于殴打一事,得看轻重了。”
很会察言观色的丰德裕,看着贾瑀皱眉,立马说道:“大人,这案件要不您亲自审问一下?只怕是其中另有隐情!”
贾瑀点了点头,“人走没走?没走本官亲自审一下,看是何人这么大胆。”
主簿立马会意道:“我马上去安排!”
在后院丫鬟的伺候下,贾瑀穿戴官服,头戴乌纱帽,来到了大堂内,坐在了“明镜高悬”匾额下面。
一阵“威武”呼声后,原告与被告被带上来了。
高高的公案前,有两中年人跪地,一人身穿锦服,一人身穿单薄麻衣。
四周的皂班衙役早已分立站好。
贾瑀这是第一次升堂判案,颇觉新鲜,前世在电视剧上见过,当县丞时也是在幕后处理政务。
好在事先也是认真学习过的升堂程序,不至于一知半解出糗。
一拍惊堂木,贾瑀首先询问了案情,那原告齐兴庄庄头林良才将诉状上的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
桂明因母亲病重,以家中五亩水田做抵押,向庄头林良才借银30两,说好三个月后还银40两,可桂明母亲病逝,丧葬费又花了一大笔。
林良才在三个月到期后,前往桂明家讨要银钱,桂明拿不出钱,自然只能把地给划转到林良才手上。
可桂明不肯去衙门办理手续,双方就起了冲突,桂明用锄头将一庄丁打出血了。
“桂明,你可有异议?”
“大人,根本不是林良才所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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