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笑过后,以胜利做了结尾。
壤壤终是耐不住困意,收好饭券,打着哈欠先去睡了。
没能继续逗弄小不点,谢灵蕴虽觉得可惜。
但也能放开束缚谈论更多的正事。
“师弟,之前你托我打探宫邀月和镇恶的情况”
“如今,已有了不少线索”
话落,递上一卷手札。
李长青将手札放在长桌上展开,细细查看起来。
随着翻页的进行,他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直至变为平静。
思忖片刻,李长青抬起眼眸,组织了番话语。
才问道:
“也就是说,宫邀月确实是法堂长老登临道和真传林荫路的双重炉鼎”
“而不是他们纯粹好色所致?”
谢灵蕴颔首赞同,对于师弟直呼这两人的名字,她并没有什么意见。
能者为长,本是真理。
但在她心中,一个不顾人伦大道,对弟子下手,不过是个禽兽。
一个百般折磨师妹,也是畜生。
若不是没有对付这两头禽畜的理由,她都想禀奏师尊。
来次久违的除虫。
但一想到自己所处的秘堂手段也没有多干净,谢灵蕴只得暗自叹息一声。
收起了这个心思,转而说道:
“宫邀月的体质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我猜测,她可能会在某种环境,亦或者某个特殊的时间内”
“才能成为正确的炉鼎,否则解释不了这两人为什么会选择她”
想不到更多可能,李长青先是点了点头。
接着疑惑问道:
“那镇恶师兄呢,以登、林二人的地位和手段,不可能察觉不出他的问题”
“怎么会放纵他继续接近谢灵蕴,甚至使些小动作”
“即便他们再有自信,这也是一件天大的丑闻”
“就算想要掩盖,也要花不少功夫”
“圣宗终究不是魔门,还是要些脸面的”
“若换做是我,只怕早就将隐患扼杀在一开始了”
谢灵蕴明显也是如此所想: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
说到这里,谢灵蕴举起茶杯,装作饮用灵茶。
但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观察眼前男子的反应。
其实,她一早就发现,师弟在这件事情上有许多没告知自己的地方。
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最近镇恶的动向。
这人自以为隐秘,私下里做了不少安排。
殊不知在有心人眼里,这一切都是漏洞百出。
但对于师弟的隐瞒,谢灵蕴并不在意。
即便在意,逗弄这兄妹二人一番后,些许隐瞒便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之所以偷偷观察对方,不过是觉得师弟的反应会有趣罢了。
没能目睹到预想中的画面,谢灵蕴轻抚茶杯,突地遗憾出声:
“可惜,在这件事情上,我没办法动用秘堂的资源”
“只能以我自个的手段去探查,终究不算完美”
见师弟以为自己是因为没能得到答案,而感到遗憾,笑着不停的安慰自己。
谢灵蕴在心中不由得暗呼了声“木头”。
但下一秒,一股奇怪的思绪便从脑海中涌现:
“我这是怎么了,师弟木不木头关我何事?”
“他误会是他自己的事”
心下有些烦乱,谢灵蕴鼓着大眼睛狠狠剜了师弟一眼。
直将李长青看得莫名其妙。
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师姐了,暗想即便是女修。
每个月总归也要有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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