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太难了,玄慈真不会做,于是问了人工智障。
可烧杯-GPT也表示无能为力。
只说唐玄慈现在能接触到的圈层太低了,与神佛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物种,信息渠道狭窄至极,对方随便抛出一些信息,她都无法进行证实或证伪。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他必须想办法升级圈子才行。
“怎么不说话啊,御弟弟弟~”
寡妇见唐玄慈走神,稍微正色道:
“姐姐没开玩笑,真有妙法帮你。这样,如果没效果,那我凭你处置,如何?”
“除了逞口舌之利,你还会什么?”
玄慈不屑一笑,心说这封印是如来那老灯派人弄的,你要是能解,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
“要不你还是带两个黑人回去玩吧~”
“呸!我才不喜欢那种丑八怪,看着就恶心。”
俏寡妇故作嗔怒地捶打玄慈,又趁机吃起了豆腐。
突然,周围的欢声笑语一凝。
原来是黑纱遮面的李娴步入厢房,走了过来。
尽管在场的人都没见过她的真容,但大都知道她是黑金瀚背后的东家之一,与唐爷关系密切,言谈之间给人的感觉就很像正牌夫人。
所以她一出现,正在唐玄慈旁边喝酒的男人,都识趣地搂着妖艳剑货走开了。
俏寡妇虽然也在唐玄慈的暗示下起了身,但经过李娴身边时,故意对她投去了挑衅的目光。
李娴虽然有些不悦,但什么都没说。
在唐玄慈面前站定,她扫视了一眼周围乌烟瘴气的场景,嗔怪道:
“都官居三品了,还成天在这种场合厮混,也不注意影响……已经亥时五刻了,回去吧。”
“回去干吗?”
唐玄慈出手偷袭,大力把她扯到怀里,一边作怪一边说道:
“陪我玩一会,等到子时四刻,老公带你看天地奇观。”
“奇观?在哪看?”李娴好奇地问。
“屋顶。”
唐玄慈回道,其实心里也不能100%确定。
只因两月半前,他对佛、道社团的代表都提出了质疑,要他们证明传教项目确实是受佛祖、道祖重视的,而不是底下的小卡拉米在打幌子行事。
而两天半前,道门代表已经给了他肯定的答复,对他说:
“三天后,也就是夏至之日,在子时四刻到丑时八刻,整片天空将为你闪烁,六月飞雪将为你降落。”
李娴抱着好奇与期待,陪他待了一会。
突然想起什么,正色道:
“你可知陈小可那丫头,最近隔三差五就带着一大群狐朋狗友来这里玩。我听司琴说,她前俩月记账花销,一共花了两千五百多两黄金。”
“没事,让她记吧,钱从我那里扣。”玄慈漫不经心地回道。
“她昨天还跑去账房了,一下又要支走三百八十两。”
“没事,给她吧。”
“哼,你就惯着她吧,早晚闯出大祸来。”李娴十分无语,心中不禁涌起了醋意。
经过两年半的相处,她已彻底被这个软饭硬吃的家伙征服了,若非条件不允许,她甚至想生个猴子。
“呵呵,她就是贪玩了点,能闯什么大祸。”唐玄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然而,没过三分钟,就见长安县不良帅带着一个气喘吁吁的手下走了过来,似乎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唐玄慈皱眉问:“你怎么了?有屁直接放。”
“是小可娘子~”
那不良帅道:
“她在崇业坊里跟人发生了冲突,现在非让负责宵禁的街使打开坊门,好让她回三玄里喊人回去报仇。”
“呵呵”,李娴无语地笑了。
唐玄慈皱眉问:“什么情况?是她要打别人,还是别人惹了她?”
不良帅沉吟片刻,说道:
“听说好像是她的朋友在崇业坊新修的足球场被人打了,然后她带着护卫去出头,又把那帮人打了。
“随后那帮人让她等着,又跑去喊人。
“小可娘子还真就没走,原地待了一会,不料对方请来一位贵公子,又带了十几人来,其中有几个身手十分了得。
“她的护卫不敌,都被打倒在地,然后她和几个朋友也……挨了掌箍~”
“砰啷!”
一个酒杯在墙上砸得粉碎,包厢里顿时静音。
“她没提我吗?”唐玄慈皱眉问道。
不良帅看了看身旁的手下,那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吞吞吐吐道:
“好像……提了。”
“WCTM!”
唐玄慈火冒三丈,一个鲤鱼打挺就从葛优躺变成了直立猿,脖颈扭动间,发出钢筋挤压的爆鸣声。
李娴连忙拉着他,皱眉对那不良帅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不良帅说:“最开始被小可娘子打的那个,就是今年科考第二的进士,但后来的公子哥就不知道了。”
“第二进士?”李娴略微一想,便语带提醒道:“这好像是博陵崔氏之人,这么说,那公子哥是不是也姓崔啊?”
唐玄慈在朝中混了两年半,自然知道博陵崔氏是当今真正受士大夫阶层认可的五姓七望之首。
而陇西李氏,如果不是李世民强行抬高,怕是连名单都挤不进去。
有道是:“宁娶五姓女,不入帝王家”,这些大姓之族的底蕴和影响力,由此可见一斑。
别看那些被封为国公的开国功臣们听上去都很牛,但为了跟这些大姓世族攀上关系,他们一个个都得舔着逼脸上门求亲。
很多时候,他们自愿倒贴大几十万贯的彩礼,人家都看不上。
譬如卢国公程咬金,那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娶到清河崔氏的一个寡妇为正夫人,现在每天当宝贝一样供在家里,倍有面儿。
但唐玄慈可不是程咬金,听见博陵崔氏四字,反而更暴躁地说:
“姓崔又怎么了?他就是姓释迦,老子今晚也要干他!小可现在出坊了吗?”
“没吧~”不良帅说:“街使听她说要来三玄里喊人,哪里敢开门,估计直接去找金吾卫禀报了。”
“阿黛!摇人,抄家伙,跟老子去崇业坊埋人!”
唐玄慈点上一支烟,拿开李娴的手,连衣服都不穿,便走向了包厢门口。
李娴无语凝噎,清楚老公这暴脾气,拦是不可能拦住的,只能唤来司琴,让她去找人看看。
两支穿云箭,斜斜射出平康坊外。
一只飞向了南侧的永宁坊,一只飞向了西南侧的开化坊。
此二坊现在与平康坊凑一起,被长安百姓合称为“三玄里”。
玄,即黑色。
顾名思义,在长安108坊中,就属这仨地方黑人最多。
平康坊里的黑人还好一点,主要是说唱歌手或者帮催眉老爹做事的手下。
而另外两坊,则是血帮和瘸帮的大本营,一个控制着赌业与放贷生意,一个控制着最大的黑市,寻常百姓根本不敢入内。
唐玄慈赤着狷狂的膀子,露着邪魅的纹身,气势汹汹出了黑金瀚。
在骚乱和大呼小叫中,一个个裸穿白西装的黑人从各处跑来,跟在他身后,同样气势汹汹。
坊众见此情形,纷纷面露惊诧,但啥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等他领头来到关闭的坊门前,身后已经聚集了五六十个统一肤色与上衣的黑人,有点热血睾校那味儿。
守门的武官看见这架势,啥也不敢说,也不敢问,直接命人开门放行,让他们畅通无阻地走上了宵禁街道。
行经开化坊旁。
遥遥可见又有黑人翻越坊墙跳下,一个个戴着蓝色璞头,手持用布包裹的家伙事,跟着一个瘸子跑了过来。
“唐爷!”
瘸子恭敬地喊了一声,跟在唐玄慈身后。
这厮正是昆仑乐队曾经的主鼓手——阿煤,可惜在与长安老牌黑帮的争斗中瘸了一条腿,左手也不利索了,现在只能玩玩匪帮说唱。
“唐爷!!!!”匪帮成员们跟着老大齐声大喊。
唐玄慈什么都没说,继续迈步朝前走。
永宁坊的墙头下,一大群手持家伙事、戴着红色璞头的黑人早已集结完毕。
“唐爷!”
“唐爷!!!!”
看到唐玄慈,一个双目发赤、高达两米的黑人立刻带头跟了上去。
他的名字叫阿玄,但不是昆仑乐队曾经的那个贝斯手了。
只因原来的阿玄、阿铅和阿漆都已被人砍死;还有一个阿乌,因为飘了,去年被唐玄慈撕成了两半。
所以,有四个新的黑人继承了他们的颜色。
值得一提的是,血帮老大阿玄不是奴隶,而是从西牛贺洲流亡而来,属于黑人中的战斗机,修炼过异族功法,还练了一种叫‘血轮眼’的邪功,在宗师之下没有对手。
夜空愁云密布,街灯随风摇曳。
唐玄慈带着两百多号人,乌泱泱穿过朱雀大街,径直走向了崇业坊的大门。
此时,坊门开启了一道宽缝。
有十几名金吾卫堵在门口,像在处理着什么事情。
他们听见了动静,回头一看,顿时被扑面而来的巨大压迫感惊着了,差点没把腰间的燧发枪拔出来。
他们中郎将认出了唐玄慈,连忙上前行礼喊道:
“唐骑公!”
话音未落,一声更响亮的娇叫压过了他:
“鸽鸽!”
只见陈小可扒拉开那些金吾卫挤了出来,双手提溜起锦绣裙摆,如飞鸟投林般,水灵灵地扑向唐玄慈。
短短两年半,这青涩的小丫头已發育成了娇艳的大美人。
一双肥兔活蹦乱跳,裙绳都快捆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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