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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豆脑袋飞速的转动着,分析从云浮忠这得到的情报。这是一个圈套,知道先祖遗志,那么就应该是对相府村相当熟悉的人设置的圈套。还能知道云浮忠的身份,那么此人很有可能曾经是相府村的人。自己一家在相府村生活了这么多年,之前都不知道云浮忠的底细呢。这个人一定在相府村儿呆过不短的世间,而且动过那禁忌的东西,要不如何知道云浮忠的底细。
张嘴就是十万两银子,说明这个人见过世面。可是只拿出来五百两做定金,这个人应该不太富裕。
又见过世面,又没啥钱,她脑袋里突然晃出来一个影子,顿时吓了一跳。不会是他吧?
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那些不老实的族人都是你负责处置的吗?”
云浮忠一愣,不知道云豆为什么会这么问,而且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不错,差不多都是我处理的。不过我都是带了面具或着是易容了的,而且一般都在晚上动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吧?”
那管个屁用啊?云豆心里琢磨着,要是非常熟悉的人,一举一动还看不出来呀,有些鼻子灵光的,闻着味儿就都能知道是谁了好不好。
“从未有过失手吗?我猜测,这是熟人所为。”
就凭云豆这个分析能力,高下立见,云浮忠顿时惭愧不已。
“内鬼吗?”没好意思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起来了。
“不错呀,就是内鬼。”云豆也不拖泥带水,当即拍板,并且继续分析。“要是一般的人所为,怎么可能知道李二一家跟黄大仙的关系呢?而且还不是第一次利用这个关系了。
清河湾的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有人来求我办事,言辞凿凿,没想到竟然是被人买通了,要置我于死地,就是有人买通了这个黄大仙搅合的风雨。
而且,这个黄大仙受了我的警告,断了指头,按理说,不应该再出来兴风作浪,可是他又张冠李戴的弄了这么一出,这个疑点可就大了。除非有人给了他让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处或者胆子。”
不只是云浮忠,分析到了这个份儿上,云豆自己也是吓了一身的白毛汗,自己到底干啥了吗?这么招人儿恨。
“而且,这个还知道我和李二一家的矛盾,这种矛盾还用起来得心应手,这可就不简单了。”
云浮忠抿了抿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是一点儿主意都没了,平常他就是个办事跑腿儿的,打主意都要老祖五太爷拿主意,突然老祖撒手不管了,他是一筹莫展,只能寄希望于云豆。
“那豆豆,我的方寸已乱,你说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要见血了,只怕不见血,此事不能算完。”
云豆不再继续追问云浮忠是否有过失手,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让他自己回家琢磨去吧,只要能把赫连杰保护好,安全的交给赫连琦,这才是自己要做的第一要务,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爱咋地咋地,她才没心情观管,乐得清闲。
“怎么个见血法儿?”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了外面哭哭啼啼的声音,“豆豆,豆豆,在家吗?我爹让官府给抓走了,豆豆,救命啊!”
“是兰子姐。”云豆赶紧跳下了椅子,冲到前院儿,“兰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兰子跟一阵风似的冲到了云豆的面前,“豆豆,我爹让人给抓走了,那些人还去抓老祖了,你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呀,豆豆,豆豆。”死命的抱着豆豆的胳膊摇晃起来,摇的云豆头晕脑胀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远处一众差人也凶神恶煞一般的走了过来。领头儿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二。
“你是云豆,相府村儿的族老?”
“不错,正是我。”
“哟,小屁孩还挺狂,本来看你小,不想给你上枷锁的,来人,给我锁上。”
为首的那个差役,一比划,两个差役过来就用了铁链子把云豆给锁上了。
云浮忠刚要发作,让云豆扭头一瞪眼给瞪了回去。“看好家,不是什么大事儿。”
看李二那个样子,是想揭发云浮忠来着,直接把话给揭了过去,没有给李二说话的机会。
“差官伯伯,这大热天的办差,要不要喝口茶吃点儿点心什么的?你们也这是不容易呢。”
“不了,公务在身,不敢懈怠。”
茉莉多会来事儿,将一个纸包塞给了领头儿的,“差官大爷真是辛苦了,连口水都不喝我们的,真是仁义呀,这点茶叶给您回去慢慢喝。”
那人颠了颠纸包的分量,顿时呲牙一笑,“小丫头还挺仗义,哎,我们当差的就是命苦哇,行了,这个孩子这么小,就不用锁了,撤了吧。”
这就是朝廷的吏治,云豆心里一寒。
“差官伯伯,我想荐举揭发一个人,劳驾您附耳过来,免得泄密。”
差官头儿心领神会,赶紧就把头低下,给凑了过来,“小丫头,你倒是说说看?”
豆豆压低了声音,用眼睛瞟了一下李二,“劳烦你把那个货给抓起来,我另有重谢。”
差官头儿默默的点点头,心领神会。李二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云豆的眼神儿太可疑了有木有。
“李二你小子可是够不地道的,来人,把他给锁了。”
果然赢了额李二的猜测,他还想申辩,那差官头儿上去就是两脚,踹的李二嗷嗷叫,虽然不知道云豆说了啥,但是再也不敢张嘴了。
满意,将两锭一两的金元宝,塞进了那个差官的袖子里。
“伯伯,能不能让我跟我的下人说两句话,我家大人不在家,我得安排一下,怕他们偷懒。”
“好好,你先说着,我先去其他家看看,回头你自己到村口来找我吧。看你是个实在人,我也就不拘你了。”
“多谢,多谢,我一定不会跑的。”
待差人们压着李二走了,云豆赶紧将茉莉和云浮忠拉到了屋子里。
“云浮忠你赶紧找人去把黄大仙两口子给抓回来,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一定要活得,死了就麻烦了,大伙都得倒霉。”从胆瓶了拿出一个盒子,翻出来一张纸,“茉莉,找人照这个纹路做个一模一样的,我有大用。
茉莉,你去我爷爷那里一趟,让马青马红过来。”走了进了西屋,“赫连杰,你也跟着我去清河县城吧,我让马青马红保护你。
兰子别哭了,回家去吧,我保证会把大伯给你全须全尾的给带回来的,决不食言。”
这些吩咐,云豆都没有瞒着兰子,兰子也很乖,刚才只是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听着。越听越觉得,豆豆好了不起呀。自己都哭的不行了,豆豆还是那么镇定。
这个烫手的山药,还是给姥爷送过去吧,自己不在家,云山云浮忠等人,恐怕没人压制的住,赫连杰就太危险了。同时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然而云豆刚刚跟着官差走了,一队人就来了村子里。
相府村所有的当家人都被押到了大牢,整个相府村儿都乱了。但是有一股风成了主流。
“要我说呀,那个黄大爷震怒就是假的,就是为了骗俺们的钱。”
“可不是吗?还说什么是为了庇佑相府村儿,咱们看见了一个子儿吗?”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以前觉得豆豆不地道,这个整出黄大仙来的就更加的不得地道了。这云浮云咋能这么干呢,你说他那心还是人长的吗?先前陷害云浮骅族老,现在好了,杀人越货,还连累好人。”
“你可别瞎说呀。”
“怕啥,他都进去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也是,这么多年了,你说要是没他们搅风搅雨,咱相府村能穷成这样吗?嫉贤妒能,自己还没啥本事,就会扇阴风下绊子,个缺了大德的哟。”
虽然同样是坐牢,但是待遇可是不一样的。在这里有钱才是王道,云豆是舍得使钱的。云豆,云广,云浮萍,云浮青,云浮尘,还有云万里关在一处,云豆使上银子了,有床有被子,伙食还不错,太白楼的伙计亲自送来的,也不知道是谁使的银子打点的。而且还送来了银筷子和奈何杯,这样一般的毒就都放心了。人家想的还真是周到。
水晶肘子,烤乳鸽,红烧清河大鲤鱼,红烧排骨等等,十几个硬菜,那香味儿,在整个牢房里飘啊飘啊飘,还有两坛上好的三勒浆,应该是个大人们预备的,还特意给云豆准备了一盅酸梅汤。
还不错,云豆点点头,挺知道庄稼人的口味的,要说送吃的这人也是有心了,这份恩情,得好好的记在心里才行。
不过把东西弄进来的狱卒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小姐,您就不问问这是谁送的?”有点儿没良心呢。
“呵呵,叔儿,这个么,有心里有数儿了。还没吃吧,肘子烤乳鸽太白楼的招牌菜,还有这坛三勒浆给您长长喜气儿,可莫要嫌弃呀。要说在整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蹲着,您真是好样的。”
还别说,云豆这小大人似的恭维,狱卒倒是挺受用的。
“如此说来,那就多谢小姐了。”
“好说,好说,看您客气的,小的不还得您多加关照吗?喝着,喝着。”
狱卒高高兴兴的端着菜和酒就要走。这种小人可是得罪不得,大牢里的弯弯绕儿可是多多了。
“诶诶,狱卒大哥,狱卒大哥,赏口水喝吧。”李二扒着牢门哀求,“嗓子都冒烟儿了,我跟对面那个小姑娘是邻居来着。豆豆你给我讲讲情吧。”
“狱卒叔叔,我跟那孙子不认识的。”哼哼,这回知道老纸有用了,早干嘛去了,“嘻嘻,老祖,大伯,爷爷们,快过来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我是扛不住了。”
“豆豆。”云浮萍一跺脚,“你怎么那么没心没肺,都这个时候了,就是给龙肝凤髓也吃不下呀。你倒是给大伙交个底,这事儿到底有缓没有啊?”
云豆心里一叹,心说大爷,你这是干嘛呀,这话问的多没水平呀。
“大爷,估计是过不去了吧,听说上断头台的前面会给吃顿好的。”
“啊!不是吧。我的个天儿呀。”李二一听,拍着大腿就嚎起来了。“我可是个老实人那,安分守己半辈子,这里面有我啥事儿啊,我不是族长也不是族老,也不是保正,晕都不你个挨千刀儿的,把我弄来干啥?”
噗嗤,本来人们都挺紧张的,一听李二哭的那么凄惨,几个人心里都舒坦了。
云广赶紧舀了一碗鸡汤送到了云万里的面前,“老祖吃点儿东西吧?”
云万里盘腿坐在床上,挥了挥手,“我不饿,你们吃吧。”根本就没有睁眼睛的意思。
云豆可不管那么多,死不死的呢,现在知道脚上长泡了,是不是晚了。
她挺气愤的说真的,一帮傻瓜,就这么点儿智商,还想图谋什么大事儿,不要太天真啊。害人害己。可是话说那先祖遗志,究竟是啥东东啊,让人这么这么疯狂。
虽然心事重重,但是她可不会亏待自己,吃饱饱滴,再喝点儿汤,溜缝儿,完后往床上一躺,小日子很美呀。同时她也在琢磨,你说自己为了帮助皇帝舅舅糟了这么大的罪,要点儿什么好处呢?这回让皇帝舅舅帮助自己找傻大个,他不好意思拒绝吧?傻大个,你个挨千刀儿的,给老纸等着,老纸绝对不会放过你滴,看你这次往哪儿跑儿。
“豆豆。”云广走到云豆的面前,“老祖不吃不喝的,你倒是给劝劝那,这老祖要是有个好歹的,我们回头怎么村里人交代吗?”
呼呼,死了干净,会闹成现在的局面,跟老头子乱七八糟的心路历程不无关系。惯坏了,云浮云等人,又为了什么狗屁意志,伤了不少的人,人家现在来寻仇了,闹心了吧,活该。
“有多大的本事当多大的家,想多打粮食,不是看你有多大的胆子,异想天开,而是得看看自己有多少良田,有多少可用的种子,还得用什么谋略,把它种地里去,才能长得多。
更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否则就是花样作死,害人害己。爱吃不吃。”
“诶,云豆,你怎么说话呢?”云浮柳在对面的牢房里跟着呛起了声,“老祖可是咱云氏的主心骨儿,岂能容你这样侮辱,你太目中无人了。”
蹭的一下,云豆翻身爬了起来,“王八蛋呀你,黄大仙儿的事儿谁搅合出来的?跟老纸有半个大子的关系呀?跟老祖有半个子的关系呀?俺们因为啥被关这里,你丫的心里没数儿啊?
贪婪成性死不要脸,现在好了,害的全村的老少爷们儿跟着你们丢脸,还害得我们爷几个跟着你们吃牢饭,还特么的有脸在这里说嘴,你大小儿是喝狼奶长大的吧?”
云浮柳被骂的老脸通红,用手指着云豆的鼻子尖儿说不出话来,“云豆,我们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相府村儿好。”
“放你母亲的屁,少拿相府村儿说事儿,乡亲们看见你们的半个大子了吗?那么大岁数儿了,瞪着眼睛说话瞎话,不嫌臊得慌啊。
娘的,自己没本事,还嫉妒别人。拆我们房子不成,就祸害我们家木料。呵呵”,她越骂越激动,“这回好了吧,看见了吧,老纸就是比你们有本事。就算进了大牢,老纸也是爷,也有好吃好喝的。
你们本来就是孙子,就算是装的再道貌岸然还是孙子,哼。”
“云豆,你不要太放肆了。”云浮云终于被骂急眼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在这里信口雌黄?我们就是为了想为乡亲们谋福利的,我等之心可昭日月。”
“那叫见光死。”云豆酸不溜丢的给了一句特别中肯的评价。
“哎呀,哎呀。”李二跳出来打着圆场,“豆豆,你快别说这话了,你要是真有本事,你赶紧把大家给救出去吧。这是人待的地方吗?吵吵吵,能吵出个屁用来呀?啊?好豆豆,你有那力气还是赶紧想主意吧?”抱拳给云豆作揖,“只要能把我们给弄出去,大伙天天给你晨昏定省烧香磕头都行吗?”
云豆撇了撇嘴,“还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闯的货,谁闯的货谁想主意去。有本事闯祸,就得有这个解决问题的本事。哼,老纸可管不着。”
她是有办法出去,而且还有很多的办法,但是,她就是不出去,敌暗我明,她很想把那个布置了这么大一个局的人给揪出来。她云豆就不是吃亏的人。等揪出那个混蛋,抽经扒皮炖汤喝。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然后就是被饭菜的香味儿给逗醒的。
“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云广砸吧着嘴,“估计快掌灯了吧,有人已经把晚饭给送来了。”
“哦,那就吃吧。”
使劲儿摇摇头,让脑子更清醒一会儿,她可是从电视上看过,晚上才是大牢里最热闹的时候。什么贴加官儿,押口袋。而且上次坑骗老胡的那个人,就是在大牢里突然挂了的,不得不防备哟。
“豆豆,你劝劝老祖吧,我们谁劝都不好使,这么大岁数儿的人了,可受不住这个。”云广苦口婆心的跟云豆打着商量。
“我不劝。”云豆摇摇头,“老祖一心求死,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救那些包藏祸心的王八蛋,我才不劝呢,他不吃饭又不是为了我。只是就不知道那帮龟孙子,有没有良心了。”
一口一个王八蛋,一口一个龟孙子,可把云浮云给骂火了。
“云豆,你个小狐狸精,你这是骂谁呢?”
“谁干坏事我就骂谁呢。”云豆挥了挥手,“大伯,爷爷们,吃饭了,吃饭了,我们得攒着点儿体力呀,这大牢里的晚上可凶险了,没体力怕是扛不住呢。”
“可是老祖他。”
云广还想劝,云万里突然睁开了眼睛,“给我盛碗汤。”
“啊?哦,诶诶。”
云广大喜过望。心说还是云豆本事,自己和云浮萍几个劝了半天都不好使,竟然让云豆这么几句话给说好了,真真奇哉怪也。
“豆豆,豆豆。”李二蹲在牢门口儿,一手从那用圆木做成的牢门的缝隙里伸出来,“豆豆,给口吃的吧,饿一天了,看在咱们这么多年邻居的份儿上,你就给口吃的吧。”
“我呸。”云豆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你自己干了多少缺德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哇,哼,还想要吃的,饿死你个龟孙子才好,往清河里一顺,还能省半张芦席,留着给你媳妇儿改嫁倒是不错的。”
这骂的可是够损的,要搁一般人,肯定毛了,但是李二是一般人吗?
“豆豆,我跟你说,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儿啊,当初拆你们家房子,那都是浮云族老让我干的。谁让你们家那五亩地地势高呢。”
“李二,你不要胡说八道。”云浮柳一脚踹在了李二的腰上。
“云浮柳,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欺负豆豆家的事儿,也有你一份儿,就这回闹黄大仙儿,就是你亲自上门逼我的。豆豆,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给我口吃的吧,就一口,我拉了好些天稀了,这身子真是扛不住了,豆豆,好豆豆。”
活该,给你吃的,姥姥。
“你有什么话,留着跟县太爷说吧,原原本本的说,可别落下,哼哼。”
一连关了他们三天,县太爷都没有要审讯的意思,云豆每天吃饱了就睡,睡足了就跟云浮云等人斗斗嘴,都到了这会儿子了,骂人可是不留什么情面了,那个痛快,总算是把这些日子的郁闷给骂出来了,浑身自在,甚至还胖了不少。
终于等到了过堂的日子。
“相府村儿族老等沆瀣一气,蛊惑人心,谋财害命,罪大恶极。”
县太爷很王道,把几个人拎到了大堂上,朗朗上口的打着官腔就开始宣判。可把云豆给吓坏了,这是要草菅人命的节奏啊这是。
“且慢。”云豆直接打断了县太爷的话。好吗,这不审不问,上来就给扣这么大的帽子,这摆明了就是要屈打成招吗。“大人,娃娃有下情回禀。”
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勃然大怒,“大胆,竟然咆哮公堂,罪加一等,左右,张嘴。”
嚯嚯,这县令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哇,你不知道老纸的靠山是谁吗?说出来吓你一溜跟头。这混蛋县令,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吗?这么针对自己,想不透。
“青天大老爷,我这里有一物,想请您过目。”要说楚王真是好同志呀,云豆将玉牌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往前一递,“大人,相府村出事的时候,小的根本就不在本地,跟这个快玉牌的主人在一起,至于什么罪大恶极,实在是跟小的没啥关系呀。”
呼呼,看你怕不怕,王八蛋,亏自己当初还以为你挺清廉的,竟然这么不是东西。呼呼,脸儿绿了吧,怕了吧,就算你不在乎生死,你敢给你幕后的主子拉仇恨吗?
豆豆发现,那位县太爷看自己的眼神儿,狠毒起来,还透着一股子的不干,脑门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显然忍得很辛苦,可是貌似又真的拿自己没有办法。
“大人,我这里还有一份文书。”云豆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来一张纸,“请大人过目,相府村向来各司其职,这份文书上写的明明白,黄大仙之事,云浮云族老等全权处理,我们都不得干涉呀。”
就在这个时候,衙门外面的鼓突然响了,还有人高声喊冤,“大人小的们冤枉啊?”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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