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浊尔和湖尔还在呼唤他。
湖尔的声音变得很阴郁:“我只有你啊,呜。”
浊尔倒是尚有活力:“西夜,你在吗?”
西夜站在水牢里,水牢还有不少灰白色的烟雾,降下去一部分,她们呼唤后,再次升腾起来。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我又不是不在。”
他捏住鼻子,体会到什么叫说话呛人,听多了辣眼睛:“说呀。”
结果她们仿佛听不到,沉默了。
“不说话了?”他发问。
她们就开始自顾自的,表达着各种各样的情愫。
“我们很想你,你是唯一的,巴拉巴拉。”
一篇篇小作文,脱口就来。
乐清点点头,充满感情的注视他,赞同:“西,是唯一的。”
浊尔眼神中,泛出文艺之光:“西夜,你是黑夜里最亮的星星,覆盖了月亮的光芒,是白昼中热烈的太阳,看到你,春风都黯然。”
湖尔也不甘示弱,捏紧拳头,张口就来:“夜,我在钓鱼,钓的什么鱼?喜欢你,你至死不渝。”
“今天去了一个岛,你猜什么岛?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浊尔一听,打了鸡血,站起来就大声念词:“西夜,平生若浮萍,漂泊无所定。陪你积攒,走最灿烂一番。在最后,我将盛装以待,向你而来。”
乐清受到启发,举着手叫:“西西,我将一直向你走来。”
湖尔的又来了:“夜,我刚刚吃了一点药你猜是什么药?你很重要。”
“你是该吃点药。”西夜都有不好插话题的时候。
浊尔:“我本微末凡尘,可也心向天空,你已春色摇曳,我仍一身旧雪。你是我的归宿。”
湖尔对着天空,呆呆的说了一句:“相遇之初,我是你的人。”
乐清学会了:“西西,我是你的羊。”
西夜困惑:“OMG,哥哥不要跟着参合了,她们是合化之后,带着骨女的剧毒,开始乱讲了。”
湖尔身边传来鬼音:“有一些男女之情,想和你聊聊。”
乐清:“不准你和我的西聊天,除非他愿意。”
接着也被影响:“有一些男的情事,要和西聊。”
“哥哥?”
“都理智点好吗?”
西夜都懵了,想到乐清被影响成那样,他笑了,人在尴尬的时候,笑的很突然。
西夜一笑,乐清以为这是什么快乐的话。
一直吧啦吧啦的说:“要和西西聊,男的事情,要聊,要和西说一些,男的事。男的情事,说情事!”
说完还会嘎嘎笑,捂着肚子。
西夜连忙制止:“哥哥,你不要学,会毒到嘴的。”
乐清马上就感受到了威力。
嘴里一阵阵刺痛。
作为灵族领主,纯真无邪的生灵,他是不能说奇怪的话,不文明用语容易毒到自己。
紧接着,嘴巴红了一圈,嘴角针扎感强烈。
眼泪打转:“羊羊的嘴,很疼。”
…
“是不是我害了他?”
“一定是了,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的问题,惩罚我吧。”听到乐清嘴巴疼,湖尔害怕的不行,一直道歉。
湖尔被惧意包围后,浊尔也同步被冷感侵袭,恐惧在她心头蔓延。
浊尔坐下来,一半身子没入沼泽水中。
她发抖的说:“别放弃我们,湖尔不是故意毒乐清的。”
西夜更迷惑了:“你们为什么那么害怕?谁说过要放弃了?”
她们就仿佛陷入幻觉里,一直瑟瑟发抖:“我们还有价值,可以做事的。”
西夜忍不住站在烟雾里,开怼:
“一会儿文案,一会儿土味情话,还要说那些奇怪的话题。”
“现在突然怕的要命,我做了什么?”
“我是什么很变态的存在吗?让你们突然发作。”
“是知道了自己能组成核武器,所以想炸死大家,故意疯癫么?”
“清醒点两位,如果你们再继续,就真的再见。”
他话音刚落,听到“再见”一词。
湖尔彻底慌了,发疯般哭喊着,别放弃,甚至叫着:“救救我们。”
声音很凄厉,仿佛无数灵魂同时嘶吼。
“哎呀哎呀,西西,羊子害怕鬼片。”乐清滴滴滴的缩到墙边。
“哥哥不怕,我来沟通。”西夜在感受她们的话语。
恐惧是真实的,他准备调动巫力,去探索她们的惊恐。
又是一阵烟雾袭来,催泪弹似的,扑面。
打断了他的感知。
虞苏都阿嚏阿嚏的,鼻涕眼泪一起,不到一会儿用了半包纸巾。
“湖尔,你们是被附体了吗?”虞苏问出了自己的迷惘。
“去了迷沼,怎么突然放飞自我了?”
听到虞苏的声音,浊尔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睛,惶恐:“是我有毒吗?”
“哈哈哈哈…我是一直都在等你啊,夜,我疯了。如果你不带着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对你的感情,从未放下过。”
湖尔说着,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我只是个孩子,你到底要干嘛?”西夜看着她迷惘的样子,不舒服,却也是有点难过。
“可是我们还不想死,想活着,想回家,能不能帮帮我们?”听到她这么说,浊尔也在哭。
湖尔哭到喘不过气,脸色憋的青紫,但不会说别的话了。
…
湖尔一哭,迷瘴更强烈了,几乎要把她们掩盖。
隔在中间的法术屏障,摇摇欲坠,发出碎裂的声音。
一层层带着水雾的毒素,从泽地空间传播而来,侵袭到水牢。
还好西夜也是巫师出身,不怕这些能量。
关键是乐清就可怜了,被毒到呆萌的坐在地上,像个毛绒玩具。
“西西,她们快要合化成“原子弹”了。”乐清惊叫。
“咯咯咯咯咯…”湖尔开始笑,无数女声立体环绕。
开始跟搞批发一样的,喊他的名字:“西夜,夜,西西。”
甚至拉丁文名都喊出来了。
乐清听到了无数女鬼的声音,捂着耳朵:“啊啊,西西,我听见女鬼笑了。”
他逐渐有点僵冷,身上有一层薄薄的寒霜。
依旧是还原到初始值,大羊子的造型,穿着绿色的长袍,还挂有花花绿绿的装饰布,大概是羊子喜欢的。
头上长着精灵角,羊羔的嘴巴,眼睛圆圆的,卡通形态,手臂也开始长出绒毛,在挠痒痒。
西夜:“别笑了你们,暂停一下,让我和他看到发生了什么!羊子被吓到了。”
虞苏:“都吓得变回原型,还过敏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啊啊啊啊,咯咯咯咯的干什么?打鸣吗!”西夜转过脸,乐清又被烟雾包围:“哥哥,你还好吗?”
“西西,我还不好,我好。我是我。”乐清起身,哈哈的笑着。
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脚踩碎了地上的西瓜虫:“让你说我!让你附体我,瓜虫。”
然后就开始蹦擦擦的跳。
还笑着:“西西,西西,这是我们专属的舞池。”
西夜:“惨了,我的哥哥,已经亢奋了。”
“嘎嘎哈哈,你的哥哥,已经会。”
乐清笑到恍惚。
甚至有红色的能量,让他亢奋,手和腿控制不住动来动去。
嘴巴也不闲着,想说点什么。
“西西,喝奶茶吗?”
“西夜,你已春色摇曳,我仍一身旧雪,我走向你。”他重复着浊尔的文艺文案。
“叽哩。”乐清没有音乐天赋,只能唱出一个鸟语音符。
西夜又好笑,又有点心疼,坐在他身边陪着,吸收他身上红色的能量,化作蝎子符号,回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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