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激动:“西西,我想到了!!”
他接着说:“他修炼的地方,就叫做——云梦神居。下面还有一句歌词,里面有灼灼两个字。”
歌词?是诗歌吧?
虞苏在《灵契书》上记录着。
西夜捕捉到关键词:“梦神。或许和梦主水晶有关呢?”
“他是云灼!”乐清觉得自己很不得了,还能想到那么多,还会串联和分析。
开心的一拍大腿,“啪”的一声。
西夜:“哥哥,你拍的好清脆。”
乐清得意:“拍的脆脆响!”
西夜低头:“特别脆,可是,你拍我没有丝毫赘肉,只有流线型肌肉、轮廓优美线条清晰的大长白腿干嘛?你自己没有吗?”
乐清社死,把手移回去:“西西西西,我一激动拍错了。”
“想占便宜就明说,手伸得那么远。”西夜马上拍回来。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
虞苏奋笔疾书,不错过任何小细节。
西夜转过脸,问浊尔:“休息够了吗?下半场了要开始了哦,浊尔。”
要开始干正事了。
他总是能那么精准,恰到好处。
浊尔刚从浴缸旁边苏醒,能量回升:“我休息够了,足够了。”
几个人齐刷刷看向门边的癸予魈,她正在法术屏障里痴睡。
虞苏想,乐清清醒的时候,还真好,西夜可以有大量的能源支撑,方便运作巫术。
…
法术屏障撤离后,癸予魈在苏醒。
“我的头,怎么会有鼓包…?”她缓慢地抬起手,挠挠额头。
刚才乐清丢的太重,她砸到石门上,又狠狠摔落在地,身上也是多了几块青紫:“哎哟哎。”
她扶着腰站了起来。
西夜瞬移到她面前:“还记得今天来干嘛么?”
“我来送个东西给乐清…”她从腰间掏出一串不会响的铃铛。
铃铛是玛瑙做成的,球形,微黄带几缕红色,看上去料子很一般,里面没有放响石。
才掏出来,就碎成几瓣。
“啊…”她惊叫:“完蛋了。”
西夜:“完蛋了,伪神族给的任务,又要失败了,毒不到乐清,所以心情不好了。”
乐清把头撇到一边:“我才不要。西西,我不戴那个。”
西夜:“当然了,那么差的料子,打出来丑丑的,哥哥不适合。”
癸予魈:“这个…和上次的符咒不一样,我用真咒验证过了,不会变成鬼脸。”
西夜:“我亲爱的癸女士,现在是几世纪?看你那么有涵养的样子,没学过逻辑学,总能接触到一些哲学,或者常识吧。”
她抬起脸看他,真诚解释:“真的,这个是对乐清好的。”
她接着说:“他吞服过不少符咒,体内有能量…最近会爆发,所以,这是压制的。”
西夜:“好的,是不是到我阐述论点了?”
她煞有介事:“是。”
“是…你还真搞笑。”西夜笑出声:“这是从伪神族,哦不,天人派那边得到的对吗?”
她点头:“是的,一位善意的师兄给的。”
西夜:“原来是这样啊,天人派是不是比较闲,整天晃晃悠悠没什么事可做?”
她摇头:“他们还是忙的。”
西夜:“嗯,对,挺忙的,忙着开药厂。他们又让乐清吃人骨做的符咒,又给他解毒,是要研发新药品吗?”
她咬了咬嘴唇:“我也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可能给他吃符咒,只是想让他被压制,变得虚弱,以便汲取他的灵气去运作别的事。
但为了长期运作,也不想乐清真的出事…所以会给一些解药。”
西夜洞彻:“抛开你思考的漏洞,至少,你还是挺懂伪神族的。”
她:“我是在上次念了真咒,符咒变成鬼脸后,才思考的…”
西夜:“我相信你了,那么聪明的人,非要等我来,才会去验证自己的怀疑。看来,我们有着不一样的羁绊。我很珍惜这段缘份,你呢?”
癸予魈心虚,不敢看他:“我对你,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西夜卖关子:“是不是觉得……”
癸予魈:“什么?”
西夜直说:“觉得我很像你的上级?比那些伪神族流掰多了。”
“上级?”她还在消化刚才的对话,对西夜的犀利反问,心有余悸。
西夜:“对啊,我会是一个很好的上级,特别好,又懂你,还会给你搭台阶,温柔如斯。最重要的是。”
乐清马上捧场:“是帅,我的西,是最帅的。”
“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癸予魈接茬儿。
西夜:“所以你赞同我的说法吗?”
她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反问,搞得头晕眼花,气势弱化了不少:“…是有点像。”
西夜气场强势:“开什么玩笑,何止有点,我就是。”
浊尔读懂了西夜的信号,开始重新念及奴役咒,灰白色的诅咒再一次袭来。
…
别看乐清傻萌,关键时刻,他可以立刻做出感应,给足西夜能量支持。
西夜用强大的巫术,压制癸予魈体内的玄冰之气。
剩下的两把冰剑被冰气反噬,互相攻击对方,最后捆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西夜不罢休,用尽全力,调动出冥蝎的邪恶力量,一抹暗紫色的气场,冲入她怀中,直达心脏区域,覆着在冰剑剑柄上。
两把剑被冥蝎侵入,原本蓝色的剑锋慢慢变成紫色。
“你在干嘛…?”癸予魈也不是木头。
她感受到心脏的冲击,整个人就像发烧一样,体内在分裂、对峙。
西夜:“我在做好人,助你为乐。”
冰剑开始损毁,冰剑下方有一座圆盘形的阵坛,看上去像是日晷,缓缓的被巫咒反噬,它们在同步碎裂。
天人派注入在她心间的阵法,地震般摇晃不止,她有些扛不住。
…
初次遇到乐清的记忆,涌上心头,看到他被俘,被各种阴招毒术碎了魂,一半放在永昼,所谓的神界之地修炼,为伪神族做事。
一半丢在水牢里,提供能量和灵力,运转着所谓的修炼。
回忆间,又闪过云灼的脸。
神像背后,传来一个语重心长的声音:“予儿啊,按我说的方法做吧,你这是在济世苍生,唯有你,可以帮助这走火入魔的树灵,唯有你,能劝诫这些心魔缠身的灵魂,从善如流。
让那些可怜的灵魂,都能见到神心悲悯,悔过当初、回头是岸,才是他们唯一的路。
予儿,你若有此心怀,投入到自己的使命里,因此修得福分,就能用福报换取天神花,延续云灼的命。你愿意付诸全力吗?”
“我自然愿意。”她坚定的回答。
但每当想起天人派对乐清所做,又有些动摇:“这么下去,真的对吗?”
她问过自己很多遍,没有答案,慢慢的,她的信念只剩下云灼,只要他可以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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