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明云看向了眼前的学员,他穿着的神官法袍之上,似乎也有类似的印记,想来拘禁这恶灵的神印就是出自他们的神社了。
“我能问问这里为什么会空下来吗,我听说这里是有名的补习机构来着。”
听到这话,那妙尊神社的神官先是一愣,而后立刻露出了赞叹的表情。
“不愧是白羽暗纹金衣的适格者,宫司大人居然一进来就感觉到不对了。”
河口大助紧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此地曾经发生过一起极其恶劣的案件,一个少女被发现吊死在了房中。
天道宫司,你能想象吗,那可是酷暑发生的案子。
调查的警员们进入了满是恶臭与苍蝇的房间,看到了那副随风飘荡的狰狞尸骸
而且,她的头颅上半部分似乎是被搅碎的,创口的血肉伴随着风扇的大力旋转飞溅到了整间屋子里!”
天道明云看着坐在风扇正下方的河口大助,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
那恶灵的血肉伴随着碎渣不断的滴落下来,甚至染红了他的神官法袍,但对方却是没有丝毫的动作,显然是看不到这样的场景。
下一秒,那妙尊神印转动,恶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酷刑,周围的血液与碎肉再度回归恶灵的身体,继续遭受折磨。
但近距离观察这恶灵之后,天道明云发现了不对。
“那个在这里死去的女孩有问题,她碎掉的部分头颅呢?”
以普通风扇的规格根本不可能造成眼前的这般凄惨模样,更不要说是把头颅搅碎部分了。
风扇杀人只是一个普通的都市怪谈罢了。
而妙尊神社的这位神官也是解释道。
“是啊,我们也知道有问题,但可惜权限摆在那里,我们能做的唯有镇魂,至于凶犯,只能交给警视厅去寻找了。
据说,曾经警员们将补习机构的一个老师作为了嫌疑人,但却是不知道为何最后不了了之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理由,那個女孩的怨念一直飘荡在四周。
妙尊神社几乎每个月都要来重新镇魂一次,想来要彻底解决问题,也只能靠年末的灵心会镇魂典仪了。”
但天道明云却是看着那正在不断经受着折磨的女孩,想来,之所以亡灵不散,应当就是那剩下的头颅部分尚未找到,结果镇魂仪式治标不治本。
纵使今天清除了,这恶灵也能借助那残存的身体部分继续诅咒着凶手诞生更多的怨念,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帮帮我!”
恶灵流下了血泪,看着眼前的少年宫司。
紧接着,一些红色的光点出现在了天道明云的身边,这是祈求,是请愿,也是天道明云点亮阶梯的最需要之物。
“该给黑影找点食材了。”
天道明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再注视那恶灵,自顾自的坐在了角落,从口袋里拿出了魔术师之手戴了起来。
他将手伸进了抽屉之中,双手合十,启动了这件灵装。
……
补习机构的教职员办公室内,相田定久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角落查看着自己的收藏品。
这些补习班的女孩在床上的叫声就像是小绵羊一样,让他每次都觉得无比的畅快,而在自己录像的时候,更是会羞红了脸,体验也更棒了。
因此,相田定久养成了录像的习惯。
与她们亲热的视频就像是战利品一样,沉睡在相田定久的隐藏文件夹中。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被发现。
就算是之前被当做了嫌疑人,但在那个老爹的影响下,这些警视厅的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相田定久是某个大人物喝多了与酒吧女郎一夜情的产物。
为了向那个大人物敲诈勒索,母亲生下了相田定久。
但那点小钱,对于相田定久的老爹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对相田母子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给他捣乱,避免影响生意和他真正的家庭。
但相田定久知道真正的原因,那个老东西在明面上没有孩子!
也是在知道这一点,认清了自己的价值之后,相田定久做事愈发乖张了。
偷盗,勒索,诈骗,只要在东京,他就不会受到惩罚,这里就是他的天堂!
但很快相田定久就觉得腻了,那些昨天沉溺在其中的玩乐,一觉醒来就觉得乏味可陈。
直到某一天,相田定久的朋友邀请自己去他的公寓。
对方是一位补习班的老师,平时也就是教教学生,闲下来就跟相田定久鬼混。
原本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喝酒,但在看到那只穿着水手服的小羊羔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他们的时候,相田定久的内心就爆发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那天他跟朋友尽情的品味了这只羊羔,畅快至极!
而朋友也是对他传授起了经验,这些补习班的女孩只要一些甜言蜜语和一张好看的脸就能随便钓到,而且,他们这是在排解学生的寂寞,是老师应该尽的义务啊!
至此,相田定久彻底沉迷在了这场丑陋的游戏之中。
对他来说,人生就是一场永远都不会结束狂欢,等他在这里玩腻了,去找下个乐子就好,等到老东西找他继承家业之时,这些年轻时的游戏不过是他暮年之时感慨的谈资罢了。
正当相田定久想着该怎么去骗下一个羊羔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相田定久拿起来一看,结果却是发现这是信子发来的消息。
虽说之前那个案子是老东西帮忙平息的,但这个女孩也为他摆脱嫌疑做出了一些贡献,长得也算是不错,相田定久索性就陪他玩玩。
但当相田定久打开信息之后,却是发现,这似乎是一场野战的邀约。
“老师,我脑子里都是你,已经不想上课了,我现在跟朋友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想和你一起学习!”
只见信子为相田定久发来了一张琉璃神社的图片,还有一张白色裤袜的购买订单与闺蜜之间拉手的图片。
这一下子就让相田定久兴奋了起来。
这种寂静神秘之地,相田定久可以在月光下随意摆弄羊羔的身体,而且还是一对好友,别说多刺激了!
“哼,女人,刚才还一脸娇羞,现在倒是这么饥渴了。”
他平时经常和姑娘们做这些事情,想来,那信子也是为了取悦他特地打听了自己的喜好吧。
毕竟,之前死掉的那个女孩就是信子最好的朋友,两人平时一定也会聊些这种事情的。
热血沸腾的相田定久没有多做考虑,直接离开了办公室所在的一楼按照信子发来的导航路线前往了那间无人问津的神社。
而在补习机构的四楼,正在本子上无聊画乌龟的信子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书包里,一双白色的手套正在拿着她的手机,给她的梦中情人指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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