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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路灯的光线,看着伸到嘴边的两根手指上沾着亮晶晶的体液,手指之间还拉着一条细细的银丝,索菲娅忍不住血涌上脸,连纤细优雅的颈项也为之涨得通红,然而在韩冬那深不可测的黑眸的注视下,被一阵无形的威压所笼罩的她根本生不出任何当场发作或高声呼救的勇气来,在强烈的屈辱以及心底那丝若有若无的渴望的混乱驱使下,她鬼使神差般地张开樱唇,向沾满体液的手指含去。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就在她的双唇行将接触到指尖的同时,韩冬突然把手收了回去,看也不看她一眼,自行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净手之后随手扔到花丛里,朝前庭的方向摆了摆手,“好吧,我玩够了,你可以走了。”
“老娘还没玩够呢!”索菲娅在心底狂喊了一声,当着他的面却不好发作,幽怨交加地瞪了他一眼,提着裙裾快步离开。
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韩冬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冷笑,剥开她那层华丽的外壳,再有钱、身份再尊崇的女人也不过是个女人!
当然,他刚才这番做派并不是单纯地想要羞辱她或是一逞兽~欲,除了试探她的底线,在双方今后可能的合作中占据主动之外,他更想借此来挑战一下自己的克制能力,而结果也令他相当满意,在单手直捣黄龙的状态下,他的内心依然平静如水,完全不像前几次那样只凭一丝简单的性幻想就能被彻底引爆。
虽然米勒老头说过,这种借助艾瑞丝的精神安抚能力而得到的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现象,不过对于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浑浑噩噩的他来说也是件相当值得庆幸的事了,心态一放松,平日里的缜密思维能力又重新找了回来,回想起刚才见到的埃德蒙德-科穆宁-杜卡斯的视界,他就趁四下无人,慢慢调匀呼吸,静下心来体验那种灵肉分离的虚幻感觉。
当目标的视界再一次出现时,韩冬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虽然不知道在灵魂链接的情况下他的被动隐形力场能否生效,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呈现在他眼前的画面只有一条窄窄的直线,只能分辨出那盏微微摇曳着的青铜吊灯的少半边轮廓,想藉此来判断其所在位置几不可能,他就猜那怪物应该正在半闭着眼睛休眠,而正当他准备收回灵魂视线时,忽然就见眼前景物猛地一变,一下子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界。
“它醒了!”韩冬条件反射般地闭上眼睛,同时在肚子里大叫了一声,这时就听到一阵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声从虚无中直接传进他的耳廓,知道那怪物已经察觉到他的窥视,担心被其反向窥探到自己的置身之处,他用力摇了下头,切断灵魂链接之后,才心有余悸地睁开了双眼。
静静地回想刚才被那怪物反向窥探时那种芒刺在背、不寒而栗的感觉,韩冬确认,那怪物肯定也是凭借同样的方式察觉到他的窥伺的,这意味着双方在精神能量储备的强度上已经所差无几,谁也不可能在瞒过对方的情况下偷窥对方的视界,但之前那怪物是否通过这种方式察觉到他现在的位置就不好说了,想着有必要通知艾玛早作防备,就迈步向人声鼎沸的前庭走去。
找到艾玛时,她正被几位青年男女围在中间低声说笑,接到他的眼神,艾玛向众人告了个罪,端着酒杯走过来问他:“刚才溜到哪风流快活去了?”
“遇到一位朋友,被拉着聊了几句。”不想透露和索菲娅之间的协定,韩冬就随口敷衍了一句,改口说道:“听着,我有个很重要的发现要告诉你……”
“等一下!”艾玛抬手打断他的话,皱起小巧的鼻翼凑到他跟前嗅了嗅,冷笑道:“你那位朋友的芳名是不是叫做索菲娅?”
“不是吧?”韩冬惊讶地看着她,“你属狗的,这都闻得出来?”
“我属狼的!”艾玛呲起一嘴小白牙,冷不丁地抓起他的右手伸到嘴边要咬,随即一把甩开,皱起鼻子,一脸厌恶地嗔道:“呸,真恶心!”
“呃……正如你所形容的那样,作为一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所以,选择跟谁交配是我的权利。”知道这种情况根本解释不清楚,韩冬索性将错就错地调侃道:“倒是你,既然明知这是男人的通病,就连你的嫡亲哥哥也是这付德性,却又为什么会气成这付样子,难道……你在嫉妒?”
“嫉妒?哈、哈!”艾玛故作夸张地大笑了两声,引得附近的男男女女纷纷转头看来,“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担心你惹上不该惹的人,回头不好替你擦屁股!话说回来,你跟索菲娅有什么可聊的,上次在维加斯见面时不是还搞得剑拔弩张的吗?”
韩冬假装没听出她意下的讥讽,一五一十地回答道:“她只是想知道你这次去德国有没有发现她哥哥的下落,以及咱们那位老板接受治疗之后的恢复情况。”
“顺便再亲身体验一下你的配种能力?”艾玛顺口嘲笑了他一句,“然后呢,你就骑在她身上把这些机密全告诉了她?”
“她就是在嫉妒!”韩冬在肚子里嘀咕了一句,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反正这些也瞒不过她,不是吗?”
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艾玛哼了一声,随即面容一肃,“不对,作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凭白无故地怎么想起关心自己这位侄女的身体情况来了?”
韩冬耸耸肩膀,“或许是良心发现,亲情泛滥?”
艾玛仔细地想了想,摇摇头,扭头就往台阶上走,“不对,一定有什么阴谋!”
“那还用问吗?”韩冬也摇摇头,跟着她走进前厅,原本打算向她提及的关于怪物首领可能已经探知他下落的警告也被暂时抛在了一边,即便在他看来后者的威胁远比那些****豪门恩怨要严重得多。
作为派动的主会场,足可容纳300人同时起舞的前厅内也是人头攒动,从年龄和气质来看,有资格进入这里的宾客的身份明显要比前庭花园里的高一档次,当然,敞开的厅门前并没有设置任何限制通行的路障或安检装置,不过对于这些上流社会的精英们来说,从小接受的礼仪训练和阶级教育足以使他们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地方。
站在像棋盘一样黑白相间的格子地板上,看着前厅尽头紧闭实木大门,艾玛忍不住唉声叹气地抱怨道:“晚了,进不去了,都怪你,耽误时间!”
“我,我只是被你拖来挡枪的好吗?”韩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迁就她了,“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哪不舒服吗,怎么感觉跟换了个人一样,完全不是平时那种……那种感觉。”
“是的,我病了,脑子里,你满意了?”艾玛回头瞅瞅高挂在夜空中的圆月,一脸焦灼地用手指揉着额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凯瑟琳能不能顶得住压力……”
“嘿,嘿,冷静,冷静!”韩冬抬起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揉捏了几下,好帮忙她镇定下来,“听着,我有办法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不过我们首先得找个僻静的地方。”
“你怎么可能看到……大会议厅里根本不允许安装任何监控设备。”艾玛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话,不过看他一脸笃定的样子,还是将信将疑地带着他上到二楼,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推开门的同时,抬眼就看见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了声“抱歉”,甩手关上房门,在隔壁的门上敲了敲,确定里面没人才带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用来堆放油画的小库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侧墙边各摆着两摞用真空袋包好的画框,房间正中是一张宽大的工作台,长时间没人来往的缘故,上面积着一层薄薄的浮尘,除此之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艾玛在室内转了一圈,双臂环胸看着韩冬,“现在呢?”
韩冬朝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少安毋躁,随后眼皮上翻,原本清澈乌黑的眼眸渐渐被一层青灰色的薄雾所遮蔽,接着就见他嘴唇开合,用一种空洞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大厅里一共有10、11个人……她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上首……索菲娅坐在她的右手侧……左手坐的第二个人正在说话……一个面容枯瘦的白发老者,左眉上有道不太明显的伤疤……他说:‘……当前航空业务极剧萎缩,石油价格也连带受挫,为什么不借机做空航空类和石油加工类企业股票,反而转手增持那些股价本来就高得离谱、严重缺乏上涨空间的医药类和清洁能源类企业……”
艾玛张了张嘴巴,却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从韩冬的描述中,她确定他指的是索菲娅的堂伯,凯瑟琳的叔祖,负责家族集团证券投机业务的欧洲区总裁,同时她也能确定,截至目前为止,韩冬根本没和那位家族元老见过面,那他这是……
正疑惑时,就听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她说:‘白痴都能看出来航空股崩盘在即,所有人都在拼命抛售,你这时候借股做空,谁来接盘?至于为什么增持医药化工股,我自有安排,只是眼下时机还不成熟,到时自然会向董事会说明原委……’”
艾玛不用开口询问,也能听出这是凯瑟琳惯用的语气,稍一失神之间,就听韩冬继续说道:“现在又换了个人发言,是和索菲娅隔着一位的老太婆,一脸皱纹,胸倒不小,就是不知道打了多少硅胶……‘眼下黄金、白银等贵重金属的价格正在飞速飙升,你执意抽调大量资金购买,甚至不惜动用家族专项基金,假如投资失败,势必会影响到数百位家族成员的信托收益,对此你作何解释?’”
听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闲暇关心凯瑟琳那位人老心不老的祖姑的胸是真是假,艾玛真恨不得抬起5寸高的鞋跟给他来下狠的,又怕影响到他的“现场直播”,强忍着怒气听他转述凯瑟琳的答复:“就当前世界各国货币包括美元的极速贬值情况,我断定贵重金属还有进一步的增值空间,甚至不能排除美元、欧元体系崩溃,全球货币体系回归金本位的极端情况出现,所以我坚持继续扫购黄金、白银,如果在未来出现重大亏损,我愿以我个人的信托基金来弥补!”
接下来发言的是坐在最远端的固定产投资运营部北美分部的主管:“近年来,纽约、洛杉矶、芝加哥、休斯敦等一线城市房价稳定上升,房贷信誉良好,包括标准普乐、穆迪等评级机构都对此保持相对乐观,请问总裁为什么要坚持低价抛售这些优质商业房产,转而去中西部和西部城镇收购那些无人问津的‘僵尸房’呢?”
韩冬学着凯瑟琳的口吻冷笑了一声,“你们究竟是老迈昏庸到看不清形势,还是故意抱团来找麻烦的?现今病毒肆虐,人心不稳,越来越多的人正在逃离大城市,转向中西部旷野和沙漠地带寻求出路,不抢在这数以千万计的潜在客户面前圈占房源,难道还要死守着那一座座即将成为空城的所谓大都会不放吗?”
“别生气,我亲爱的凯瑟琳——这是索菲娅在说话——各位长辈这么做,除了保障家族的利益之外,也是在为你的健康着想,怕你过度操劳,累坏了身体。”
“凯瑟琳说:‘我的身体好得很,有劳姑妈惦记了,如果各位长辈不再这么咄咄相逼的话,我也许还能活得更久一点,下面没有其他议题的话,就吩咐厨师为大家准备夜宵吧。”
“‘别心急,宝贝,咱们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讨论呢。’索菲娅说:‘既然你坚持声称身体状况良好,那么是否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