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贾张氏拉李修竹下水,踢铁板上了。
就在李修竹他们等人的时候,老阎也办好事了。
匆匆穿上裤子,拍了拍贾张氏的后臀说道:“最近不要老见面了,现在都不好过,这点肉我可跑了三次黑市才买到。”
贾张氏闻言不满的穿上裤子说道:“你可别提起裤子就不管我,每个月最少见一次,就是没有肉,白面也不能少了我的。”
“最多,最多人家给你少点。”
“四斤白面……不,两斤也行。”
贾张氏知道阎埠贵吃到嘴了,自己没那么值钱了,但是想这么甩了她,那是想也别想的。
阎埠贵有点焦躁的说道:“来什么来,不知道哪个孙子把地窖门给锁上了。”
“李修竹找了那么多女人,也没见你们多管闲事。”
“反正也出不去,要不再来一次……?”
阎埠贵麻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李修竹这个老六。
等等,于莉和郑红英?
阎埠贵看向于莉,言语中带着认真的问道:“于莉,你听到了什么么?是不是只有我和贾张氏说话的声音?”
说完还看了一眼贾张氏,眼神示意了一下。
“嗯。”
不过李修竹这话一说,顿时易中海、傻柱和许大茂眼前一亮。
阎埠贵闻言说道:“老易你什么意思?什么都不知道,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吧?”
傻柱的声音过于响亮了,以至于地窖里的两人也听到了,二人同时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瞬间升了起来。
我那么说,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啊,真的没有一点实话。
阎埠贵的媳妇闻言,顿时委屈汹涌而来,有点扛不住了,悄然的抹起了眼泪。
易中海赶忙开口说道:“于莉,红英,你们大胆的说,咱们可不能撒谎的。”
“婆婆在家那么辛苦,你呢,居然偷吃,你对得起婆婆么?”
“行吧,那现在怎么办?”
“老阎,他们这么晚开全院大会,该不会是因为咱们吧?”
“咱们把草垫子竖起来,然后躲在后面,等明天有人来开了锁,咱们再出去。”
“我们俩郎有情妾有意,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一个个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阎埠贵闻言抓抓头发,强自镇定的说道:“能出什么大事,你看这里。”
看着满院子人,还有媳妇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阎埠贵只觉得如坐针毡。
“还有二大爷,您要是想娶贾张氏而不离婚,这叫重婚。”
紧接着贾张氏也出来了,她倒是比阎埠贵还镇定一点,但也就是一点。
易中海没好气的骂道:“傻柱你没脑子么?没听见他说啥么?”
“我跟她说了两句,刚想走,就不知道被谁把门锁了,易中海,该不是你故意害我吧?”
易中海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地窖旁打开了锁链,然后一拉地窖门,对着里面喊道:“老阎,贾张氏,你们出来吧。”
就在阎埠贵的媳妇在考虑该怎么做的时候,久久没见有人上来,易中海冷笑着说道:“老阎,还让我下去寻你去不成?”
弟弟,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想背刺哥哥一刀啊。
阎埠贵心中一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真没有,别人不相信老哥,你也不信老哥么?”
他带着手电的,手电上蒙着两层黑布,光能透出一点,但是不会有光散出去。
阎埠贵这一手纯纯打了一个倒打一耙,但是你别说,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闻言贾张氏不干了,阎埠贵能不能被查到她不知道,但是她可是带着阎埠贵的子孙呢,这不是一查一个准。
易中海则是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咱们院子里真的是出大事了,哎……”
易中海一把揽住了阎埠贵说道:“老阎,跟我来吧。”
这一下贾张氏“啊”了一声,也急躁了起来。
易中海的话一出,阎埠贵的媳妇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脑海里瞬间就白了。
“而且也可以查查贾张氏,找几个嫂子一起闻一下就知道了。”
“男人出来的时候都会有石楠花的味道,一闻就能闻出来。”
“要是有人问,我就说我昨晚梦着掉到大鲤鱼了,上班前去甩了一竿。”
“没错,我就是跟阎埠贵了,怎么了?”
这二年,路过一只老鼠都能被人打死吃了。
“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阎老哥和成了家的男人去一大爷家脱了裤子查看一下不就证明了清白么?”
不过就在二人聊天的时候,院子里的住户也基本到齐了。
陈雪茹听到这,玩味的笑着说道:“我们家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更见不得别人犯法而不制止。”
“但是你这可不一样,淮茹你来说说。”
虽然贾张氏不年轻了,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就好这一口偷的。
这三易中海是事关自己,傻柱和许大茂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闻言陈雪茹笑了,眯着眼说道:“贾张氏你可不要乱说,我家的妹妹可都是婚姻法颁布前成了亲的,这可都是你们见证了的,认可了的。”
闻言郑红英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我听到了下面有奇怪的声音,但是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也没看到什么。”
“老阎,你真没做那事?”
贾张氏也没什么好主意,闻言点了点头。
阎埠贵闻言狠狠的瞪了儿媳妇一眼,不过他打算死磕到底,打死不认,对着媳妇问道:“媳妇,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我?”
这一瞬间,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差点忘了这俩人和二人的关系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俩人未必愿意帮自己证明啊。
“大茂,你愿不愿帮婶子跑一趟?去报个案?”
是的,地窖虽然黑,但是阎埠贵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贾张氏的样貌,就是不那么明亮。
她怎么都没想到,半夜起来没看到的丈夫居然会在地窖里,也没想到居然还是和贾张氏一起。
“不是,那现在怎么办啊?总不能我们被困在这吧,那明天要是被人看到还不得出大事?”
阎埠贵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一下子跪在了李修竹面前,赶忙说道:“老弟你救救老哥哥,老哥哥知道你绝对有办法的,我就是猪油蒙了心,一时鬼迷了心窍了。”
此时阎埠贵早就脑子嗡的一下白了,比之贾张氏还不如,根本没听清贾张氏说什么。
一一一.二五三.二零七.一一三
阎埠贵闻言一滞,黑暗中微弱的灯光下,看着贾张氏那闪闪发亮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我是听到地窖里有动静,所以下来看看,结果就看到贾张氏来藏肉。”
不得不说,还真就得做老师的,别人没这个水准。
“毕竟关系到名节,都得慎重。”
傻柱闻言笑道:“一大爷,这是不是真的啊?”
这一下阎埠贵麻了,四个人,他赖不掉了。
别人不说,就一个陈雪茹你也玩不起啊,那是什么人?说的不好听,那是资本家,人家那脑子,随随便便就吊打你。
贾张氏不傻,哪能这么巧又是大半夜全院大会,又是刚巧锁了地窖门。
于莉则没有郑红英那么保守,直接开口道:“红英,你直接说就对了,又不是没嫁人的小姑娘,有什么不懂的啊,不就是那个时的声音么。”
闻言李修竹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是相信老哥哥的,既然老哥哥你说没有,那我就帮你证明清白吧。”
阎埠贵人麻了,不过没声张,又下去了。
二大妈闻言,一下子就麻爪了。
这边一大妈也拉着贾张氏说道:“我家老易没有污蔑他们,他们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来两个妹子,咱们一起给贾张氏检查。”
闻言秦淮茹当即开口道:“贾张氏你这是破坏人家庭,是违法的。”
贾张氏看了过来,没明白。
“你就说你闷得慌,一大早天不亮,出去走了走。”
陈雪茹也是出来看戏来了,身边还跟着秦淮茹和秦招娣呢。
李修竹闻言说道:“其实想证明清白,很简单。”
阎埠贵上了梯子准备上地窖,但是一推地窖门,愣是没推开。
“行吧,那就还一个月见一次。”
“我也来,我帮一大爷作个证。”
“要是报警,你是要坐牢的。”
李修竹闻言笑道:“老哥哥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和老哥哥过不去似的。”
这话说的吧,轻声细语的怕是她自己都没有底气,不过问题不大,阎埠贵要的就是一个答案。
傻柱这时候可不困了,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地窖,又不时的转头看向二大妈,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
阎埠贵也是麻了,暗骂贾张氏蠢货,你说你惹谁不好,惹李修竹这一家子。
“可不止我一个听到你在下面的。”
易中海说完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我是真没想到你还能倒打一耙,好好好,得亏我们两口子是跟着红英来寻贾张氏的,还碰上了你儿媳妇,叫来一起寻了。”
“伟人告诉我们一是一,二是二,不能助长不正之风。”
“后面报纸也做了说明,婚姻法颁布前成了亲的全看女方自愿,不愿离婚的可以不追究。”
“看什么?”
地窖里的声音又沉默几秒钟,就在易中海有点不耐烦要下去的时候,这才一束手电光打了出来,然后阎埠贵当先出来了。
易中海麻了,搞了半天是他自己做坏人了么?
易中海看向李修竹说道:“小李,你觉得这个事是怎么样的呢?”
“我先走了,你晚几分钟再出来。”
易中海开口问道:“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们替你说?”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一大爷,什么事啊,这个点叫人起来开全院大会,不合适吧?”
阎埠贵也不装了,赶忙开口道:“李老弟,不至于、不至于,怎么就能状告哥哥了呢?”
怎么这话一说,他感觉吃亏的反而是自己了呢?
傻柱闻言,哪还能等。
“我承认,我和贾张氏是被困在地窖里了,但我们是清白的。”
这她咋说?不过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阎埠贵的媳妇迟疑着,还是开口道:“我相信老阎。”
“你可想好了再说。”
大夏天了,加上灾年,东西放不住,还没啥可放的东西。
恐怕此时是个人都知道二人在地窖里干嘛,一时间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下,别说阎埠贵和贾张氏了,其他人都被李修竹这顶大帽子砸懵了,同时看二人眼神也愈发不善了起来。
不等阎埠贵拒绝,许大茂就站了出来,说道:“一大爷你是当事人,我相信二大爷,我也去帮二大爷作个证。”
“就算今天我们不报,但是这天下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包住火的纸,这要是别人举报了,那这一个院子的人可都是包庇罪。”
嘶~这一下,大家都面面相觑了起来,不是开个会的事么,怎么就闹到了要报官了呢。
陈雪茹只负责给李修竹找女人,但是秦淮茹可是负责研究婚姻法漏洞的。
好吧,除了一大号稻草垫子和几个筐啥也没有。
“阎埠贵,你别以为你是我公爹就能让我说谎,这一次我站婆婆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想来一次啊?”
贾张氏秒懂,看着郑红英颐指气使说道:“红英,你老实说,你是看到我和阎埠贵有什么了?”
从旧时代走来的人,其实不在意男人找小妾的,但是现在是新时代啊。
索性就自爆了,贾张氏一推一大妈,说道:“不就是想我承认么,我承认就是了。”
“要是不娶,那您这就算嫖,无论哪个,都是要坐牢的。”
李修竹闻言不语,看向贾张氏,阎埠贵的智商一瞬间上线,立刻对贾张氏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求李老弟帮个忙?怎么?你真想进去不成?”
贾张氏早在听到要坐牢的时候就绷不住了,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比个鹌鹑还乖巧,在阎埠贵的声音中“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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