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轻工那边搞,钱是公家的。
要是放在各地方的仓库里消磨,说不定又是某些紫檀大王以后吹嘘起家事迹的闲聊。
你要说那些人是真金白银买下来捡漏的吧,那何雨柱还不气。
但那些人就属于空手套白狼,得利的是自己,吃亏的是上面。
其实娄小娥那边卖出去,价格其实也不低。
真正爱这些东西的人,从来就是不怎么在乎钱的人。
这个事情自然也有反复,有些得了好处承诺的厂子,就不肯把这些老玩意放出来。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原来家具厂在轧钢厂的时候,何雨柱还真不好强制性的收那些东西。
可现在家具厂归了轻工,而轻工则是那些厂子的头头。
关键是轻工是真见到了钱,一大笔钱。
这玩意,谁敢在里面使幺蛾子。上面的文件,以及那些审核人员立马下去,先停职,然后再查事,直接送进去好几个。
这个事,才真正成行。
就光这一点,娄小娥跟四九城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每年近千万美刀级别的生意,做的就是无声无息,这还是娄小娥控着出货量的情况下,物以稀为贵嘛。
就是大领导在家里拍了好几回大腿,懊悔不该把家具厂放出去。
当然这种事,只是个例,只是小范围。除了轻工跟大领导这个级别的,其他人都以为家具厂收那些家具,是要收那些材料车珠子。
这也是上面如此重视仨小只的原因。
光吹个牛,说投资多少个亿,这些都是虚的。
而每年近千万美元外汇,那是真的。
娄小娥也不是白忙活。除了应得的百分之十利润之外。还因为这些玩意,结交了许多人脉。
现在喜欢这些东西的,除了港岛那些大佬,还有南洋那一片的大佬。
这些人缘关系,那是无价的。
所以何雨柱说要整套家具给儿子结婚用,轻工那边的家具负责人,直接就给何雨柱选了一套品相最好,最成套的玩意。光一张屏风,上面108个祥瑞,那就是雕的栩栩如生。
估计放到后世,也是可以放馆里的东西。
那边以为何雨柱提出这个事情,肯定是喜欢这些玩意,所谓送礼肯定要送心头好。
但何雨柱看了这套玩意,却是苦笑不已。
好东西他肯定喜欢,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但就这些雕工,何雨柱也知道这套玩意肯定不是某些平常人家的玩意。
何雨柱再三叮嘱自家儿子儿媳,这些东西要好好保护。
何爱国撇撇嘴说道:“爹,这些东西太旧,玲玲不太喜欢。”
何雨柱那个气啊!
只是自己儿媳妇还在,何雨柱只能忍着气说道:“先放着吧。等你们结婚这个事办完了,老子给你们换一套。这些老东西,你爹我喜欢。”
何雨柱没说什么值多少钱的事,说了他们也不懂,说不定还会把这个事传出去,反而吸引一些别有用心者。
“哦!”何爱国不在意的答道。
何雨柱也是头疼这个事,看来还要买房,不然这些东西没地方放啊。
何雨水家里还有一套呢。
何雨水也是个不识货的,嚷嚷着要换新家具,这些老东西,太沉太笨重,关键何雨柱还要她们保护好。
为了这个事,小五一小时候,屁股上没少吃竹笋炒肉丝。
现在的小五一已经养成反射性习惯了。
别的不说,他们上学的课桌,因为周先生的《三味书屋》,每张课桌上都有那个“早”字。
也只有小五一的课桌上,干干净净,跟当初新发的一模一样。
别的同学问他,小五一眼含热泪的说道:“你听过竹条抽在屁股上的声音么?”
电器肯定也得有,虽然何雨柱知道,现在买的这些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电视什么的,过不了几年,除了自行车跟手表,其他都是淘汰的命。
但这些钱本来就是自己老大挣的,于莉替他保管了就是为了今天。
何雨柱自然也不敢替小两口省这个钱。
这玩意,何雨柱只是在家里面说了个儿媳妇就是纺织厂的,家里买缝纫机也是重复浪费,直接就被于莉赶出了里屋。
没奈何,买吧,浪费就浪费吧。
不然老睡板凳拼起来的床榻,何雨柱的老腰受不了。
等到何雨柱忙碌过了,仨小只,也在相关人员的陪同下,把四九城整个游览了一遍。
难怪娄小娥常说,何晓这个孩子是来报恩的。
知道这几天何雨柱忙,从来没有打扰过他。
而何雨柱忙完了,电话也打到了轧钢厂。
相关部门让何雨柱准备准备,港岛友人要见他。
这一套流程,把何雨柱直接整不会了。
他儿子闺女要见他,特么的还让他准备?
搞得何雨柱像是进宫觐见一样,何雨柱都想问一句,到时候见面要不要给孩子们磕一个?
不过想想是自己亲儿子,亲闺女,这一辈子还没见过,再大的委屈,何雨柱也得揉揉肚子忍着。
何雨柱可没听那些家伙胡扯,骑着自行车到厂门口时,已经有小车在门口等着了。
一穿中山装的对着何雨柱招手喊道:“何雨柱同志,这边。”
何雨柱直接回道:“等着吧,我有点事去。”
说罢,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这番动作直接把来接何雨柱的同志给整懵逼了。
他们做外事的,不管去哪里,不都是被人当大爷供着?
哪里遇到这种情况?
中山装同志一咬牙,还是钻进车里,跟在了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骑车到了自家饭馆里面,直接钻到了后厨。
何大清端着何雨柱给他淘的那个紫砂壶,眯着个眼睛正吸溜,吸溜着呢。
何雨柱上前对着何大清说道:“爹,给整几个菜。”
何大清伸手指着忙碌的何爱国说道:“让老大做,多大脸啊?你爹我这么大年纪了,你好意思让我亲自动手。”
何雨柱低声说道:“这回还真要你亲自动手,你孙子孙女要吃。”
“一天到晚胡扯,媛媛都出去了,她怎么吃我的菜啊?”何大清以为何雨柱跟他开玩笑。
“是那三个。”何雨柱笑道。
“咣当”茶壶翻了,养了多少年的茶壶差点就直接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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