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一点,结束打工洗过澡的尤一化身鬼剑士,穿着一身+10CC套在天空之城招摇过市。
穿过来后主机游戏玩儿的太多,偶尔也会换换口味用电脑玩玩联机网游。
然后就吸引到了一只还未觉醒的母鸡。
【大佬,能带我打遗迹跟牛吗?觉醒任务好难QAQ~~~】
【出门票,进图死,五万金。】
【四万行吗?】
【做善事了,先钱,跟我来。】
组上队,交易过后,尤一点开好友列表,找到位于首位的69级男漫游,打开会话窗口。
【兄弟,有个活,一妹子要过觉醒任务但是没钱,你干不干?】
【你特么快组我!!!!】
就这样,尤一在游戏里溜达了一圈啥也没干,一个腾手含泪赚四万金。
将一脸懵逼的女枪交给在游戏中认识的男漫游后,尤一便心满意足地下线。
倒不是不能带打,而是耻骨处微妙的疼痛感让尤一不想久坐。
拿起刚买的芦荟涂液,在床前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坐下,然后脱下睡衣,低头看了看耻骨的状态。
有些发红,而且微微肿胀,就跟骑自行车骑了太久一样。
刚想给那十分微妙的部位涂上凉凉的芦荟液以消肿止痛,尤一忽然听到敲门声,遂连忙放下将涂液,将衣服重新穿上。
打开门尤一发现,是明明在下班时就离开了酒吧的汤泽理子。
在她的右手里,还有一盒跟自己买来的一模一样的芦荟涂液。
进门后汤泽理子先是垂眼看了眼尤一那微微叉着双腿,极为不自然的站姿,又看了眼被放在床头柜上的芦荟涂液。
佐证了自己的猜测:他确实伤到了。
主动关上门后,淡淡地吐出两字。
“脱了。”
“啥?”尤一怀疑自己听错了。
“去床上把裤子脱了。”
看着对方手中的芦荟涂液,尤一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上药我一个人就行了。”
汤泽理子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弯下腰脱起脚上的低跟鞋,后光着脚自顾自走了进来。
“不是上药,我看下有没有骨折跟骨裂。”
“没有!”
“耻骨很脆弱,有时候即使是骨折骨裂本人也感觉不出来,只觉得微微肿胀跟疼痛。”
“绝对没有!我感觉得出来!”
“你感觉不出来。”
汤泽理子用了陈述的口气。
就像是写在古书上的一句至理名言,让尤一生出一种无力感。
因为,古书上的言语即便可以反驳,也再也无法当着作者的面进行反驳。
有些东西早已经尘埃落定。
……
“摁压这儿会疼吗?”
“一点点。”
“这儿呢?”
“一点点。”
“用力摁呢?”
“还好。”
“小解的时候痛吗?有出血吗?”
“没有!”尤一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护着隐私部位,闭着眼睛,极力让自己不去在意。
“嗯,没有骨折,也没有伤到生殖系统,就只是软组织挫伤而已。”
“所以我都说了没事了。”尤一吐槽,老脸像是要烫着,就像日暮时的红霞一样。
“涂完药休息两天,不要再做剧烈的s○x。”
“都说了只是骑马撞伤的而已!”
汤泽理子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只是提醒之后不要再做而已,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怎么听都是不相信的意思!话说那种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一次也没有!还是童贞了!”
“是吗?”
“为什么又露出一脸鄙夷?”
“你看错了。”
“你这家…”顿时尤一就咬牙切齿起来,然而紧接着又感觉到了什么,“别...别碰那儿...”
“我在帮你上药。”
“别...那里不行...”
“这里也是磨损严重的地方。”
“别...别...”
“松手。”
尤一拼命地摇着头,汤泽理子身上的烟酒气息让其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打工时,那些在舞池间肆意扭动着身体,时而调戏自己的小姐姐们。
简言之,某根神经已经被挑动到了极限。
继续下去的话,真的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囚囚你别…”
这时,汤泽理子露出一脸的疑惑:“即便是那种事我也无所谓的,为什么要忍耐?”
“废话,熟人之间如果做了这种事很尴尬的吧?而且,再多爱惜下自己啊笨蛋!”
尤一没好气地骂道,然后挣脱开汤泽理子的手,将自己的裤子提上。
不仅是熟人,更是原主双亲的熟人,做了那种事后,尤一都不敢想象再见面时的场景。
能够确认的是,再见面时一定会尴尬到脚趾扣地板。
翻身下床,尤一转身便向着浴室走去,同时摆了摆手:“我洗个澡,之后我会自己涂药的,谢谢了,我就不送你了,再见。”
……
站在淋浴下的尤一闭着眼睛,默念着清心咒,全身心地感受着冷水从头上,自咽喉,划过胸膛,沿着腹肌、马甲线缓缓向下冲刷。
不论是体表还是体内的火都在渐渐消却。
尤一承认,刚刚有无数个瞬间,脑子里闪过顺从汤泽理子的念头。
但是最终,理智战胜了丑陋的欲望。
确认过身体的状态,尤一暗暗点头。
关掉淋浴,擦干身体,裹上浴巾,刚想打开浴室门,却被外边的汤泽理子抢先一步。
“你还没走...”
还没说完,视野中对方的身影便消失不见,再接着就感觉到自己下身一凉,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浴巾因为人为的关系掉落在地。
而命运也已被对方牢牢地……
“喂...”
汤泽理子仰着头,平静地注视着上方的尤一的眼睛:“我答应过你,协助我的话就把身体...”
“我可从来没答...”
汤泽理子没给尤一说完的机会。
……
耳边少年的浅浅鼻息让汤泽理子想要挣脱少年怀抱并起身的动作不了了之。
看着眼前紧紧抱着自己的少年,汤泽理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在此之前,少年用着截然不同的语气说出了他父亲之前同自己说过的同样的话。
「要好好爱惜自己啊笨蛋!」
因为那句口气不同内容却一模一样的话,汤泽理子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愤控制,然后被控制着夺走了少年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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