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酒捡了四块石头分别摆到了四个地方,形成一个正方形的格局。然后告诉那四个二世祖分别站到他摆石头的地方,不要耍花招,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几个只得乖乖照做,接着戒酒让他们做的事十分诡异,他们四个站在a四个角落,形成一个正方形站立,他让a这里的人先走到b这个饶位置,然后从背后拍b这个饶肩膀,接着b这个人走直线去c位置,从背后拍c的肩膀,以此类推,一直进行下去。
威廉觉得这样很傻,但看着月光下那黑猫警长的面具上的反光,还有那人手里的拳刃和能力,他怕得都不敢大声话,他只能试探地问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我只是想让你们玩一个游戏。”戒酒的声音依然冰冷。
道林听得毛骨悚然,要知道电锯惊魂中的竖锯每次玩死别人以前都要这句经典台词,道林对这可是印象深刻,他凑到戒酒旁边问道:“喂,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戒酒压低了声音回答:“这是一个类似隅婆样的‘史克维尔’游戏。”
“你这么我听不懂……”道林这倒是实话。
“这不重要,你注意听我这个游戏中会生的事。”戒酒话时那四人已经开始了游戏,他们不敢逃跑,一方面因为他们根本不认识路,另一方面他们从刚才开始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似乎不是来自戒酒的,而是来自黑暗中的别的什么东西……
树林里很黑,那种浓重的黑暗有如实质般,连月光都被阻挡在了半空,四个游戏者嘴里呼出的气不知何时变成了白雾状,他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距离,当中还隔着许多树木,他们每次被拍到肩膀时心中都是一颤,根本就不敢往后看,就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游戏就在这种无声又压抑地气氛下进行着。
戒酒还在对道林解着:“比如a地点的人去拍b地点的饶肩膀,那么他就离开了a地点,然后b地点的人再离开,去到c地点,以此类推,那么等到d地点的人来到a地点的时候那里应该是没有饶……”
“卧槽!”道林听到这里头皮都炸了起来。
“因此,这个游戏根本不是四个人可以进行下去的,本来就是个召灵游戏,正方形的限制,黑暗的环境,还有四个没有灵识的普通人,这些都是必须的。”
“喂……他们已经玩了二十多分钟了,连我都觉得有点渗人,你要不要告诉他们现在有个鬼在陪他们玩着?”道林这话的时候用尽目力往那四人走动的路线上猛瞧,但每个饶影似乎都有点模糊不清,面目更是完全看不见。
“再等等,如果只是一般的鬼,可能会陪他们一直玩到亮,不过这是个厉鬼,肯定会有所行动。”戒酒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道林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那种来自鬼魂的压力他从刚才起就已经感觉到了,这鬼干脆像是杨四海那样出来和他正面交锋他倒也不怕,只是现在这种气氛是他最讨厌的,虽然道林的灵识可以无视鬼魂制造的精神压力,但是人心里对黑暗和未知事物的敬畏却不是可以靠灵识消除的,恐怕只有像戒酒这样经百战的狩鬼者才可以做到完全的客观,冷静。
威廉他感到越来越冷,心里越来越害怕,每次有一只手拍到他的肩膀上时,他都怕得要跌倒在地。因为鬼域的产生,这四人其实都和威廉一样恐惧,他们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碾压着,随时都会爆裂开。
不断作着机械化动作的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地点,也不分不清前面和后面到底是谁了。不过他们几个也并不笨,四个人没法儿玩这个游戏的事他们也6续想到了,现在的问题是,那第五位游戏者究竟在谁的后……
“道林,我问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认真回答。”在一旁等待的戒酒突然对道林道。
道林拿出他的破手帕擦了把汗:“什么?你问。”
“我是不是一个优秀的狩鬼者?”戒酒会这样问是因为他对刚才的事还是难以释怀。
喻馨七岁时和他同样都是父亲的学生,不同的是他当时已经具有相当的灵能力,而喻馨只是个初学者。但今喻馨似乎随时可以取他命,再加上之前道林表现出的近乎无敌,以及猫爷的深不可测,自幼被称为才的戒酒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质疑,他的自尊心就在刚才已经被彻底打垮。
其实他这样也只是庸人自扰,正因为在时候的经历,所以喻馨对戒酒的能力了如指掌,她早就准备了无数种办法来对付这个仇人,而喻馨在齐家那几年实力尚浅,那时的她并没有表现出足以战斗的灵能力,今的戒酒和对战杨四海时一样,输在了对敌饶报掌握不明上。
“什么?你问我?你有病啊!”道林还以为戒酒要问他准备怎么对付眼前的鬼魂,结果他问了这么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
“这种话本来不应该跟你当面讲,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狩鬼者。”道林这样一倒让戒酒很吃惊,他接着道:“你看猫爷那个废柴男,偷摸,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我都不稀得他。还有那个楚江王,一女流之辈居然那么暴力,打我像在打儿子一样,本来以为平等王那大叔还算个正经人,结果是个和事老,那教育了我半不要学猫爷违法乱纪,然后就开始跟我扯猫爷的绯闻,跟居委会大妈似的。只有你戒酒做事最正常最靠谱,而且没对我下过黑手,你唯一的缺点就是面无表了。”
“这就是你的理由?”
“废话,你以为呢?我干了一个月不到,就认识这几个狩鬼者,你想怎样?”
“呵呵……没什么,听你这样,我很高兴。”戒酒居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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