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儿!咋了?封地不满意?”田蚡那张丑脸,笑起来的时候……更丑了!
“哎……!”袁昊无奈叹了一口气,又不能明说。
这烂糟糟的封地,就是他那脑袋缺根筋的姐夫封给自己的。
可不敢让刘启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若是刘启知道了,他真的会让自己脑袋少根筋。
袁昊不说话,别人更加不敢插嘴。大家都不说话,厅堂里面气氛就显得很沉闷。
“哈哈哈!”田蚡干笑两声,大手一挥。
“正所谓一嫖解千愁!
没什么是叫个姑娘解决都不了的愁事,如果有,那就叫两个。
走,百花楼,哥哥请客!今夜定然让我兄弟好好消消愁!”田蚡不由分说,拉起袁昊就往外走。
心里正堵,上百花楼这种事情袁昊心里是拒绝的,奈何腿不听使唤,跟着田蚡就走了。
穿过半个长安城,哥仨又来到了百花楼。还是知情趣的娇娘,只不过换了一个稍小些的包间。
装饰一样的豪华,而且窗子还对着人工湖,窗子一开颇有凉爽。
袁昊一直都搞不懂,为毛这些当官显贵不怕蚊子。
现在懂了,轻薄的窗纱覆盖了整个窗户。起到的效果跟纱窗差不多,而且包间四角,各有一个鹤嘴铜炉。
里面冒出袅袅青烟,袁昊凑近了一闻,这味道和后世的蚊香非常像。
难道说,大汉就有蚊香了?
时鲜瓜果,香酥糕点,还有一瓮一瓮的美酒,不要钱似的往里面搬。
当然,傻子才会来妓馆吃瓜果糕点。
荤菜上的一丁点儿不比瓜果慢,一阵香风飘过,还在观摩鹤嘴铜炉,心中计算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RMB的袁昊,怀中已经多了个美人。
胳膊,被另外一个滑腻的胳膊蛇一样缠住。
左右看了一眼,还好,总算不是未成年少女,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若是跟家里那十个一样,袁昊都快有心理障碍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上次被栗猛搅合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让兄弟尽兴。
兄弟,封地虽然贫瘠了些。可你年纪还轻,今后若是再立下新的功劳,陛下还会继续给你封赏的。
莫愁!莫愁!”田蚡笑吟吟的端起酒杯。
“大哥说的对,十六岁获封左庶长。你打听打听,大汉就你这么一个。
封地惨了点儿没啥,待你年岁再长两岁,哥哥带你去雁门。
割几个匈奴人的脑袋回来,换换封地不是问题。”李当户端起酒盏没等袁昊,自己先干了。
看看他身边,面带红霞的侍女就知道,这货的手在案几下面干了啥。
摸过咸鱼的手,也不洗洗就端酒盏……!
虽然鄙视李当户,但滑腻的肌肤蹭在胳膊上的感觉的确不错。
端起酒盏喝了一口,两旁的美女却是不依,摇晃着袁昊的胳膊,撒着娇要袁昊喝干。
就在袁昊包厢笑闹成一片的时候,旁边的包厢里面悄悄走进了一群人。
“白龙鱼服已经不妥,又是来这种地方……”
“老师,学生不是来玩乐的。学生是想听听袁昊对削藩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
学生总觉得,诸藩王立国已久,若是贸然削藩恐怕会激起变故。”
“哼!行事要堂堂正正,你这……”晁错这才知道,刘启居然带着自己来妓馆听窗根。
你一个皇帝,怎么能来妓馆干这个,不务正业!
见刘启示意他小声些,晁错也不得不坐下。
今天就看看,被申屠嘉夸成个花的少年,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凭着一些奇技淫巧和两个破主意,就能获封左庶长。
能说出个道理便罢了,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哼哼!明天就让御史上书弹劾他!
晁错是御使大夫,手下有的是职业骂人的狗腿子。
“阿午,你去那边把话题引到削藩上来。田蚡这个人,要他飞鹰走狗还可以,见识上比你差远了。”
“诺!”应答的是堂邑候陈午,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馆陶长公主刘嫖的夫婿。
为了今天把袁昊诓出来献计,刘启出动了小舅子和妹夫。
也算是煞费苦心!
“噢,田郎官。少见少见,上次喝的不尽兴,这一次,定然要喝个痛快。
田郎官有客人,可否引荐一二?”
陈午笑着和田蚡打招呼,田蚡赶忙站起身回礼。二人互视一眼,确认过眼神,遇见对的人!
“哦,二位贤弟。这位是堂邑候,乃是馆陶长公主的夫婿。
这位是我兄弟李当户,未央宫卫尉李广之子。这位是皇家长安书院督办,陛下刚刚赐爵左庶长。
十六岁的左庶长,大汉仅此一位,年轻有为啊!
二位贤弟,赶快拜见堂邑候。”
袁昊听到堂邑候三个字,不用田蚡介绍,已经知道这位是谁。
馆陶长公主的夫婿,陈阿娇之爹,刘小猪未来的老丈人。
袁昊怎么也没想到,有这么多头衔的人,居然也敢来公然嫖妓。
“拜见堂邑候!”
“拜见堂邑候!”
人家是侯爵,袁昊和李当户自然要施礼。
“哈哈哈!
原来都是少年英才,不用多礼。在这里,大家都是兄弟。
坐!坐!坐!大家一起吃酒!
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词儿听着耳熟,袁昊抽了一下鼻子,嗯!这里还真都是干兄弟。
“原来这位就是颇受陛下重视的少年郎,袁……”陈午很是热情的拉起袁昊的手。
“袁昊!”袁昊很不习惯被男人拉着手,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这里没什么侯爷,长你几岁,你便唤一声兄长便可。”陈午热情的拉着袁昊,坐到了袁昊身边。
“为兄与你初次见面,便觉得亲切。来来来,这一杯饮胜。”陈午走的还是郅都的老套路,灌醉袁昊从嘴里套东西。
袁昊只能端起酒盏,与陈午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刚刚与歌姬笑闹着喝了几盏,又与陈午碰了满满一大盏,袁昊觉得脸颊燥热,头有些晕。
妈的!没想到这酒还挺有劲儿。
“陛下说了小兄弟对匈奴人的间接,为兄听了犹如醍醐灌顶。
果真是退敌的良策!
不知道对诸藩国,小兄弟有什么建议?小兄弟且对为兄说说,若是陛下来日问起来,也让为兄涨涨脸面。”
旁边房间里的刘启和晁错,同时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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