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玄心里其实也很清楚,当秦寄月她们都离开风雪亭,而涂山玉芝还没有离开雪柳峰的时候,便意味着阿姨就要变成宝贝了。
当然,这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涂山语卿再也不用担心母亲的修行问题了。
拥有绒花,就相当于拥有长生。
在无尽的岁月里,涂山玉芝终有得道成仙的一日。
不仅如此,涂山玉芝选择留下,也意味着她对李观玄是有感情的,并非一味只想着通过双修来晋升。
而且……
李观玄对九尾狐族还是有些了解的。
一旦九尾狐真心实意的爱上一个人,那么终生就会只爱此人,不离不弃。
且九尾狐本身更是双修体质,与九尾狐进行双修,所受之益几乎成倍增长。
这都是李观玄从涂山语卿身上得来的经验和信息。
“岳母想聊什么?”李观玄笑着问道。
听到这个称呼,涂山玉芝那张温婉的脸蛋变得愈发娇艳美丽,韵味十足,眼里多多少少露出一丝羞耻。
李观玄也笑了笑,作为合欢剑仙,在修仙界里生活了一百多年,他早就抛掉这种凡俗的念头了。
“我……我其实也不太知道该聊些什么。”
涂山玉芝轻吐一口气,倚靠在石柱子上,目光唏嘘的望着湖面,轻语道:
“我只是有点害怕和担心,往后岁月里,倘若我们发生无可避免的矛盾,你会不会抛弃我们娘俩。”
她年轻时亲眼目睹过老祖宗的痛苦,所以这么多年来,她都将心门关闭了起来。
即便是当年涂山语卿要过去与李观玄双修,涂山玉芝心里也是有些担忧,所以亲自陪同前往。
“世人皆说,修仙就意味着踏上了一条无情无义的道路,唯有如此方能得道成仙,摆脱红尘。”
李观玄望着湖面上的那轮皎洁明月,笑着说道:“但我这人啊,最大的缺点便是重情重义,或许跟我以前所生活的环境有关吧,我做不到无情无义,最大程度也是顺其自然。
所以岳母你大可放心,倘若哪天我要是抛弃你们,那么我就不是我了。”
听到李观玄这番话,涂山玉芝面带笑容,内心已经无比信任了。
毕竟李观玄的人品和口碑都摆在那里,几次三番为了老友出生入死,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之人。
而且,李观玄在白狐山生活的这些年里,更是规规矩矩,甚至还帮了白狐山许多。
不少族人都对李观玄感恩戴德。
风雪亭周围弥漫着桃花灵酒的香味,沁入心田。
每当涂山玉芝想到李观玄的为人,以及他对白狐山的好,涂山玉芝也不禁慢慢的沦陷了进去。
如此男子,谁能不爱?
涂山玉芝干咳两声,正儿八经的说道:“那就开始双修吧,正好到时候还能有点实力对付妖仙教,以免白狐山受到伤害。”
她终归还是活了几百年的九尾狐,并不像十几岁小女孩般扭扭捏捏。
李观玄笑道:“好的,岳母。”
“还叫岳母?”
涂山玉芝羞耻心又上来了,充满成熟韵味的媚眼稍稍白了他一下。
“玉芝……”
李观玄话还没说完,一具风韵犹存,且充满贵妇气质的成熟玉体便带着球撞入他怀中。
身为经验老道的合欢剑仙,此时此刻若是不懂事的话,那可就有失身份了。
李观玄哈哈一笑,将那具成熟玉体横抱起来,朝着一间卧房里钻去。
“记得隔绝外界。”
涂山玉芝满面羞红,她可不想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被那些女人听墙角。
“没问题。”
李观玄笑了笑,一张三阶护灵符便落在了门上,屋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涂山玉芝甚至能够听到李观玄胸口上的心跳声,内心紧张无比。
虽然她已经修炼了几百年,但在这一方面,还真是个目不识丁的女孩。
李观玄轻轻地将涂山玉芝放在玉床上,肉眼可见岳母十分紧张局促,但那双韵味十足的媚眼里,却暗藏几分期待。
李观玄心底暗笑,很显然,岳母对这种正儿八经的双修一事,还是挺期待的。
“伱在看什么呢?”
见姑爷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涂山玉芝不由红着脸嗔道。
“没什么,只是掉沟里了。”李观玄调侃道。
掉沟里?
涂山玉芝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峰峦如聚,温婉玉颜愈发红艳美丽,眸若秋水,气质柔美带着雍容华贵,连忙伸手挡住那对丰满得当的凝脂白玉。
她的秘宝虽然没有柳笑仙那般量体积大,但也足以称得上是e级强者了,弧度优美至极,令人叹为观止。
加上那韵味十足的婀娜身段,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李观玄不禁咽了下喉咙,之前他倒是没有这么认真欣赏过涂山玉芝,如今仔细一瞧,便已经忍不住抬头敬礼了。
李观玄头大如斗,没有多说些什么,俯身吻上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
涂山玉芝心里终于卸下防备,还好姑爷自己过来了,若不然,她肯定要一直被羞死。
正所谓情到深处自然浓,李观玄在品鉴饱满的玉芝时,不知不觉已经攀上高峰,再次化为正宗的推拿老师傅,隔着修身月色长裙开始推波助澜。
这一招也俗称为,豆腐乳。
能帮人卸去一身力气,放松身心,静待美好事物的来临。
当两粒欢乐豆被触碰到时,沉浸于相互品鉴中的涂山玉芝豁然睁眼,水汪汪的美眸已是满含春色,又像只惊慌的小兔子,娇躯如电般轻轻颤着。
她也头大如斗了。
涂山玉芝刚开始倒是有些羞涩,可随着推拿老师傅的娴熟手艺上来之后,那点羞涩早已抛到九霄云外,闭上双眼暗暗感悟双修之道的奥妙。
不多时,长裙落于曼妙细腰处,李观玄头首掉入沟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随后,充满秘密的花园已被水灌溉,推拿老师傅刚刚一手探入进来,惊得都“咦”了一声。
三条毛茸茸的狐尾上,也挂着些许水渍。
“别出声,要死啊……”
涂山玉芝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双手捂住发烫的脸蛋,有些语无伦次,想要并拢双腿,但又很实诚的顺其自然。
“放心吧岳母,外面听不到的。”李观玄再次调侃道。
涂山玉芝一听这臭男人又在调侃自己,气得咬了咬他的手。
“这手刚从花园里出来……”李观玄提醒道。
“你,你……”
活了几百年的涂山玉芝哪经历过这种场面,随之心里一横,没好气道:“别磨磨叽叽的,你到底来不来?”
正在磨叽的李观玄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磨叽?”
涂山玉芝娇喘吁吁。
却在下一秒……
噗呲一声,长剑没入剑鞘,激起阵阵水花。
涂山玉芝倒吸一口凉气,柳眉微微蹙着。
先前她无比期待,可真正被长剑贯入洞府时,她又不想期待了。
着实是开始到现在的美妙铺垫,全在此刻烟消云散,已无任何心思。
当然,这点痛对涂山玉芝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是那份感觉突然消失,让她有些不适。
李观玄将长剑浸泡在血池当中,并不着急抽查,经验相当老到,笑着说道:
“待会我会将仙气渡过去,岳母你可以放松身心,让仙气改变或加强你的体质,这样有助于你日后的突破。”
“仙气?”
听到姑爷话语中的这两个字,涂山玉芝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
难道双修一道,真是李观玄的长生仙缘?
“是的。”
李观玄也不打算隐瞒了,毕竟涂山玉芝是涂山语卿的生母,女儿都知道了绒花灵树的存在,他没必要瞒着涂山玉芝。
随后,李观玄轻轻抽查,同时说着有关于“绒花灵树”的事情,包括他口中所说的仙气。
涂山玉芝一边听着,一边“嗯呐嗯呐”回应着,永远不会让李观玄感受到孤单和无聊。
“我已经五次了,你怎么还没好啊?”
涂山玉芝看见姑爷还没有口吐白沫,气喘吁吁的满脸疑惑。
她倒是没有筋疲力尽的感觉,因为有源源不断的仙气正渡入她体内,蕴养着四肢百骸,金丹那边更是散发着灿灿金光,让她体力时时刻刻保持在充沛的状态。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这才哪到哪啊。”
李观玄略微吐槽,岳母那是太弱了,所以才会那么快。
他早就过了肾化危机那个阶段,拥有琉璃金丹的他,简直时时刻刻都是黄金肾斗士,战力相当持久,异常耐磨。
李观玄继续抽查涂山玉芝的功课,险些把笔给抄没水了。
终于,粘稠滚烫的白色仙气喷薄而出,渡入涂山玉芝体内腹地,伴随着一声高亢音律,修长玉腿陡然绷直,浑身战栗,随后缓缓自然垂落。
涂山玉芝身上早已香汗淋漓。
在大战结束的那一刻,完完全全沉浸在了云端之中,细细回味着方才的感觉。
“原来仙界如此美妙啊……”
涂山玉芝连眼角都噙着笑意。
这一夜,她倒是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然而下一秒,她却又感觉到长剑抵在自己的要害部位,吓得花枝乱颤道:
“你又想干嘛?”
“自然是干正经事。”
李观玄回答着,再次按照节奏开始动次打次,帮助涂山玉芝消肿止痒。
涂山玉芝还没来得及拒绝,便感受到剑法已至,无奈之下只好老老实实接招,并且被对方带动的不停转换防御姿势。
李观玄也施展出了精湛绝伦的剑法,或前刺、或背刺、或侧刺……干劲十足,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让李观玄感到意外的是。
他刚刚给涂山玉芝种下绒花,仅仅半日,涂山玉芝便在求仙问道的过程中突破到了金丹七层……
没有半点征兆。
更没有半点阻碍。
那曾经让涂山玉芝铆足劲都无法冲破的瓶颈,此时此刻却在一声声高亢的音律中完成了突破。
……
整整一日过后。
涂山语卿是真担心娘亲阵亡在相公的剑下,不得不过来叫停这场大战。
“娘,娘没事……”
涂山玉芝吸收了两种仙气之后,体力其实恢复了不少。
毕竟她向来独立自强,在尝到甜头之后,还感受到体内黑暗空间里有一朵喷薄仙气的绒花,便彻彻底底的爱上了双修一事。
“好了,玉芝你先歇会儿吧,好好感受一下绒花的功效,这种事情日久天长,需要时再来也没事。”柳笑仙出声说道。
涂山玉芝脸蛋温润,满眼含春,微微点了点头。
确实,她现在也无法承受了。
再来,那就要溢出了。
秦寄月直接坐在了李观玄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相公,我好像受伤了。”
“受伤?哪里伤了?”李观玄微微一愣。
秦寄月双臂挤着伤口,努努嘴道:“你看,这里受伤了。”
李观玄哑然失笑,说道:“你的伤口看起来很深哦。”
“啊?那怎么办啊,还有没有的救?”秦寄月故作大惊失色。
“有啊,过来让我打两针就好了……”
“……”
听着两人之间的交谈,涂山玉芝终于知道李观玄的骚话都是从谁身上学来的了。
然而,让涂山玉芝更没想到的是,这两人竟然直接在她面前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了!
涂山语卿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对着涂山玉芝说道:“娘,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寄月姐姐就是这么大大咧咧,不过往后你与媛儿在一起迎战相公时,可要小心一些,让相公注意好分寸。”
“我们先出去吧。”
耳边听着那悦耳且熟悉的音律,涂山玉芝如坐针毡,红着脸对女儿说道。
“哎呀,娘你就在这好好修炼吧。”
涂山语卿显然不想离开这间卧房,她已经好久没有跟李观玄论剑了。
现在来都来了,自然不能错过此次机会。
涂山玉芝满脸羞红,但那种事情都做了,她自然也无所谓了,强作镇定的盘腿而坐,玉体愈发的成熟诱人,封闭听觉。
突然,她感觉秘宝被人触碰,连忙睁开双眼,嗔怒道:“语卿,你在干嘛呢?”
涂山语卿嘿嘿笑道:“只是比较怀念这个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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