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之献听的明白,周潜这计划是专门对付日谍的,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赶紧说道:“没有!我们就按周老弟的意思去办,而且一定贯彻执行到底。”
“那就好,因为我们不知道日谍会如何行动,所以还是要把所有危险都考虑进去,这就要麻烦博局长了。”周潜说道,
“到时候毛站长和周老弟你不也会过去吗?”博之献问,
“对,毛站长和我都会带人过去,这一次我们联合行动。”周潜说道,
“能跟你们一起行动那真是太荣幸了!”只要日谍真如周潜说的去袭击百乐门,那这就等于是送给自己一个大功劳。
梁宏文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任务改变,周潜让自己和侦缉队跟着他一起行动,他也是巴不得。
“博局长,行动之前我们跟毛站长再碰一碰。”
“好!太好了,早就想认识毛站长,还请周老弟替我们美言几句。”
“本来就都是自己人,一切好说。”
周潜现在对复兴社特务处的特殊性更是深入体会,自己不过是小小的少尉组长,因为戴雨农是自己老师这层关系,让警察局局长都诚惶诚恐。
跟他们商量好了之后,周潜离开警察局找了个书店买了一本红与黑,回到公馆看到刘长东跟萍露正在等自己。
“刘站长,你怎么这么快?”周潜见刘长东在就猜到了他来的目的。
“周老弟你怎么这么慢?我都从医院来了一会了。”
“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回来的路上去书店看了看。”周潜说完晃了晃手里的书。
“你还看外国书?”
“这本书可是世界名著,我之前看过一点也觉的很不错,今天正好看到有卖的就买回来当睡前读物,最近脑子里的事情太多,看会书容易入睡。”
“等你吃饭呢。”萍露说道,
“一起吧,其他人呢?”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都已经吃完了,我去给你把饭热热。”萍露说道,
“这么热的天不用热。”周潜说完跟刘长东说道:“刘站长也没吃呢吧?”
“还够我吃的吗?”
“足够,那就一起吧。”萍露说道,
周潜入座后就问道:“站长你还没有接到调令?”
“还没有,毛队长现在暂代杭州站站长,有不少人已经调走,我还没有接到通知。”
周潜哪有功夫帮他打听这些,想来现在戴雨农并没有打算把他调走,这都是因为目前一切还算顺利,尤其是在抓住吉元建一之后。
“刘站长,处座应该不会把你派到苦寒之地的,就算把你调走,我相信等破获日谍组织之后,你还会回来的。”
“借周老弟吉言吧,我也不舍得离开杭州。”
萍露看出周潜不太喜欢管这些事情,说道:“周潜,毛队长刚才来电话,说明天来取审讯记录,还说让你写个报告,尤其是吉元建一自杀的过程,具体情况我已经向处座汇报过,你就如实写就行。”
“哦,我吃完饭就去写。”
“周潜,刚才乔维梁乔老板也打电话来,问问我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变化,你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萍露继续说道,
“好吧,我吃完饭就给他打电话。”
刘长东见周潜这么忙吃完饭就告辞离开,周潜打电话告诉乔维梁一切计划照旧,而且还把吉元建一招供出来的名单念给他,说道:“乔老板,这名单上漏掉的您就给补上,咱们就顺着日谍的意思来办。”
“没问题,听说周老弟又立大功,看来对付小鬼子还是你有办法啊。”乔维梁已经听到风声夸赞到,
“谢谢乔老板的认可,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争取再消灭一些日谍。”
“没想到日谍这么多,我等你消息。”
周潜回到房间参照红与黑写了数字代码,然后用药水写在信纸上,写好晾干之后,确定信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再用普通笔写上在八月十二日将会有一场大型聚会,这场聚会由乔氏企业组织,邀请了杭州各界知名人物参加,到时候也会请各大报社前去采访报道,但要去的记者必须提前申请登记经过审批方可得到入场资格。
这个内容给报社的人很正常,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怀疑什么。
而此时的谭默心存疑虑的找到龚培文,把今天的事情告知之后说道:“培文,你觉的这是怎么回事?”
龚培文觉的事情挺严重,因为这显然对方知道谭默的真实身份,问道:“你觉的呢?”
正因为摸不准对方怎么个意思,谭默才会这么担心,说道:“他让我拿一本较厚的书在外面站了两分钟,并告知明天会收到一封署名为向阳的信,还特别强调是向阳而生的向阳,并叮嘱我点着蜡烛仔细看。”
“现在我们在这里猜测没有什么意义,就等明天看到信再说,你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我感觉有事发生。”龚培文叮嘱道,
“我也是这么觉的才会来找你商量。”
“老谭,你是老地下党员了,沉稳一些。”
“我担心是敌人在试探我。”
“你没有带尾巴来吧?”
“保证没有,我确定了好几次没有尾巴才来的。”
“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一年的时间我们失踪了好几位同志,可现在只能看看信是什么内容。”
“培文同志,上级有没有查到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同志都没有跟组织联系过,上级怀疑是复兴社干的。”
“可要是复兴社干的他们定会大肆宣传,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也觉的这件事非常蹊跷,你还记得半年前欣欣书店吗?”
“记得啊,书店老板被警察当街打死,临死前老板还打死了两个警察,后来得知老板是我们的同志。”
“他的确是我们的同志,还是一位级别很高的同志,他应该有特殊任务,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知道他身份的人很少,所以组织已经断定这位同志是被自己人出卖的,只是知道他身份的同志失踪,至今也是一点消息没有。”
“培文,我总觉的今天联系我的是自己同志。”
“向阳?我问问组织,看看知不知道这个名字。”
“好,那我等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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