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辽宁省,营口码头,运兵轮船停靠在码头上,身着国军少校军官服的李超杰营长和身穿上尉军官服的伍福来连长、王二昆连长站在码头岸上,他们的身后轮船的舷梯上工兵营的士兵们携带着武器和各种器械走下船来。三人望着立在不远处石坎上的“营口港”地标铁牌边发愣。不断有阵阵时疏时密的枪炮声在四周响起,传入耳中。
李超杰:“我们这回真的是来到东北了,东北辽东湾的营口港码头。”
王二昆:“怎么直接把我们调到离云南十万八千里的地方?调来东北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简直就是在欺骗我们。”
李超杰:“是啊、蒋委员长,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把我们调来东北,想把我们逼上绝路。”
伍福来:“以前早就知道东北地方冰天雪地,我们这些云南人在温和地方在惯了,来到东北叫我们咋个受得了?”
王二昆:“就是换上冬装也怕不行?冷都冷死了。”
李超杰:“唉,蒋委员长是想破釜沉舟,把咱们都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授日本鬼子的降,后再打内战吧,那咱们后面的生路在哪里”
伍福来:“只能听天由命了,穿上这身军服身不由已,这就是当兵的命。”
这时,一个军官带着四个手持冲锋枪的士兵来到他们跟前立正敬礼:
“请向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是不是滇军?”
李超杰也敬礼:“是,我们是滇军。番号新编第60军直属工兵营的,刚到、刚下船。”
军官:“你是李超杰营长?”
李超杰:“是,我是营长李超杰。”
军官又敬礼:“李营长好,我是60军军部少校联络副官马进。”掏出证件给李超杰过目,俩人握手。马副官从皮挎包里拿出地图摊开来:
“军后勤部命令你们工兵营下船后,马上到营口郊外的这四个地方,”他指着地图指点:“在这、这、排沟尾,马闸口、还有石边路,这三处抢修通道路,在小辽河上搭建一座木便桥梁。让后续在营口码头上岸的部队,车辆和人员能够迅速出发,开进到任务地区。军务繁忙,请李营长马上布置执行。”
李超杰签字接下地图和命令回答:“是。”又说:“马副官,这周边四方到处都是枪炮声?是些什么人在开枪开炮的?”
马副官:“多了、这里现在很乱。据情报,这里有东北各派各系的许多武装团伙、帮派势力在四周抢地盘、争利益。互相攻阀。还有各个占山为王的土匪,有各地的自卫军、保安团。有各个村镇的保民队,有在城乡之间横行的地痞绺子,有不肯投降的日本鬼子,有满州国的二鬼子,各种杂牌部队的散兵游勇,也有抗联的人,也有共产党掌握的,抢先入关的八路军。也有国军部队的人,还有些是苏联红军干的事......总之,乱哄哄的。目前,还没得一个强势的力量来控制住这里的势态。你们部队去修路、建桥,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保卫才是。李营长、这一点请你特别注意。千万大意不得。”
李超杰:“是、感谢马副官的提醒。”
马副官:“不过你放心,营口城区完全控制在国军手中,但郊外就不同,兵匪乱如麻。不过军部会派部队配合你们的行动的。”
李超杰:“要得。马副官、只是我部奉命从千里迢迢的云南来到东北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事前什么都不知道,哪样准备都没有。眼下冬天马上来临,云南人本来就不抗冻,部队官兵衣服单薄,这冬装冬被,粮草给养和弹药,器材供应等事项请军部早作安排。以备我部所属官兵急需才是。特别是药品,远离家乡故里,水土不服生病的人可能会多,要准备充足。”
马副官:“李营长所言极是,军部这几天正为此事搞得焦头烂额。已多次向战区司令部和重庆军委会发去催办电文,要求尽快解决。回电均称:大军给养每天都从关内随船不断发出,源源运来,由于每天消耗量巨大,一时难以办得周全。不过一定会尽力处理好的。军部正在设法自己就地筹办一些,以解一时的燃眉之急。不要紧,你们抓紧施工修通道路,各种给养消耗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李超杰:“那就好,感谢马副官,还请马副官在上峰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马副官:“一定、一定,李营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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