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陆彩珊一家高兴不已的是陆彩珊迅速康复后,整个人变得比一期更加秀美和聪慧,开始习武后其天赋更是让人惊掉了下巴。仅仅四年时间,她便从炼体境,炼筋境,炼骨境一路狂飙,顺利进入了炼骨境巅峰,此时的她不仅在家族和三江汇没有了对手,就连整个三江地区也难遇对手了,而她面对的问题是在江湖上找不到有资格当她师傅。一次偶然的机会,陆家得到了一套不完整的炼神期修炼功法,从此陆彩珊便开始自行修炼。不到十六岁就进入炼神境,这种变态的资质让陆彩珊这个很少在外走动的少女成为江湖传奇,经过民间说书人的杜撰,陆彩珊这个名字已经变得家喻户晓。
此刻台上的黄大运还在死死抱着那个马公子不放。“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还不放手,我一定把你大卸六十四块!”马公子气急败坏地喊道。其实这已经是马公子地五次的“最后”警告了。
听到这种威胁,黄大运开始还有些害怕,但听多了,也就似乎习惯了,他愁眉苦脸地说道:“马公子啊,您就别费劲了,大卸八块,十六块,三十二块或者六十四块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您又何必如此费事啊!”
听到台上二人的对话,台下的众人都扭过了头,他们见到马公子的狼狈样子心里説不出的痛快,他们开心,他们想笑,但又怕那个马公子看到。而坐在一旁的刘妈妈和柳婆子此时却高兴不起来,她们发愁今天这事到底如何收场。
此时紧紧抱着马公子的黄大运还在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对方:“马公子啊,我一见到您就觉得您谈吐风雅,器宇轩昂,必然是个谦谦君子,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刚刚说的这里,黄大运突然预感到了一丝危险,他猛地将自己的头向前伸一下,这段时间修炼的龟息功让他的脖子似乎也和龟勃一样变长了不少,他脖子这么一伸,整个头就探到了对方的后脑勺附近,几乎同一时刻,马公子也突然张开大口咬向了黄大运的耳朵,幸运的是,黄大运堪堪躲过了这恶狠狠地一咬。
一咬未中,马公子没有死心,方向一转,大嘴就狠狠冲着黄大运的肩膀咬了下去。“诶呦!”随着一声惨叫,马公子立刻松开了嘴,此时他感到前面的几颗牙像是咬到了石头般的生疼。而此刻的黄大运却仍浑然不觉的地讨好问道:“马公子,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幸的是,黄大运这话听在马公子耳朵里,确实充满了讥讽和蔑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轻轻一跃跳上台来,此人正是霍龙。霍龙走到二人面前小声冲着马公子说道:“马公子,这杂役的差事你还是不要争了,此前已有高手悄悄潜入内院两次,而且都进入了两位花魁的闺房,我相信此人还会再来,你要是在这里做事,恐有危险!”
霍龙当然清楚这个马公子不是真的来干杂役的,他只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靠近几位花魁,特别是花香姑娘。霍龙提及高手,就是想吓退这位花花公子。
见马公子没说话,霍龙以为他的话凑效了,就赶紧补充道:“据分析,这高手有可能是黑虎山或赤水会的人,甚至有可能是那风斗正盛的三江汇的陆氏兄妹。”
霍龙这样说其实完全是为了吓唬对方,让对方知难而退,比竟你马公子的老子官位再高,那些水匪山贼也未必怕你。
而让霍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马公子平日霸道惯了,在心里除了他爹就从没把其他人看在眼里。刚刚听到霍龙这样一说立刻来了气,扯着嗓子喊道:“什么黑虎山赤水会,就是一群毛贼,都说那个陆氏兄妹厉害,那是没碰到我,如果让我遇见了,我一只手就把他二人拍在地上,听说那个妹妹叫陆彩珊,有几分姿色,到时我也许大发善心,让她尝尝本公子的销魂手。”说到这里,这厮竟然兴奋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在黄大运的后背上摩挲起来。这让黄大运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听到霍龙提到了陆氏兄妹,联想到那天黑衣是娇小的身材和清爽的体香,一个念头猛地在从他脑子里崩了出来:“那个不远处躲在树上的人不会就是这姓马的嘴里的陆彩珊吧!刚刚这个姓马的说的如此轻薄,那陆彩珊必然会报复,现在我和这姓马的抱在一起,那陆彩珊会不会顺手也把我一起料理了!”
想到这里,黄大运浑身鸡皮疙瘩立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冷汗,他迅速松开了抱在马公子身上的双臂,整个身子迅速后退,同时扯着脖子使劲喊道:“马公子,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这样侮辱那陆姑娘!陆姑娘是侠肝义胆的女侠,她不但貌美如花,冰清玉洁,嫉恶如仇,而且还....还.....貌美如花,唇红齿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洞房......”由于太过紧张,黄大运话音有些颤抖,内容也开始有些颠三倒四,不伦不类起来。
见马公子在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自己,黄大运赶紧继续说道:“马公子,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刚刚说话玷污了陆姑娘的名声,我希望你立刻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否则,你吃不了也不能兜着走。”说这话时,黄大运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但此刻的内心是奔溃的,他知道这番话说出之后,那马公子必然会让他不得好死,但他只能这样说,他这是在赌,赌那人就是陆彩珊,赌陆彩珊会出手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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