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接到电话很快心急火燎地就赶来了,连早饭也没顾上吃。麻三检查了检查被人撬开的门,见猴一手瘫坐在沙发上,就说:“我的天哪,这是什么人干的?还有人敢撬咱的门?真是胆大包天,昨天晚上我看你不是喝完了酒回来值班了吧?你值班还还让人给撬了门呢?”
“可别提了,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醉倒在马路丫子上睡着了,早上被冻醒了才醒过来,来了一看就成这样了,这些贼熊咋巴瞧的这么准?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在马路丫子上还能睡着了?你可真行!睡了一晚上啊?我走的时候还说替你值班来,你说啥也不让,我看你回了公司,我就回去睡觉了,一晚上吐了好几次,这不酒还没醒呢,让你给吓醒了。”
“这是进了贼了,咱要不报案吧?”猴一手愁眉苦脸地问道。
麻三说:“给马爷说了吗?还是先和马爷说一声,咱商量好了再报案,否则的话,马爷又会怪罪了。”
“咋说啊?马爷还不得气死啊?都怪昨天晚上不该喝大发了,喝酒真是他妈的耽误事。”
“我给马爷打电话,这个点了也该睡醒了。”麻三说。
可是电话没有接通,麻三接连试了几遍都无法接通:“马爷电话关机了,该醒了,都这个点了,难道是忘了开机了?真是急死人了,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掉链子,不行我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还不能让人破坏了现场。”
猴一手未置可否,只是一个劲地用手揉搓着那张苦瓜脸,不住地唉声叹气。
麻三飞快地去找马爷,转过几个弯,不长时间就到了马爷的小院门口,可是大门紧闭,一把大锁赫然牢固地紧闭着,麻三心想马爷这是出去了,又拿出手机来给马爷打电话,还是没有开机,急得麻三推了推大门,想伸头看看里边的情况,可惜啥也看不见。
按说锁着门肯定是出去了,不可能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但是马爷到底去哪了呢?真是急死人了,越是关键时候越是找不到人,麻三只能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然而始终不见马爷回来,只能去问问附近的村民,然而邻居也摇着头说没在意,然而又问了两个人也说没看见,麻三只好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然而始终不见马爷回来。
实在等不到马爷,麻三就给猴一手打电话,说是马爷锁着门不知道去哪了,等了这么久也没个人影,问谁谁都不知道。
麻三等不到马爷无奈只好回到公司,和猴一手说明情况:“马爷的大门锁着,不知道去哪了?可是既然出门总该带着手机吧,咋一直是关机状态呢?”
猴一手就说:“别是跑了吗?以前可没出现这种情况,马爷是心思缜密的人,不可能出门不带手机,也不可能让手机一直关着,除非……”
“不可能吧?可是问谁谁都没看见,可是手机关了机就不对头啊,马爷可不是那种麻痹大意的人。”
猴一手问道:“咱现在咋办啊?报案还是不报案啊?”
“到底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麻三问。
“抽屉里的放着三万块钱,还有一些重要单据。”
“你可真是够大意的,钱怎么能放在抽屉里呢?再说你明知道公司里有钱,还不好好值班,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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