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章我若不来,我怕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宴席终于散了,方落落安排的是每个人一间别墅,至于最后谁和谁秉烛夜谈,就各自修行了。
宓雪正要回房间休息,远远看到章经一个人急匆匆的往度假村外走,一时好奇心起,便在后面偷偷的尾随,看看这死鬼干嘛去?
嗯?我为什么要叫他死鬼?不行,我要叫他猪头,这猪头难道是上树找母猪?
只见章经熟门熟路的左拐右拐,走到一座楼前,打了个电话,便有一个年轻女子开门迎了他进去。
宓雪心想,我叉叉你个圈圈,原来这章经还真是不老实,居然真的窃玉偷香。
此时此刻,于此情此景,宓雪发挥出无穷大的想象空间,臆想着章经这会儿必定进了那女的闺房,肯定不是为了借洗手间这么简单,呐呐呐,看吧!看吧!坐床上了,嗯,他们在彼此羞涩对视,嗯,正当宓雪遐想到章经正欲拒还迎时,为什么是章经这个大男人欲拒还迎?为什么?这不科学啊!宓雪心里暗示着不让他再进一步,只好由章经来欲拒还迎。
反正思绪很凌乱。
正当宓雪按耐不住,想去那户人家讨口水喝的紧要关头,章经斯斯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个袋子,看样子像是和那女的道别,然后就一路往回走。
宓雪跟着这章经走,章经走到一个岔路,抬头望天,辨别了方向,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走着,绕着绕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宓雪忽然发现,章经拐了个角就不见了,最可怕的是,这是条山路,自己迷路了。刚想打电话求助,手机没电已关机。天啊!这荒郊野岭月黑风高的地方,相当瘆人,宓雪壮着胆子来回走了几圈,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越走越慌,一不留神踩错地方,摔在地上,脚疼得不行,此时也顾不得被章经抓包,大喊道
:章经,章经。
这周围只有死寂的黑暗,偶尔有夜枭凄厉的叫声,恐怖如斯,让宓雪头皮发麻。
一阵嘘嘘声自远而近,更是让宓雪不寒而栗,瑟瑟发抖。暗暗祈祷,不要是蛇,不要是野猪,佛祖保佑,上帝保佑。。。
一把声音出现在身后
:你找我?
宓雪“啊”的一声猛然回头一看,章经慢慢蹲下来,看着自己。
宓雪顿时“呜哇”的一声猛扑到章经怀里大哭。一边哭一边咒骂道
:你个死章经,你死去哪啦!你干嘛躲起来啊!这里荒郊野岭的,我没你怎么行啊!呜呜呜。
章经见她抱着自己哭个不停,忽然低头一下就亲到她的嘴上。
宓雪抱着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整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呆呆傻傻,脑子一片空白。
宓雪虽然很想推开,但又舍不得当中奇妙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内心汹涌澎湃,心脏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一般。
其实宓雪内心早已埋下诸多章经的痕迹,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周年晚宴上对自己的毒舌,话虽然难听,但醍醐灌顶,如果说章经和云中行言行举止的重叠让她动容,到她把与云中行的爱情故事和盘托出后,过去的已放下,而这章经却总是会让自己,让自己。。。
当宓雪还痴迷在这如幻似真的感觉里,没回过神来时,章经停了下来,拨弄整齐她的头发,又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说道
:好了,我带你走。
拖着宓雪的手就想拉她起来,可是宓雪一动就喊疼,原来是脚刚才崴了一下,寸步难行,章经蹲下来,让她趴上来,背着回去。
虽然脚很疼,可是宓雪趴在这宽阔温暖的背上,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宓雪忽然说道
:你刚才亲了我。
:嗯。
:嗯?
:嗯。
宓雪忐忑追问道
:嗯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宓雪心花怒放,又羞涩不已,几不可闻的应道
:哦。
好在章经耳朵自带五级功放,才将将听清,试探着反问道
:哦?
宓雪回应道
:哦。
章经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也忐忑不安的追问道
:哦是?什么意思?
宓雪埋着头,羞羞应道
:也是那个意思。
这一刻两人都说不出的喜悦,心里爱潮填满了彼此。至真至纯的爱情,就是这个嗯和哦字了得。
走了一会儿,宓雪叫道
:把你手机给我。
章经掏出手机,宓雪打开拍照功能,靠着章经说道
:笑一个。
啪。
:再来一个。
啪。
:这边。
啪。
拍完了说道
:发给我。
:遵命,女王大人。
宓雪怔了怔,说道
:你不要学他说话。
:我不是学他说话,我从你能想象到更早的那一时刻起,你就是我的女王大人,你就是我吃泥巴的人生,我要看着你拿着鸡毛扫,追着我们的儿子,逼他做作业。
这屡次让宓雪抓狂生气的话儿,现如今却又成了霏霏之音的情话,宓雪听了心里甜得像糖,腻得像胶,抱着章经的肩膀,紧紧的贴着,如胶似漆。
这女人一旦喜欢上一样东西,便连丑都能转化为艺术。宓雪一会儿要章经换个抱的姿势,她说要看着这么富有质感的脸,章经问她,
:不觉得丑吗?
宓雪故作惊讶道
:觉得呀!
说完在他脸上左右各亲了几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给我盖了章,就不一样了,嗯,这里还差一点点。
又在他嘴上啃了几口。
其实女人很简单,这东西是她自己的,就怎么都不会觉得丑,一点都不丑。这东西要是别人的,再完美,女人都能随随便便挑出诸多她觉得碍眼的瑕疵。和观点与角度无关,纯粹就是偏心,没有道理可言。
说个题外话,这世上有一个传奇,某画家用刀子在画布上划了一刀,就成了艺术品,卖得还贼贵,不是一般的贵。他说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刀,但却练了千百遍,直至这完美一刀,能看懂的是神。
不过小编还是佩服那个挂香蕉的艺术家。
宓雪忽然问道
:你会不会骗我?
章经大为尴尬,呵呵笑道
:我现在亲着你的嘴,抱着你的腰,你问我会不会骗你,你叫我怎么答?要是说不会,给你发现了怎么办?要是说会,你揍我怎么办?
宓雪噘嘴道
:你就不能哄哄我啊!你这话大有问题。
章经信誓旦旦道
:你放心,其实一般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
这话更有毛病,不过,宓雪只选择性听到,“”你放心”,和”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
女人就是这么感性。
章经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通方落落就劈头盖脑的问道
:宓雪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哦,是的。
方落落沉默片刻,才问道
:能让她听电话吗?
宓雪有点害羞,壮着胆气淡淡说道
:落落姐啊,什么事?
:李子文找不到你,你电话又不通,她不敢声张,找到我这里。
:我没事,等下就回去。
方落落又试探道
:你们。。你在他房间里?
:不是,我们在外面散步,差不多回去了。
骗鬼呢!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岭,还散步?方落落感觉她应该没事,便说道
:我过来找你吧,有点事想聊聊。
宓雪见躲不过,只好答应道
:你来我房间吧。
章经抱着宓雪回到别墅,方落落和李子文心急如焚的在门口守着,只是看到这两人亲密的举动,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其实宓雪的脚已经没什么大碍,纯粹就是不舍得下来。可看到有其他人在,便急急忙忙的挣扎下地,装模作样的呻吟道
:呀哟,疼,哎哟,疼死了。
不过这心虚之下拙劣之极的演技,实在是和她影后的身份毫不般配。
章经不由自主的愣了愣。
方落落和李子文看宓雪这欲盖弥彰的作派,真是又想哭又好笑。
方落落有意挤兑她道
:这是哪里摔的?刚才电话里也没见你喊得这么凄厉的。
李子文看老板自导自演,一个人搭台,自然是要给老板铺台阶,急忙过来做做样子搀扶着。
宓雪见章经没跟着来,便招呼他道
:你也辛苦了,进来坐坐?
章经看了看方落落,才说道
:方便吗?
宓雪还没接话,方落落已经截口道
:不方便。
:哦,是不方便,那我就先不进去了。
方落落刚暗暗嘀咕,这人还算识相。
章经又问宓雪
:我晚点再来,方便吗?
宓雪羞得满脸通红,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左手搭着李子文,右手垂下,拇指食指成圈,中指无名指小指伸直。
方落落目送着章经离开,心里实在是百味交集。其实也明白,这女人大多感性,特别是一个从不对她假以颜色的男人,忽然对她大加呵护,这女人被挤压的情感一旦爆发,便多半会把自己整个儿放天平上去了。
方落落想了想,还是朝章经追了上去。
宓雪回到别墅,一边卸着妆一边充电看手机信息,好几条是王凡发来的,不看也知道是说什么,特没劲。。。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看到章经所描述的,拿着鸡毛扫追着我们的儿子,逼他做作业,血压飙升的样子,便不自觉的笑了。
李子文在旁边看个真切,老板这嘴角含羞,春心荡漾的蠢相,这是彻底没救了。天呐!这波绝对是毁灭性飓风,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操作了。
方落落快步追上章经,章经回头见是她,问道
:有事?
方落落调整了一下急促的气息,才说道
:今天的事还没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章经摸了摸鼻子,说道
:没事,我收费的。你要是想谢,陪我走走?
此话正中方落落下怀,便陪他信步闲逛。
只见这章经熟门熟路的沿着大道走到码头边上,方落落疑惑道
:你以前来过这里?
章经拿出度假村手册,递给方落落。
正值初夏,刚才的乌云散却,朗月当空,银光洒满大地,湖面上鳞光闪闪,还有大片的荷花,红菏菡萏,嫩蕊凝珠。
章经盘腿坐好,这风景不错,连带着心情也不错。方落落哪有心思观赏风景,率先开口道
:我们来这里干嘛?
章经看了看她,叹了口气,
:你要谢,就乖乖的陪着。
坐了一会儿,方落落才突然想起来,这人是庙里出来的,这一坐分分钟就能和你坐到天亮。便试探问道
:你尿急吗?
:不急,你要急就自己回去吧。
:呃,那我先走了啊!
章经脸色稍稍凝重,提醒道
:嗯,你小心点,不要看右边,我来时感觉有个东西飘过。
:啊!
方落落闻言一个激灵,刚起身就又坐下来,虽然身为新时代的女性,但章经这话相当含糊,还是要问清楚。
:那个?那个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就感觉她无声无息的飘了过去。
方落落将信将疑道
:你?你确定?
:两次。
:啊!
方落落原本并不尿急,现在被吓得有点急了,迫在眉睫之下,还是要问个清楚。
:你叫我不要看?是来时的右边,还是回去时的右边?
:来时的右边。
:哦。
方落落心想我大不了用手挡着那边,嗯?忘了要挡的是哪一边?当方落落还没有分清楚左手还是右手时。
章经又耐心的为她解释道
:你回去时,不知道她会在左边还是右边,你放心吧,庙里的主持说过,白色的,多不会害人,你试试。
我叉叉你个圈圈,这方落落哪里敢试试这个,一门心思乖乖坐好。这个章经虽然可能骗她,虽然丑陋不堪,虽然极其可恶,但有个大男人在,总是挺踏实的。
章经见她坐好,才对她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
:不知道。
章经抬头看着天空,说道
:如果能实现一个愿望,你会许个什么愿?
:什么都可以?
:许愿,当然什么都可以。
:我希望世界和平,我希望青春永驻,我希望。。。
:停停停。
章经打断道
:你这许愿还搞批发的,就一个,多了哪里会灵验。
:那我希望云中行能回来。
章经微微笑道
:我就猜到是这个,我们回去吧。
这一夜,老板娘没有联系过章经,章经心知肚明,过了今晚,老板娘回到京城,很快就要搬走了。
这一夜,好多人都闷得慌,裴琳找蝶儿下棋,包源找刘婷下棋,崔导找欢姐下棋,乔佳被。。。。。。
章经洗过澡后,又踱步来到宓雪的别墅,发了条信息,门便打开了。
宓雪笑眯眯的靠在门边说道
:你真来了。
章经摸了摸鼻子,鼓起勇气说道
:我若不来,我怕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进得门来,章经一把就抱着宓雪,由热烈到疯狂,灯光下的宓雪,妩媚娇艳,媚眼含羞,又热情似火。这偌大的地方留下了无数爱的痕迹。
(此处省略一万字)。
清晨的空气格外爽朗,夏季的鸟儿早早就叽叽喳喳的甚是恼人。
宓雪睁开眼睛,身边空荡荡的,怔了怔,有点发呆。刚想伸手拿起手机,看见床头的柜子摆放着一朵雏菊,很漂亮的雏菊。
宓雪拿起花儿把玩着,笑了,嘴巴在笑,心里在笑。
一花在手,胜过千言万语。
方落落几人陪着宓雪和李子文在一起吃早餐,宓雪看见章经进来,便招呼他坐自己旁边。
章经无悲无喜,若无其事的安坐吃粥。
方落落和李子文看着他这副似乎有点麻木不仁的样子,心里暗暗想着,这叼毛真的是大boss,看他这得了便宜波澜不兴的表情,比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气人,好想找块板砖K他一下,一下不够,再K一下,反正能K几下就几下,多了算我的。
蝶儿看章经似乎有点疲惫,拿着鸡翅膀,边啃边问他道
:你昨晚在那个女的家过夜去啦?
这话一出,方落落李子文宓雪正吃着的粥都被呛得喷了出来,仪态大失。
蝶儿心想,这话虽然直白了点,有失体统,你们也不至于如此大反应吧。
章经怔了怔,笑道
:你说的那个女的是谁?
:就是村头池塘边小楼那个女的啊,我们来的时候,见到你和她打招呼,我昨晚在阳台远远看见你溜出去,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找她。
宓雪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也很想知道昨晚章经为什么会去找那个姑娘,便竖起耳朵听着。
章经对庄蝶儿说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去她那里?
:嗯。
宓雪差点就陪着点头。
章经说道
:等一下我在车上偷偷告诉你。
这话一出,脚就被宓雪的高跟鞋狠狠的踩着,还踩着转了两转。
章经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边看见蝶儿吃完鸡翅膀,满手油腻腻的邋遢,实在看不过眼,便随手拿着一张纸巾,抓着她的手,说道
:别动。
然后一根一根的给她擦干净。
蝶儿笑着说道
:我还是想现在知道那个女的是谁。
章经煞有其事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说道
:你好八卦。
:去你的。。。
大家吃完早餐,收拾行李,老板娘才打电话过来说包源管送,不用等她。
其实章经早知如此,自己也刻意的不干涉,不破坏,不掺和。自己已出手一次,便不能再出手。也不知老板娘这往后的际遇又会怎样?反正无论如何,自己总不会让她受穷,正所谓人生各有际遇,就如坠茵落溷。
章经还是和蝶儿同车回去。刘婷不在,章经便也坐后排,想着和蝶儿聊聊天。
章经问蝶儿
:这里好玩吗?
:好玩,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搞一夜情,玩玩的?
章经自然知道她八卦的是刘婷。
:谁知道。反正不来吃早餐总是不会差的。
:对,他们现在一定腻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吃。
章经侧头看着她,
:你的想象力挺丰富的,你就不许他们两个都是大懒虫,睡懒觉?包公子天天熬夜,我猜这些年就没怎么吃过早餐。
话说刘婷实在是豪横,昨晚扔了200块钱给包源,说是兑现之前的承诺给包源的夜资,当然,包源也不会说我是大老板啊,你这是侮辱啊!你能不能多侮辱我几次?
到了早上,刘婷看着睡梦中的包源,些许失落,她知道包源向来的做派,便穿了衣服准备自觉溜走,这包源却罕有的醒了过来,对她说,晚点送她回京城,让她再睡会。
刘婷爬上床,抱着包源,不由心想,这包源怎么和以往不同了?难道是那200块钱起的作用?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包源在她耳边轻厮磨道
:昨天是促销,买一夜,送一辈子。
庄蝶儿又神秘兮兮的对章经说道
:你有没有发现,宓雪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章经装傻充愣道
:不一样吗?
:对,整个人都不一样。
:那可能是这泥浆浴的效果,确实能让人容光焕发。
:真的假的?我怎么会没这效果?
章经摸了摸鼻子胡扯道
:她以前妆太厚了,今天素颜你看不惯。
蝶儿鄙视他道
:你这人真没眼力见,我没拍过拖都知道,她那副样子是十月芥菜,有男朋友了,我可以大胆的猜测,他们昨晚就在一起。
章经小心翼翼试探道
:她有男朋友你会不会不高兴?
蝶儿不假思索反问道
: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可她是你哥以前的女朋友啊!
:你都说了是以前,人怎么能总活在以前。就算是前妻,女人也有再追求幸福的权利,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站她这一边。
章经暗暗松了口气,附和两句。
这庄蝶儿心血来潮,便发了个信息给宓雪,一会儿,宓雪便回了个尴尬的表情。蝶儿赶紧又发了个信息,对方回了三个愤怒的表情。
蝶儿便不再发了,一个人在思考。
章经虽然在假装闭目养神,不过也知道这蝶儿在干嘛。好奇心驱动,便靠过来问蝶儿
:她怎么说?
蝶儿解释道
:我问她昨晚是不是和男朋友一起?她发了个尴尬的表情,然后我问她是不是王凡,她发了个愤怒的表情,这是几个意思啊?
章经故意引导她道
:那就不是王凡。
庄蝶儿迷惑不解道
:不是王凡那是谁呢?难道是林乐?不像。
蝶儿发挥超级无穷的想象力,给章经逐个分析,把昨天所有男的都通通过了一遍,就连宓雪的司机小黎居然也被纳入可疑对象,逮住哪一个都能说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唯独没有数章经。
章经最后确实心有不甘,忍不住问她道
:你说来说去,为什么就没有我呢?
:你?我也想是你啊!可你没有作案时间啊!你昨晚不是在那个女的那里过夜了吗?而且除了我和老板娘,谁都嫌弃你。
我叉叉你个圈圈。这女人听风就是雨。
章经极其不满道
:我也是有我特长的。
:你有什么特长?
:我心算特别快。
蝶儿半信半疑说道
:那我出个题考考你,124*69等于多少?
:350。
拿个手机算了一遍
:你这答案不对呀!
章经贼兮兮笑道
:可我算得快啊。
刘婷下午才回到包子铺,过来和章经交代了几句,便上楼收拾行李去了。
包源过来给章经递了根烟,两个人便蹲在路边吞云吐雾。
章经冷不丁的问道
:昨晚带TT了吗?
包源想也没想回道
:没带。
又诧异的看着章经问道
:这有区别吗?
章经坏坏的笑道
:没区别,纯属八卦一下。
包源若有所思,继续抽烟。
章经又笑眯眯说道
:她要是任性,打屁股好了,不要打脸,要是哪天你讨厌了,可以把她送回来,她是我的老板娘,吃得又不多,我总养得起。
包源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应该不会。
章经忽然扔掉烟起身说道
:坏了,我上去看看,不能让她乱翻。
包源说道
:她走了你再慢慢收拾不就行了?
:这不一样,我怕她翻我的书。
包源奇道
:你的书有什么特别的,还不能翻?
章经囧道
:嘿嘿,里面藏着私房钱。
章经上得楼来,刘婷已经差不多收拾妥当,以往漂泊不定,其实也没什么行李。见章经上来,便拍了拍大床,半开玩笑说道
:你可以不用睡地板啦!便宜你了,这么大的床找个女人回来练武也够了。
章经嘿嘿说道
:我今晚就找个女人回来切磋切磋。
:得了吧你,可别带些不干不净的回来,给警察抓了领人我可不管。
章经看着她之子于归,心随所愿的欢喜样子,心里虽然有话想交待,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估计她也做不来,多少安身立命的法子还不如顺其自然。
连着几天,宓雪都比较忙,李子文安排了许多行程,不过只要在京城,一有空宓雪都会和章经腻在一起,两人在一起似乎有做不完的情事,虽然只是简单的在蝶儿校园里散步,或者吃一次饭。两人都是说不出的愉悦惬意。
这天,宓雪罕有的开着她的法拉利过来接章经,章经上了车,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宓雪问他怎么啦?
:没什么。
然后紧紧抓着右边的扶手,眼望前方发号施令
:出发。
宓雪一踩油门,车便轰鸣着汇入车流。
宓雪边开边问章经
:我今天有一天的时间,你会带我去哪里玩?
章经笑道
:我不想,看看车会去哪里。
没多久,便回到了花园街六号。章经下了车,看着这别墅,摸了摸这围栏,有点踌躇不定。
这时候,豆豆欢快的跑了出来,乐得围着两人转,又立起身来摇着尾巴向章经示好,章经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然后轻轻一拍它屁股,这豆豆就又蹦蹦跳跳的玩耍去了。
宓雪拉着章经的手,进了别墅,才对章经说道
:今天我下厨,让你试试我的手艺。你要喝点什么?
:水吧,很热很热的热水。
宓雪怔了怔,便去拿水。
宓雪端着水放桌上,章经拉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厮磨道
:我一直都在等你带我来这里。
宓雪疑惑道
:为什么?
:不知道,
章经模棱两可的说道
:可能是好奇吧。
:那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只要能看得见你的地方,都喜欢,我这几天见到你的广告牌时,都想爬上去亲一口。
宓雪吃吃笑道
:油嘴滑舌。
章经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宓雪好奇道
:我在想什么?
章经一脸奸笑道
:你是想得到我,我这人乐善好施,就如你所愿好了。
说完便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双手上下游走,害得宓雪娇喘连连。长吻过后,宓雪红着脸佯啧道
:你就是喜欢欺负我,坏透了。
章经笑嘻嘻道
:现在才知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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