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明的老丈人梁正道,地地道道的老古都人,自从从老刑警队长职位退休下来,两老就直接回到了他郊区乡下的老房子过起了水乡田园生活。
古都镇中心驱车到郊区的乡下,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
这一天早早的,太子明和梁永芝带上他们那一对5岁大的宝贝双胞胎儿女,带上了好酒好礼,径直驱车前往郊区方向而去。
一弯细水溪环绕着一间宽阔的青砖琉璃瓦矮屋正是梁永芝从小玩大住过的乡下老屋,屋前院子一块大大打禾堂地前挂着两笼鸟,一个腰杆笔直,花白的老人家都吹着口哨逗弄着笼中鸟。
此人正是梁永芝的爸爸梁正道,车刚停下来,当梁永芝打开车门,他们那对宝贝儿女,飞快下了车对着梁正道直呼爷爷,蹦跑了过去,梁永芝和太子明捎上礼物尾随。
远远就听到梁正道爽朗的笑声直呼两孙子的小名,半蹲着张开双手迎上去,一左一右,一把抱起了两个可爱的孙子。
“老婆子,老婆子,快看谁来了?”梁正道声音宏亮,把头转向老屋旁那几分种有绿油油豆角的自留地叫了几声。
听到呼唤,一个戴着斗笠的老婆子笑着从茂密的豆角地窜了出来,见是她那一对双胞胎宝贝孙子,可高兴了,抱一个拉一个带着他们去摘豆角了。
“爸,逗鸟呀?”太子明一路咧嘴笑着,走近了老丈人,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长长的小竹签,正要伸向笼中装着的八哥鸟。
“别动我的鸟!小兔崽子又闯祸了吧。”梁正道大声喝住了太子明。
太子明给这么一吓,赶紧缩手回去,谁知笼中的八哥鸟上窜下跳,不安份学着梁正道的语气对诸葛平直呼:“小兔崽子又闯祸吧,小兔崽子又闯祸了吧。”
太子明最讨厌这只笼中八哥鸟了,每次学足他老丈人梁正道教训他的语气,他心里不知道多少次想教训一下这臭八哥鸟了,老丈人又在身边,总逮不到机会。不像旁边那笼静得如小家碧玉的翡翠绿的画眉鸟,多惹人喜欢。
梁永芝刚开始还是直夸这两笼鸟养得好,梁正道好像已知道他女儿要说什么了,偏偏就不理她,埋头投喂起他的两笼鸟。
太子明见状对梁永芝猛使了个眼色,示意妻子直入话题。梁永芝没给带节奏,还是不慢不紧从嘘寒到问暖,又从高血压问到冠心病,梁正道始终没正眼望他们一眼,只是应付式“嗯”了几下,当是回答。
梁永芝再好耐心也熬不过他爸这个老刑警,终于直入话题了:“爸,到底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见到女儿似乎有点小情绪了,梁正道才停下手中投喂鸟食,扫视了一下眼前这吞吞吐吐的夫妻俩:“有事?”
梁永芝,“嗯”的一声,点点头,假装笑了:“爸,托你件事,帮忙打个电话回所里问下刀疤强的事进展如何?”
梁正道一听,严肃起来了,板起了脸,声音明显大了很多:“我又不是如来佛祖,就一个退了休的小老头,哪里来的能耐问所里的事!”
说完,梁正道转身,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往老屋里走去,留下一脸尴尬的太子明夫妻俩。
梁永芝尾随快步跟上梁正道,不断缠着说着各种好话,可是他爸也不吃这一套,还狠狠批评了他们夫妻俩一番,警告他们做一个守法商人,还教育了一番,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人在做天在看等一些哲学家才会说的话也全部抖了出来。
在老家爸妈的这一餐饭,似乎吃起来十分不爽,如果是以往梁永芝总会一个劲往他爸妈碗里夹好菜,可是这次显然不一样了,梁永芝干脆只给妈夹菜,把他爸梁正道晾在一边。
梁永芝她妈妈,也在一旁训起梁正道,直说老头子越老越固执,凭梁正道多年的威望,打个电话问一下,此不是举手之劳吗。
老刑警梁正道可不干了,真正生气了,猛拍一下桌子,骂骂咧咧把他老婆子也训了一顿,直说慈母多败儿,说完饭也不吃了,走出老屋去别家老伙计家窜门去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梁永芝夫妻俩,饭也没心情吃了,以工厂有事为由跟她妈说了个慌,带上小孩走出老屋。
经过那笼八哥鸟,太子明可生气了,转身看看,老丈人不在旁边,丈母娘眼晴又不好使,太子明飞快弯下腰拾起地上那根尖长的竹尖,狠狠刺了一下八哥鸟的翅膀。
八哥鸟受了疼痛和惊吓,在笼子里扑腾飞来撞去,直叫:“救命,救命!”
太子明见状,像报了大仇一样,哈哈大笑几声,满意上了车,一个溜烟,油门猛踏,车飞快跑了……
车大概半小时的间隔,突然间丈母娘来了电话,梁永芝接通了电话,并开了免提,电话传来她妈的声音:“喂,永芝吗,你爸叫我转交几句话,你爸说你们能听懂:什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所里查到刀疤强乡下有老婆和一个小孩……”
虽然电话里有一句没一句,丈母娘传的话断断续续,可是没关系,梁永芝和太子明一听,相视一笑,明白了她爸梁正道叫妈传达的意思,赶紧叫妈代谢过她爸。
郊区的小道上,车飞快驶过,尘土飞扬,两边荷花开得正盛,如此美景,太子明夫妻俩根本没心思赏花,他们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马上处理,他们双胞胎的一对宝贝儿女,则通过打开的车窗,看着外面荷花美景,不断吵吵嚷嚷跟他们说好多漂亮的荷花,还有一个蜻蜓立在上面……
半个月的休养,诸葛平伤口愈合得十分理想,身体已经恢复了。
为了感谢诸葛平这些朋友的救命之恩,这一晚,张良特意还在陈主管的潮汕人,家自人烧烤店,宴请了他们。
“今天除了诸葛平兄弟以水代酒,大家都把酒满上,不醉不归,张良感谢大家那晚出手相救,你们这些朋友我交定了,来,来,举起杯!”张良,说到激动,眼都红润了,拍了拍诸葛平肩膀,也拍了拍丁春秋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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