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我非你经纪人,非你替身,为什么要帮做那样的事,再说我帮你,被拆穿了,会引来黑粉攻击的。”他愤恨地咬了咬牙,想逃……
“阳,一周,我陪你一周,怎么样?”李炎腹黑地笑了笑,在倒数着……
“好,成交。”他霍然转身,迅速从桌子上拿起了银色的面具,熟练地带上,随手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换上,面具泛着寒光,如李炎的绝美如出一撤,完美。
李炎微微一笑,随手换上了简单的牛仔裤,白衬衫,黑框眼镜,左手熟练一贴,伤痕由左到右,深深的一道,硬生生地将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一分为二,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所,他带上口罩,普通且平庸,与一般的大学生无疑。
“麻烦了,谢谢你,阳。”他说完,抬腿就跑……
“嗯,尽快回来,被拆穿了,你知道后果的?搞不好会赔钱的。”
“呐,我不觉得从圣心管理学院出来的高材生,你会做赔本生意喔,再说,就算被拆穿了也无所谓喔,上官阳在市面上的价值不低于我,相反的,说不定你的价值远高于我呢,毕竟你是靠才华吃饭的嘛。”他笑了笑,回眸,眼神清澈澄明。
上官阳扶了扶额,头开始隐隐作痛,与他日夜相伴的三年,他模仿李炎,如果不放下面具,几乎以假乱真,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有时不揭开面具,林依蝶也不一定分得清他们两个,报纸常见的是上官阳那张过分清秀的脸,而李炎面上的惊艳藏于各种各样的面具后,他们时时以两人的姿态出现在于大众视线内……他们的价值与影响,很明显是1+1》2效果。
大众记住的是李炎那双摄魂的眼,唇角的扬起的好看的弧度,而更多人仰慕的是上官阳惊天地,泣鬼神的才华,李炎之所以得负名,大众都清楚,是离不开上官阳的扶持的。
上官阳走出了公司的大门,阳光有些刺眼,小炎,于你的过去,你不愿提及,我便不问。
我本以为有一天,你会对我打开你的心门,然,你从来都没有,对我,你彬彬有礼,客气又自然,我们明明就在彼此在身边,可我明白你离我很远,我还是代替不了她吗?
有时在宿舍半夜醒来,你会站在我床边,凝视着假装熟睡的我,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呐,小炎很想你,哥哥,你听得见小炎的心在滴血吗?”
有时你会紧紧地搼着我的衣角说:“哥哥,求求你,不要带走小紫了,小炎没有你了,再也不能再失去小紫,小炎不想一个人。”脆弱得如同孩儿。
你看着窗外的樱花开了,会喃喃说道:“小紫,今年的樱花又开了,你还是不来么?他还好吗?”
每每这些时候,上官阳觉得自己的心钝钝地痛,能不能,让你不孤单?
这颗心,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它不属于我的,明明它就在我的胸膛跳动,一下又一下,明明医生说了,它和我的融在一体了,现在我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可我明显细微感觉到,它不属于我,他的每一下跳动,心脏反复回响说着:“小炎,小炎,对不起,对不起。”
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决心要守护你,我想或多或少跟这颗心的主人是分不开的。
我查过这颗心的主人,捐献者的名字同你一个姓,姓李,木子李,它的原主人叫李恒,它强烈在我的左心房上跳动着,它想活下去,努力地活下去,努力地想陪在你身边。
有时候我会很担心,若然我身上那颗心的主人不叫李恒的话的,你会不会就此丢下我,离我远去,我也曾想过,若然我左心房上的原主人不叫李恒的话,你会不会,就此不依赖于我。
聪明绝情如你,你又怎么会因一个陌生之人,有所依恋呢。
我很感谢这颗心的主人,虽然我从未见过他,但是我感恩,自此有一个叫李炎的少年,会陪伴我走过漫长的岁月,有你,我不再孤单呀。
如果说我与你的命运是齿轮的话,我与你命运齿轮会在时光里流转,我深信会有重逢的那一天的。
我们两个在不同的时空里,在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上,缓慢地前行着,我相信,终有一天,齿轮会有咬合的一天,相交的平行线会有尽头,前提是有一个人先学会转弯。
我知道你不会转弯的,所以,这一次,我先转弯吧,若果有这么一天,我们像齿轮重合了,梭角都磨平,那我们就不会被彼此伤到体无完肤了。
我看着在舞台的中央的你,闪闪发光,我很想知道,我不在你身边,你是真的快乐吗?为什么,我透过你的面具后,看见了你的薄凉,原以为我在你眼里,我与她们是不同的,毕竟你曾为我,悸动过,我透过重重的人群,与你视线重叠,这才发现,你的目光里有闪躲,有逃避,还有疏离,原来,在这些年,在你我所不安的岁月里,时光里度过的那些记忆,还是伤了你我,我在你的瞳孔中,再也看不见我的身影,呐,李炎,我那么害怕失去你,如同你那么害怕失去他一般,你能听见我心的声音吗?
我在想,如果我回来再迟一点点,你是不是就属于别人了,明明你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也一无所有了,为什么到了最后,你怎么可以连我也想丢弃。
李炎,好久不见,据传闻说,你身边已有一个清秀的男子,据说你们是情侣,据说你倾颜无双,偏偏是龙阳之好,真过分呢,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呢,你怎么可以一句话也不辩解,如若他真的爱你,他怎么可以任其他们胡说八道。
在人群中仰望你的我,你看不见也没关系,在这五彩缤纷的灯光里,只要我能感觉到你在就好。
我感应得到来自她的视线,炙热的,明艳的,哀伤的,明明我们近到可以触碰的距离,然而,我只能远远透过人群,看着她,我不敢走近你,我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一个不小心说错的句子,都会伤害到你,那一天,那一个脆弱得如同瓷娃娃的她,在我脑海里,烙下了印,我心疼了。
小紫,原谅我,没有向你走近,我现在站在的是万人瞩目的中央,我必须小心翼翼地前行,我怕一个不小心我就会失去你.
“炎,你该吃晚饭了,再不吃,你的胃会受不了喔,一会痛了,不许撒娇。”李炎回了一下头,对着李炎喊道。
“嗯,知道了,明天的行程怎么样?”
“你先不管明天的行程,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今天有你最爱吃的豆苗炒肉喔。”
“谢谢你,辛苦了,你看看我明天的行程嘛?”他对着上官阳微微一笑问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耳聋,你用不着给我重复两遍,再说,既然知道我辛苦,那给我个假期,陪我去海边玩玩,我看了,明天你的行程,就一个采访,很轻松,有足够时间陪我好好休个假。”
“对不起,阳,我天天都跟你在一起,会腻的,何况相对于你而言,我更喜欢钱的。”他缓缓开了口。
“我说李炎,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如果你要权我给你权,如果你为了对付林依蝶那么拼,大可不必了,再说,最近林依蝶那边很安静,你用不着那么急,最近林家集团势头不怎么好,够她忙的啦,你不用那么累的,我会心疼的。”他不满地抱怨道。
“阳,不要用这种暧昧的语气对着我说话,我的粉丝会误会的,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他无可奈何抱怨道。
“想我不这么跟你说话,你陪我不就完了吗?”他有些玩味,带着期待开了口。
“阳,要我说多少次,你是男了,你这么粘着我,我会很烦恼的,再说,我可是最宝贵的摇钱树喔,你这样的行为是逼着我掉粉喔。”他苦笑道。
拿他没办法,与上官阳比起来,李恒简直是个天使,好吗?也难怪不得林依蝶怕他怕得厉害,自己也有些怕他。
“NO,NO,炎,现在卖腐可是很有市场的喔,我们两个双双把钱赚来把家还,不是正合我意吗?”他有点恶寒,这该死的直白,这该死的暧昧,这该死缺少根筋。
“李炎,别露出这副表情,小心我把你吃了喔!”上官阳揶揄地开了口。
“阳,真可惜呢,我是个直的喔,我喜欢的是女孩子,特别是好看的女孩,再说,小心林依蝶查到了,她可是拿命跟你拼,我可不想你这么早就死了,少了你,多无趣呀,这世界。”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说阳,你也是直的吧,你再这样粘着我,如果有一天,你被我掰弯了,怎么办呢?我可变不成女孩子喔,无法给院长传完接代的。”他恶作剧地在上官阳耳边吹了一口气,吓得上官阳连忙退了两步,他条件性反射推开李炎,恶狠狠地道:“李炎,麻烦你有作为艺人的自觉性,我可不想明天上头条,更不想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我说,阳,刚刚是谁说要把我吃了,他们YY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你在害怕啥,报纸传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他们也真奇怪,非要YY我是受方,怎么看我也不像呀,更好笑传闻说我是个丑八怪喔,你说我哪里长得丑?”他突然整张脸怼在上官阳面前,上官阳又退了两步。
“咦,这么说,小炎是想换人的意思吗?”他委屈看向李炎。
“阳,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只是觉得他们荒唐又好笑,你知道的,现在的粉丝,疯狂了,你说,到最后害了你怎么办?你也知道的,上次院长来找过我谈话,问我们是不是那样的关系,我就很尴尬,也觉得你爸好笑,不过,提醒你一下,别过火了,再怎么说你父亲也是现任特维斯的院长,你不要脸,他身为一个教育者,他在学生面前还是要脸的,不是吗?”他脑壳疼,情不自禁地揉揉额头,想起院长那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吃了,现在这情况,真不道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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