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已经过去了,距离那个夜晚。飞鸟最近的心思有点乱。
那晚桥本奈奈未在问了自己几遍家在哪里,而自己明明已经冷静下来了,跟她说了几次不用了。
“不行啊,放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的”桥本奈奈未是这么回到的
“你不是一个人回家?”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emmm”被当成小孩了,飞鸟想反驳来着,但突然发觉自己的外貌和所做的事情好像也算不得大人应该干的事情。
话又说回来,自己以前是这样的吗?追溯过往,飞鸟已经对往昔的岁月日渐模糊起来,像是破旧的唱片吃力的放起歌来,有着大概的旋律,但里面的歌词,那些对岁月所支付的东西,却已经像是另一个人发生的事了。
也许有一天,那所谓的过去,会变成一片单薄的幻影,轻轻一捅,化为乌有,留下空虚的遗忘,与巨大的沉默。
现在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多半受前主,也就是真正的斋藤飞鸟影响的吧,自己的性格也有部分的缘由。
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飞鸟只能领着桥本奈奈未往自己的家走去。
天空看不到星星,月亮也只能显出模糊的轮廓,反倒在天的与月亮的对角有赤色的虹光呈现着分明的层次。
路边的公园里,有小朋友在追逐打闹,追逐着棒球。
“到了”飞鸟指了指一个看上去随处可见的狭窄的巷子里的一栋屋子,房子有了年代,并不太大,混在周围的环境之中。白色的墙纸也隐隐泛出岁月的黄色,门口停着飞鸟哥哥的自行车。
飞鸟就是住在这里的吗?桥本奈奈未定住了,回了回神,风里送来夜晚的凉爽,还有特有的路边铁腥的味道。
“走了,你赶快回去吧”
“再见”桥本奈奈未见飞鸟已经到家了,便打着招呼离开了。
“嗯,再见”飞鸟的脸在路灯找不到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之后的几天,飞鸟不知道怎么面对桥本奈奈未,只是见面打招呼。
好几次西野七濑都撞见飞鸟在不知道看着什么发呆。不过问飞鸟,飞鸟也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想什么。
想什么呢?西野七濑感到有些奇怪。高山一実则开玩笑的说到,“叛逆期啦!”脸上做出你懂的揶揄的表情。
“你才在过青春期啦”飞鸟有些无语
“看”高山一実大惊小怪,西野七濑大彻大悟,拍了拍飞鸟的肩膀,“是不是有喜欢的男生了?”
“。。。”飞鸟摆了摆手,脸上已经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了。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一直旁敲侧击的想从飞鸟口中套出话来,但一无所获,不过看两人的表情,却不像是受挫的样子。
反而更加的揶揄,不过还是提醒飞鸟不能在团恋爱之类巴拉巴拉的话,飞鸟只能默默听着,因为只要自己回话,都会被两人潜移默化的变成自己观点的论据。
小南方面,飞鸟本来觉得比较尴尬,第二天跟小南撞上面时,她却依然毫不在意的跟飞鸟打着招呼。看着小南的笑脸,如同往常一样,飞鸟就觉得奇怪。
难道小南觉得那个晚上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有自己在意吗,是自己心胸太狭窄了吗?
但飞鸟还是照常回了小南招呼,毕竟她是在笑着与自己谈话。只不过笑意里面多少出现的有些缓慢,收回的有些仓促。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星期?飞鸟对时间并没有那么在乎,并且在失去每天都要去学校的义务后,她基本上就失去了当天是星期几的概念,除非旁边有人聊到今天是星期几的话题,她才会意识到,并且会在5秒内忘记。
最后她决定去找桥本奈奈未聊聊天。
“干什么呢?”飞鸟凑到桥本奈奈未身边。
“呜”桥本奈奈未晃了晃手里的书。
“我看看,《挪威的森林》?”
“嗯,很喜欢看的”
唉,好冷淡啊,飞鸟有些沮丧,自从经历那晚,飞鸟自认为跟桥本奈奈未的关系好多了,但结果是第二天和之后的每一天,就跟往常一样打了招呼就没了。
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虽然平常说话就是如此了,但总感觉好像只有自己记得那件事情来着。
“我能跟你坐一起。。”
话说到一半,staff就过来催促,让飞鸟他们集合了。
“唉,怎么办?发生什么事啦?”松村沙友理抱着白石麻衣的胳膊,开始摇了起来。
白石麻衣则一脸无奈,说着“去看看就知道啦,晃的我心慌。”
“唉?”松村沙友理做出很惊讶的表情,稍稍缩小了摇晃的范围,但依然没有住手。
“住手啦”两人嬉笑着,“桥本,走了,别看书了,你都看了几遍了。”白石麻衣喊了下,笑嘻嘻地走了。
“呜。”合上书的桥本,站起了身,看了一眼飞鸟,然后就走了。
这是喊我走的意思吗?飞鸟有些不知所措,环视四周,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西野七濑和高山一実也早早走向集合所在的房间了。
倒是自己因为等桥本奈奈未成了最后一个。飞鸟匆匆赶了上去,“为什么不等我啊”
“你这不是跟上来了吗。”桥本奈奈未的脸上并没有表情出现。
急促促的跟上桥本的脚步,飞鸟的步伐并没有桥本奈奈未的大,因此要加快步频。
集合的房间并不远,有一个大的空调,竖状的那种,摆在角落,开的很低,墙上刷的雪白,里面摆有三排座位,入口的门旁,有着摄像头架着。
飞鸟感觉有些不妙,数了数前排的座位,7个,第二排,9个,第三排,15个,呈扇子的形状铺开。
等等,二单选拔了?算算时间,好像正好差不多了,公职人员指示她们按第一排福神,第二排选拔,第三排under的坐下,飞鸟局促不安的坐在第二排中间,旁边是齐藤优里和西野七濑。
桥本奈奈未则坐到了前排,飞鸟好像听到有人不安而压抑的低声涰泣,围绕在空中,低气压,令人不觉得心脏收紧,工作人员如往常一样不见表情的脸庞,也变得富有深意,似乎每个眼神都在暗示着选拔的成员。
飞鸟不舒服的转了头,看了一圈,因为她本身有些不在乎,但气氛着实难受,发现坐在最右边的若月佑美已经露出了快哭的表情。而前排,飞鸟只能看见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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