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浅聊源星系列的思想架构——正义与邪恶如何定义

  以对话方式呈现。

  甲:“您写作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乙:“为了完成我虽微不足道,却不曾停止的梦想。”

  甲:“您有没有想过通过写作的方式来盈利呢?”

  乙:“自然有过,虽然并未想过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不菲的收益,但自己的价值无法被实现,也未尝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甲:“您刚才说,写作是您的梦想。我想请问您对梦想的看法是什么?”

  乙:“是为一件事情不停奋斗的动力,它是一种信仰,是一种能量。”

  甲:“如果您的梦想不能够在当下,或者在您有生之年实现的话,您坚持梦想的意义是什么呢?”

  乙:“实现自己的价值吧。”

  甲:“那么,您的价值如果被埋没在了历史的深渊之中,您还会选择坚持您的梦想吗?”

  乙:“我并不认为我们能够真正的看到我们的未来,但是我们可以不断的尝试。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实现的事情,就比如领导我们的人带领我们走向红色的远方。怀揣梦想的人,不停地努力前进,克服路上的挫折,终会到达梦想的彼岸的。”

  甲:“您在书中写到,星曌来自普卡极点,起初是为了帮助普卡极点生存下去,而后演变成解放比图特勒尔,消灭剥削是吗?”

  乙:“是的。”

  甲:“我们都知道,一个作品中最为丰富的是文字,其次是作者的情感。请问这种转变,是因为您经历了什么吗?”

  乙:“首先我要澄明一点,星曌虽然是一个极富有情调的人,但并不代表我是一个极富有情调的人。如果这么认为的话,那能够写出悬疑小说的作家,都要吃灰去了。”

  甲默不作声,等待乙继续说些什么。

  乙:“影响我最深的应该是许许多多社会上发生的事情吧。我们都知道,一个集体是一个聚集了优秀、美好的事物和腐朽、肮脏的事物的集合,就像恒星上的光不远万里来到了这个星球,它投向了陆地,既出现了美丽的风景,也出现了潮湿的黑暗。在这个人人为了生存而奋斗的年代,制造焦虑仿佛是一个能够获得流量的话题。我与许多人一样,也是一个被贩卖焦虑的人。起初我想当大英雄,拯救天下苍生,但深感无力,于是写下了星曌、元灵泽、南琳这些人。”

  甲:“那您一定很痛恨作奸犯科之流吧!”

  乙:“是的。随着年龄增长,我所知道的也越来越多,逐渐拥有了自己的思辨能力,从而认识到世间黑暗的东西远不止镜头前所呈现的这些。那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也可以认为是光明万丈,也可以认为是万丈深渊。”

  乙:“加入团之后,成为了团员,在思想上有一定的进步。待十七岁那年我接触到了马哲,也因此认为遇到了一个能够解脱的钥匙。”

  乙:“说起马哲,我说了这些,也真是抱歉。许许多多人听到这两个字都选择离去,或是觉得深奥,或是觉得浮夸。”

  甲:“没有关系。”

  乙:“也正是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就像天上的太阳,哪怕是阿波罗也难以驾驭。同时通过军训,也深深地感到一个团体力量的强大。”

  甲:“正所谓一根筷子容易折,可一把筷子就难以折断了。”

  甲拿起一根一次性筷子,没有折断。又试了一次,依然没有折断。

  乙:“或许他就是星曌、元灵泽、南琳这样的人吧。”

  甲笑笑,不说话。

  乙:“正是因此,我的笔下出现了合道、北盟这些团体,行正义之事。同时也出现了超异空、借鉴三神裔这些邪恶势力行苟且之事。人毕竟都是社会产物,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会做什么样的事。就像我们回忆起年少时做的一些糗事一样,许多人都会突然面红耳赤,不愿面对。也就像在军阀割据时期的80后、90后们上前线杀敌,建立新政权,当代80后、90后和00后为了更美好的祖国不懈奋斗,勇往直前一样。”

  甲:“是的。请问,正如您刚才所说的,北盟、合道这些作为正义的一方,超异空这些作为邪恶的一方,那么普卡极点是哪一方呢?在文中我看到星曌知道自己是普卡极点的王之后,在比图特勒尔和超异空都如此自如。”

  乙:“普卡极点是已经抵达红色远方的一方。它是一种启明灯,是行星诞生生命所依赖的能量,是群体产生成就所依赖的领袖,是文明不断向前所参照的灯塔。正如几个世纪前大洋对面的某个国家采纳大陆西岸国家的制度、百余年前我们行头上国度的轨迹一般。”

  甲:“那么普卡极点是正义的一方?”

  乙:“你认为什么是正义呢?倘若一个正直的人帮助另一个正直的人,他是正义的,那么普卡极点也帮助三神裔、超异空。倘若一个邪恶的人帮助另一个正直的人就不算邪恶的话,普卡极点显而易见的也在帮助北盟、合道,以及比图特勒尔。”

  甲:“那在您的世界观中,正义与邪恶是不存在的吗?”

  乙:“并非。所谓正义和邪恶,是在一定的社会形态下而言的。假设我们在大唐统治的时期,那时社会盛行崇儒、重教、礼佛,而我要带领人们起义,去建设一个民主的国家,您认为我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呢?”

  甲:“鄙人学识短浅,自然不好评价。”

  乙:“倘若我是正义的,鉴于当时的生产力状况,即使我创建了民主制国家,就一定能够推行下去吗?难道因为我而带来的战斗、伤亡,就是可以被忽视的吗?倘若我是邪恶的,我为了从封建主义中解放人们,我便是十恶不赦吗?倘若我们以现在的优势去评价过去的劣势时,我们总会有一种无上的优越感。进而,我们对于革……革新、改革,会不会产生劳民伤财,祸国殃民的想法呢?”

  甲:“那么,您认为如何评价正义,或者邪恶呢?更或者说,您认为我们的付出,是有意义的吗?”

  乙:“哈哈哈,你这是给我挖坑呢!”

  甲慌忙改口问:“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些,如何评价他是好是坏呢?”

  乙:“你认为什么是好,什么事坏呢?”

  甲:“我认为能让我过得好便是好,能让我过得坏,便是坏罢了。”

  乙:“是的,因此我们认为,任何事情使我变得更糟糕,就是邪恶的。生活在超异空的人民也是如此评价比图特勒尔,而比图特勒尔的公民也一样。假如我偷窃了你一千元钱,但是去帮助街边的乞丐,我是好或是坏,是正义或是邪恶呢?”

  甲:“在法律的层面来说,您是邪恶的。”

  乙:“没错,我即使是行了道德之善,但是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之上。我大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创造出一千元的价值去帮助这些需要帮助的人。那么道德,是不是依偎在法律之下呢?”

  甲:“是的……吧?”

  乙:“法律是如何由来的呢?在罗马社会我们知道同态复仇法,但久而久之这条法律就被逐渐废止了,是因为文明进步的同时我们发现它违背了社会的伦理,违背了人之常情,或者难以量刑,无法掌控。就像我刚才所举的例子一样,我虽然是在做好事,但是违背了法律,这是不能容忍的。罗翔老师说过,‘法律是道德的底线’,我想一定是的。我了解到您也游玩过一款游戏,在这里我难以说出,只是您带领着人们围绕着蒸汽炉生存的游戏。”

  甲:“我仿佛明白。”

  乙:“在第一个章节里,请问,如果你逾越了权力的规范,您认为您的越界行为应当得到后世的批判吗?”

  甲没有说话。

  乙:“您使用越界的权力取得了胜利,而也有统治者没有逾越自己的权利同样让国民生活的很好,您认为是他优秀,还是您笨拙呢?”

  甲没有说话。

  乙:“假设没有越界的人所治理的国度并没有你治理的国度幸福,你会不会认为他愚蠢,而自己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呢?”

  甲依旧没有说话。

  乙:“假设没有越界的人所治理的国度比你治理的国度更加幸福,是不是更加显示出你的无能呢?”

  甲没有说话。

  乙:“而且这还是只一款游戏,你的服从会听令于你的决定。如果在现实生活中,因为你的手下失误,造成了不必要的损失,人民将错误怪罪到你的头上,你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误,还是手下的错误呢?”

  甲没有说话。

  乙:“如果你作为一个手下,统治者的决策不正确,但是你私自做了正确的事情,人民将美好的赞誉施加给统治者,而统治者认为你私自撺掇命令,你是否会觉得无助呢?”

  乙:“如果你是普卡极点,没有让超异空过上美好的生活,你是否认为自己有责任呢?”

  乙:“如果你是普卡极点,让比图特勒尔过上了美好的生活,你会如何夸赞自己呢?”

  乙:“倘若你知道自己可以不选择逾越权力,但人民对你的憎恨已经不言而喻,你会选择主动让位,还是孤注一掷呢?”

  乙:“成王败寇是历史的必然。我们倘若不能带入当时的环境去思考当时的人做的事情,正确的也会变成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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