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应该放在明处呢?比较容易发霉的东西。什么东西需要放在暗处呢?需要发酵酝酿的东西。
这并不是在装啊!这也并不可笑。
看那几个句子真的很重要么?删掉!
坚持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做下去并告诉自己,自己其实没在坚持。把大脑连接到嘴的神经关掉90%,省下来的全给大脑到手和脚上去。
该有就是把耳朵支棱起来,听到什么别急着给感性上的回应,你应该考虑人家说的对不对。耳朵负责把事情听清楚。
是很好看,但根本没必要。其实我都不会推荐别人看我的东西,我知道这东西只对我自己有意义。就如同,我会喜欢一些人,但是不应该去看,看是一种打扰。又如,即便作品不值得一看,其人品还是值得肯定的,不看他的作品未必是对其人的一种否定。这个世界啊!复杂。
事情会怎样演化已经很清楚了,征兆都出现了,还用看一些虚象么?
没那么高雅,也不需要欢呼。于是,我抽身而去,倒也轻盈自在。
不要瞎羡慕,你怎么不看看人家流了多少汗水泪水血水呢?
饥饿。我们总说精神饥饿。不久,我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真正的饥饿。它并不会悄悄的来,可是我们对它束手无策。
真是瞎操闲心。一直思考问题的解决办法,可实际上没有哪里出现问题,这只是潮起潮落在循环。
我不为冠冕堂皇的明天或者未来,我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准则,是对人。这世界上有近乎绝对的现象,是对群。怎么样,像不像波粒二象性?
不管怎么说,开拓者都是牛的。
啊!我的爱好不能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爱好什么。那就是一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感觉呢?
心里有一片墓园,有占星台。无法弥补墓碑带来的悲伤,只能找一些别的事情来做。死是那样的绝对,死又是生的起点。
其实也就是给自己一个答案而已。将一个本无结尾的事物强行加一个结尾。
游戏玩到160年,物质资源极大丰富,却并没有带来更多的幸福,实际上同最开始相比还有些差劲。我知道了,玩这个游戏的秘诀就是慢慢玩,不要追求多不要追求剩余。我不是讽刺,也不是说什么什么不必要,恰恰相反,我是在说事物的不充分性。
在图书馆翻阅更多的古籍,我发现了自身的渺小,我甚至发现了硅基生物的局限,以及,图书馆的不可替代性。
承认自己的矛盾,也就无法对矛盾持有任何批判。
我们的棱与边描述着我们的轮廓,而我们的面与体如甜甜圈的洞一样虚无。
不消耗就会积累,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炸。
结尾或者是迷茫,或者是有指定向的行走。
其实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灰色了。我对这种事应付不来。忽冷忽热,也没有个结尾。不像看书,看完了就看完了,持续思考一个没有结束标志的事,很累。不要为了挣脱某个囚笼而给自己编织一个新的囚笼。
以自由为外衣,培植狡辩。
为什么不为难你?你做了什么贡献?吸血鬼罢了。
最恐怖的不是噩梦,而是当你醒来,你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
你的想法真的是自己的么?是没有受到任何干扰而独立发展出来的?你,是否已经完成了自我的独立和统一?还是矛盾着么?
摆脱事务性的,事务性服务。罢了。
孤独是人类的永恒的话题。
优秀的游戏制作者必定是一个优秀的玩家,极其优秀的人必定极其孤独。只是想不出来,那种终极的享受,终极的技巧,终极的幸福,终极的孤独,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境地。
我会遗忘很多事,这是个缺点?倒未必。似乎我更加地选择性遗忘,什么无关痛痒就会记住什么,而重要的知识点却一忘再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也说不定。
形式上的全面并非全面,所以,就连形式上的全面也不必要形式性地追逐了,点到为止即可。
赋予刚刚建成的大楼一种看起来像是废墟一样的魔法。
我在学校里学到最重要的知识就是,最重要的知识是在学校学不到的。
虚幻的手法往往是用来表达强烈的现实的。
在一个牙花疼痛,神疲乏力的午后醒来,脑袋一团浆糊。我想,无论是怎么样的日子,都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不盯着自己的某些缺失看,也许就不会缺失更多。是什么伤害着我?怕不是缺失吧,是无所事事,是所谓的“追逐”,时间仅仅停留于表面与口头。
真的没那么有趣。只此一条,愿意,还是不愿意,没有别的指标。
身边,悲伤基调的人占一半,有趣的人自然不是万里挑一,却也是比较难寻的。
我们的世界真的就这么抽象么?似乎一切事物都可以用抽象形容。是理解力上不去了,还是词穷了呢?我想绝不是抽象事物变多了才对。既然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试图理解这种“抽象”,而非要说“好抽象”呢?回答问题如是,“某某为什么是这样的?”用“某某是这样的”就打发了。唉,我何尝不是……
我需要耐心,我需要等待。
没时间的托词大概率是骗人的,除非这个人忙到没时间打游戏。
拉远视角,我是一只小蚂蚁。我从不自卑,因为看似很大的什么什么,要么是多个蚂蚁组成的团体,要么就是木头人。
一想到下一辈子要和另一个人这么一直下去,我恨不得直接去死。
好了跳回来,还是要去了解一二的。不然以后想起来,发觉自己没有调查实践,说不出来为什么不好。
心中有了偏爱,看别的时候自然低看三分。至少。
叶脉。
有时候我不会因为浏览了或者理解了而接受或者喜欢,倒不如说我是在正式地收集不喜欢的证据,以反驳那些“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反复失落,为什么别人的能比我的动要厉害那么多?我就如此没有天赋?如此笨拙和不堪么?
别过分解读,否则大家都会很累。
我尽可能将注意力放在四肢,我害怕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了这些关注而炸掉。
最后我还是选择化简局势。想象的自我破坏太严重了,还是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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