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2024.8.13)

  有真的哲学就有假的哲学,有爱的哲学就有恨的哲学。这会,不偏颇地,全部体验一番,然后就撤退吧。

  彻底摆烂以后,人意外地舒服起来,其实也算不得摆烂,就是在某些地方彻底死心了,放下了。挺好的,三件事追不到,我就追两件,两件追不好,我就做一件,怎么说不至于给我剃秃头吧。

  忘记自己在想什么了,没关系。

  直接说我不好的破坏力远没有说我好之后再加一个但是。

  有吸引力的奖品和没有吸引力的奖品不是故意设计的。一旦开始对比,才有吸引力一说啊,要不都一样,肯定是不吸引人的。

  嗯,不觉得它奇怪,就不觉得它刺激,它就没什么了。

  然后呢?没有的地方,只有有用的时候才去,其他时候尽量不去。

  研究表明。研究是一个十分严谨的过程,所得出的结论必定是严谨的。但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我们在现实的操作上,能否完全地根据控制变量法做事,我们是否总是一股脑的把一堆东西放在一起?比如音乐可以提高学习效率,但很难保证音乐不会带来其他的东西。我相信统计上的答案是正确的,但并不符合每一个人的实际情况。心乱的时候,最缺的不是音乐,是安静,纯粹的安静。这是我自己给自己的答案,没有任何科学依据,没有严谨的实验,甚至事情过去了,我也不会复盘,不会再提起。

  纠结那么多的意义是什么?心不得安宁,就不好。

  人能饱经沧桑,猪就不能么?

  看文字在看什么?如果说,是为了获取信息,那么美文是不可取的,美文的特点就是瑰丽梦幻,给人遐想的空间,倒不是特指什么,全是自己脑海里的东西,想象力是天花板,最多是学了几个好词好句。

  小孩子的世界,自然是芝麻绿豆的,着眼于细小的事物。人长大了,就多有顾忌了,看似是雄心壮志,喜欢布局,不喜欢鸡毛蒜皮,可实际上,该做的做不好,小事情不愿做,不爱学习自以为是。这不是错,纯粹是老了,装不下着许多愁绪,变得麻木了。变麻木是好事,不够粗壮的神经是活不久的。

  只有不断地深入黑暗,才会发现暗处也是亮的。身处亮出,只觉前面黑洞洞的。

  白天出门,也没必要穿夜行衣。

  走过一遍,才觉得越是纠结,越是后悔,就越是不敢向前迈步,总觉得丢面啦,失去先手啦什么的,然后弄一堆经验分享出来。但以我的经验来看,我建议不要建议,如果你不能沉浸地体验当下在做的事,你就学不会何为专注,你就学不会何为容忍。即便你选的这条路的被动技能很厉害,但是你没有强化自己的主动技能,属于是买椟还珠。假设有一个最优解,而且大家也不是瞎子,自然都会跑到这个最优解里,你看结果,并不是所有去最优解的人就都怎么样了,它仅仅是加持高了一丢丢,你再看选择对目标的影响,给降温了,开卷了,不香了,这是一拥而上对这条路本身的影响。鲁迅对路的论述是很明白的。纠结到底,是询问自己的内心,是否真正喜欢,喜欢的时候,即便没人帮忙,自己也搞定了,不喜欢的话,有人教有人带,也该不会还是不会,你只嫌唠叨。

  经验主义是不好的,别人经验主义那更应该慎重,说是听劝吃香,嗯我明白固然吃香,只是提醒一点,别丢了自己的判断。

  知道一件事是好是坏呢?即便什么都不做,太在乎也是有巨大负担的,生怕错过点什么,总是赋予冗余的观察。索性这种事不多,不好其他的事还好,就怕哪有事哪到,帮不上忙,又苦了自己,何必呢?

  如果摸鱼不活的话,真觉得摸鱼儿是个词牌名。

  万般无奈下,也最好别伤及无辜。

  它一直变化着,身处其中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打情骂俏什么的,插科打诨什么的,挺好,羡慕,人就是这样,缺什么就羡慕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因为这也,不光这些,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它们彼此都不矛盾,似乎都可以兼得。既然能兼得,岂不是多多益善?多可少,少不可多也,也许这源自对笼子的恐惧吧。一个人的选择越多,就如同自己解锁的地图越大,能去的地方越多,这样对自由的感觉就会越明晰。不是多多益善,是怕没得选。

  文字就是这样,大如星斗,细如牛毛,不一而足。不是没有喜欢的,不是没有有用的,是没找到,还没找到。

  月光如水,空气宜人,不如出来走走。唉?听到了写歹毒刺耳的话,就当没听见好了,何必浪费这打好光景,和这些没必要的东西赌气呢?

  把家里的书都看完,本不是什么浩大的工程,但非要再买再借,呜呜看不完呐!

  他在成名以前,写的小说也不会超过一百个读者。

  道理不是新的,它一直流传着,但永远不是仅有一条。

  颜色对比。

  无论多么凶猛,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一个小东西。

  看出了某些痕迹,词汇不可能不重复,无论你多有墨水,多天马行空。

  他没有直说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写了一个恰当的比喻,你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声音代替了光线,我睁不开眼,看不清前面是什么,但声音像锤子一样朝我的心脏咚咚咚地砸过来,我又听到自己的心像与锤子产生共振一样,咚咚咚,咚咚咚。我像是被人按进水里,不,是完全沉没在水里一样,一边忍受着寂静无声,一边忍受着震耳欲聋,放弃所有挣扎,只是静静地向下沉。

  陈年旧事在不同的躯壳里,传承着,迭代着,发酵着。往昔的记忆像死猪一样躺在这躯壳的某个角落,它没死,它在等一个恰好的时节,现在只是在为以后的撒欢养精蓄锐。他们都死了,他们的事,却总重复是上演。这是这片土地的故事。

  以前在很远的地方,现在就在眼前了。

  我是老了,但不是不中用了,不能承受那么多高强度,还是可以承受些低强度的,深沉的么?

  不说太多,说多了,也不过是那时我们太幼稚,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幼稚。

  研究动的事物,确切来说是流动的事物,那要与气体液体打交道。速度,加速度,位置,压力,合理的界限,损失情况。流动区域,驱动设备,配套什么的。找主要因素,次要因素作为扰动对待。

  附着,为什么有这样的现象,可观看分子密度。

  不太喜欢说话。喜欢钳了钳面前的酒杯,但我不喝酒,我只和汽水。筷子稍微长五厘米,就不会掉进汽水瓶里。

  哈,这句话我明白,闭门造车是空忙。砍掉自己的一些叶子,是为自己好。

  雪被子。一提雪被,那是又温暖,又好看。

  这东西真好,什么东西都说的明明白白。比不过就是比不过,现在明白不算晚吧。有顶配自然有低配嘛,这点事看不明白?

  死亡凋零,这本是细胞的指责,想一下,凭什么是人家凋零?可人家就是程序性死亡了。为了个体的发展主动去死的。死亡当然是艺术,还是写好的。

  下次买书的话(还是少买),最好是看好了再买,不然光看名字,以为是游记,结果拆封一看是小说。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但好像每年至少要买个两三本,像仪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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