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冬的时候,我曾登上这座小山并向四周环视。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我内心收获了宁静,而这宁静中似乎有一丝悲凉,好似我全部的欲望,连同着大地的生气,一起掩埋这风雪之下。可是,当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我望着外面树上的新芽,随着最后一片雪融化,我所担心的事既没有发生,也没有不发生。我依然活着,没有磨磨唧唧,也几乎没给谁添乱,不一样的是,我对未来的憧憬似乎也在枯萎的躯壳里瘙痒着,不久便会反青。
名著就是名著,读了几页,文字的味道立马就能从纸里飘出来。
我在他那个年纪,已经对这世界不抱什么希望了,该做的事都已经做过,没什么能再让我热泪盈眶,除了读诗歌。可他不一样,他没有骑过马,也没在深山里露过营,他不应该这样,继续虚度他的光阴,他该去体验一番生活。
翻译家可以把文字翻译的如此灵动地道,真的很厉害。作为一个中国人,自然是应该想办法把外文翻译成优美的中文,如果反过来,只能显得笨拙。
差距。
我在想,现代的我们和过去的我们会有什么不同,答案是,几乎没什么不同。不,还是有不同的,我们的生产效率和调用效率都大大提高了,只是脑子还是一样不好使。相比其它外部设备,人类基因的进化速度太慢了。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其实,外设的加入本身就是对潜力的释放,不需要进步本体,只需要挖掘外设的强度。
那,还是不一样的。
这里景色布置得很工整,若不是有人故意设计成这样,就只能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幸好在一个显眼的位置修筑了一座神庙,让人知道该去哪里。不然,这里每一处精致都足够吸引人,会让人乱逛,然后迷失。
吃东西,喝东西,开车子,分析局势,扯淡。老友相逢的标准套路,写小说必备。野外,宝藏。寝室一楼的故事。
看惯了爽文(其实也没有),就感觉严肃文学比较平淡。也许是因为我看得太多的缘故也说不定。
虽然生活中发生的一些事会使我们糊里糊涂,但依旧是生动地发生于我们的眼前。而文字,由于它并不足够生动,若是不加修饰不加晒选地把生活中的事一股脑写出来,不光不会丰富内容,还会让人看着头疼。
纨绔子弟,开局,没钱的时候画的钱都是别人一辈子难以挣到的钱。
不喜欢与自己相似的人,这是个点。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独一无二,是天之骄子。可是不得不面对,不光有人与自己相似,还有人可以完全覆盖自己,完全超越自己。
确实是这个感觉,尝遍了与人相处的好处,就感觉不到好处了。于是想离群索居。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儿离开人群何以求生呢?
可他竟在寻找果实一直成熟,一直凉爽的地方。他怎会不知道,果实成熟是需要人打理,凉爽是需要人在旁扇扇子呢?可他就是不知道。
我第一次来的感觉,和我来十次以后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第一次来,我只觉,光是看一看周围,自己的艺术能力就受到了一次洗礼而升华了。十次之后,我虽还是不觉得周围是平平无奇的,但感觉,少了那种通透之感。第一次来我很激动,看了几张图画,就血脉偾张,不得不跑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才能让自己平复。而十次以后,我可以更加平心静气地欣赏这里的每一幅画,也更愿意花时间呆在这里,哪怕是静静地找个角落坐着。
有时,我喜欢拾几块鹅卵石,跑到三楼的阳台上,向不远处的湖水里面丢石子。我觉得这很解压,压力释放了,还可以直接躺在地板上,一面享受阳光留下的余热,一边享受恰好落在阳台的树荫。
站起来,直接顺着这环形的阳台,我绕道背阴的这面,乳白色的碎石路一直延展到很远的地方,两边陈列着各个年级的优秀雕塑作品。它们神态各异,有的惟妙惟肖,有的有很抽象,令人捧腹的同时也令人沉思。
在不近不远的两侧,则是两个较大的喷水池,来自旁边的树的叶片在池水中摇曳着。水池周围有灯,一般在节日的夜晚才会点亮。
为什么要玩基建游戏呢?那就是,在不能到处走去欣赏美景和地标建筑的时候,其实就是没时间旅游嘛!难面在严肃的城市里不失去自己的审美,或者空间想象能力,一直盯着屏幕想象力都散失了。所以,要去玩一些三维的游戏,锻炼脑力,也锻炼对建筑的文字构思能力、表达能力。
我照着书上的指示,将酒杯放在烛火上微微加热,随后喝了一小口葡萄酒。我没有立刻咽下去,而是让酒与味蕾充分地接触,然后再把酒送到喉咙。我发觉不必全信书中说的,我更喜欢喝冷一点的酒,也更喜欢冷酒在嘴里慢慢变热的感觉。
喝酒别贪多,就像人生一样,主要是鉴赏滋味,喝多了就麻木了,还能感到什么滋味呢?
他是个谦逊的人。他说他不会玩,可第一次玩的成绩就几乎达到了我玩一周的水平了。而且似乎,只要稍加联系,立马就超过我了。他看待事物的不同思路,也很是亮眼,所以,与他相处总是如沐春风。
一个由各种宗教信仰的人组成的家庭。从这里生长起来,主人公觉得,无论信奉哪一种宗教,都不会让人很快乐幸福。
就这么几个人,居然能上演一出如三国演义一般的话剧,真的牛。
当别人做了一件事让大家赞叹时,不能盲目跟从。唉!这是东施效颦的故事。画画也是如此,说话也是如此。
喜欢一样东西,和觉得一样东西好,是两种不同的感情。只能说有交集,大部分情况是相互独立的。
当我看了看现实,我才明白,形式有些时候,并不能完全说明问题,甚至还会误导人。
和一个男人相处时间长了,你一定能了解他曾经爱过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青春的味道是花园里燃烧落叶的闷烟味。包含但不限于吧。
世界是公平的,它把一部分东西给了富人,而剩下的一切都给了穷人。
喝酒的量与情绪的感知。
这个事情也曾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自己也不能很好的解决。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拼尽全力让他朝着好的方向上看,我在劝他,其实也是在劝我自己。我和他,都不该再回避这个问题了。
遗憾总是会有的,就像,无论多么杰出的画家,一生之中总会有几幅没画完的画。
酒酒酒。年轻与酒好相合啊。
最后的一段时光里,还是觉得虚无。在大家都忙着与好友享受最后的一点时光的时候,他在考虑如何消磨掉这些“乐景衬哀情”。
即便是沉溺在声色犬马里,时光也还是会告诉你,浪子回头金不换。
享乐的时候有没有反思,半生已过,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可怜的人啊,觉得自己会画一些画就成作家了,殊不知,这一辈子也没参悟到什么是艺术。
看着被撕裂的莽原,我的心似乎也被撕裂了。
鱼籽中加洋葱。但似乎火大了一些,洋葱的味道不是很令人尽兴,于是他又在自己的调料碗里,加了几片洋葱圈。我拿起酒杯,随口一说,酒也是这样的。你年龄越大,见识越多,喝酒时候的感觉到的滋味也就越平淡。我是想说火候老了,可他的眉头似乎略过一丝不快,我也意识到是我失言了。不过,他还是把话接到火候那里去,并叫我尝尝。我感觉味道正好,但为了不再引起其他的什么事情,我只是一边咀嚼,一边微微笑点头。
他摇晃着酒杯,似乎在对我说“如果不能欣赏美酒就没资格喝它们”,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吧。有些字不能说啊!本是兵家大忌的。
即便想什么就来什么,就会快乐么?
在暗处的几个人一言不发,默默地给经过的每一个人打分。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些东西都不是人,只是一种生物而已。这些被叫作东西的家伙们,有的知道自己在被评价,所以在自己身上找来找去,生怕一块污点没有被遮住而被扣分;而另一些不知道自己被评价的,用他们那迷茫又略带好奇的眼光环视四周,只觉有些压抑。
如果仅仅比数值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数值是测不准的,而一旦声明要测数值,数值本身就更加注水了。要找的其实应该是合脚的鞋。
接受它的自然状态,才能长久,别被暂态迷惑。
他们做这些事说这些话不过就是为了让人艳羡么?那我也有同样的心情,同样的想法又有什么不对呢?至少没有什么不对吧!但同时我也明白,我以后是要逐渐摆脱这种想法,不过,自己又没有什么资格,不为自己代言,谁能帮助我呢?哼!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总是持有悲观的态度。主人公的和另一半的结合是出于爱么?是出于什么呢?
她十分不情愿,但在最后,还是哭着祝我幸福。我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来,我也明白她的心意。(此处的我指女主)
后来我觉得文明和野蛮的分界很模糊。他表面是个文明人,但我越是与他相处,越是觉得他更像是由无数个碎片杂乱堆叠起来的,一群冲突、矛盾的思想在他的胸膛中厮杀着,似乎没有调和的余地。
错位的记忆。记错了事件,却莫名,把人记得更深。
墙角布满了蚂蚁破坏后的碎土。
在令人讨厌的地方画画,画的不是成品,只是成品的练笔而已。
从她热泪盈眶的眼睛,我看出了。我们中断了两年的日子,又开始了。
生活方式,热心,礼物,浅玫瑰色的手指甲。
我轻轻推动薄如纸页的帘门,门的后面是一群眼睛。我们习惯了在类似于由高强和铁丝网隔开的人际关系中寒暄,早已忘了我们之前的情感是如此炽烈。我一时适应不过,喝了一大口冰水才勉强冷静。
她说要看看我画的画。难得她有这等雅致。我应付着,她又说可否为她画一幅画。我不能否认,她的美,摄人心魄,可我还是以画不好推却。古板也好,还是怎么也好,我明白,人大了,有些事就不能碰,一碰就会万劫不复。
我许诺送她一幅画。她点了点头,我们就各忙各的了。
仿佛,我抖落了身上的这些年来由枯燥无味的时光所积累的尘土,心轻盈了起来。可其实,这只是在预示我会失去更多。
不必翻阅那些老套无所谓的日记了。日记里有的,不过是些残言碎语,不过是些无法支撑的野心,不过是些一时兴起的被叫作梦想的垃圾。
但,我失去,我也获得,从未有过不平衡的时刻。
船靠岸了,大家一起在栏杆那里欣赏绿油油的海岸线。
混乱与不混乱,混乱的局面里,一群拥有着不混乱的头脑的人思索着。不混乱的地方,一帮人纸醉金迷地混乱着。
那种感觉就像,我本住在一个雪山下的小屋,雪崩将我的房子彻底掩埋,而我只能在这毫无光明的黑暗里等待死亡。
没有一丝风吹进来,鸭绒被子显得过厚,屋子显得过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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