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和音乐的相似程度。很接近了,完全可以当做一个东西先创造着,后面再根据需要凸现的部分进行提炼。
喜欢的话,算作是一时的冲动吧。当激素被分解殆尽,喜欢就随着消失了。
明明五分钟就可以无痛解决的事情,非要考虑那么久。首先呢,自己不是万能的,或者不能在短期内达到预期,不该自责。其次,不该对别人高要求,自己的领域里别人做得一般,或者别人的视野有些偏颇,也属正常。总之那天我生气就是不对的。
我承认生命的大部分时候我都在演戏,现在不怎么演了,也许是面具已经过于贴合而感觉不到了。想想过去的愤怒,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被表演出来的,事实上我有很多办法解决问题,可惜最后选择了最懦弱的愤怒。愤怒是至极的懦弱。
这句话真的是说到点子上了。
嗯,很多算法都要比PID牛,显而易见,PID是最简单最好用的控制算法,但是缺少专用性和变化性。那么如何让他自己变化以获得专用性呢?如何实现自适应PID?跟随着这些思考,这几个步骤,就可以吧毕业论文写出来了。
棋牌比赛算什么呢?为什么有意思呢?这东西是生物进化的缩小版,但对于人类来说,少几个数量级也是无穷,既然无穷,不重复,意思也就来了。这东西算是,人类对无穷深入探索的努力吧。所有有意思的游戏都没有那么有意思,只有随机感能持久保持神秘,且在它面前,众生平等。
戏还用演吗?人的一天又一天不够真实吗?还要去戏里找真实?戏是能够留存的,模拟真实的虚伪。真实像一名如影子般的刺客,它杀死了所有人,却永远永远留不下任何罪证。
如果你看我一眼,你就会发现我看过你;如果你端详,你会发现我在不停地看你;但如果你一直看我,你会惊讶地发现我原来一直在看你。我并不是一面镜子,也不是世界上的另一个你,只是,我喜欢你而已。
平和的柔美里总是时不时蹦出一两个不和谐的音符,不是失误,而是我们的世界就是如此不完美。
我的脑袋上面又长出了四个脑袋。每个新脑袋都比我原来的脑袋要大。
当我开始气血翻涌时,我明白已经发生了什么。是欲望来了,那欲望不是纯粹的一种欲望,而是多种欲望的叠加。有我期待着的,有我幻想而不能实现的,也有明面上立马就能得到的,心像是在搓手,迎接着伴随失望与希望的获得。
当新的噩梦压过来时,旧的噩梦立刻和它身下的美好显现出一样的惨白,仿佛它自己从没黑暗过。就在恐怖越积越深的时候,一丝轻盈的光芒轻轻地穿过黑暗,那噩梦又瞬间被瓦解。
我不该沾沾自喜,也不该有半分着急,这些都不是我的,也不由我决定,我是个过客,是个沉默的观察者,是一个带着锁的箱子。
我感到深深的憋气感,就如同唱歌时的憋气感一样。但这次我没不断地唱歌,只是不断地沉默。
小零食不要买太多,尝个鲜就算了。吃多了就来病了。这也能解释,吃别人的东西香,自己吃就吃不出来香是一个道理。
想起奶奶说的一句话,早早睡觉早早起,发觉道理很深。在对的时间睡觉可以减少睡眠时间,这样就相对地可以活得更久啦!
想拥有鲁棒性,我感觉是要动起来的,不动的状态下不好调出鲁棒性。
我也只能是不断去感觉。
我以图书导航的模式打开了电子图书馆,第一眼的感觉,嗯,不是很大,但是随着对细节的深入,我立刻迷失在无尽的书海。读不完三个字在脑海不断盘旋。能选择得太多,适合自己的也多,最后回到自己身上,读书是在选朋友,要合适才行,也许还得带些目的。
不要学曹操那样没有安全感,有没有安全感都不影响什么,别给自己加戏。胆大心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鱼和小鱼不会生活在一个池子里,如果生活在一个池子里,小鱼也会立马被吃掉。那既然不在一个池子里,忘记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要骄傲,骄傲不致命,但随之而来的傲慢致命。
漂泊半生,遇到故人,如洪水般的回忆霎时平静。故人是记忆的容器,让这些全部的愤愤不平躁动不安有了归属之地。
颜色与性格与心情都会有一定的关系,放在抽屉里太过绝对,但的确不可以完全忽视颜色对生命的调节作用。过度兴奋想要冷静一下可以选择一些深邃的颜色,想要摆脱抑郁颓废,自然是要多看明快的颜色。应该是会有帮助的。
我还是不想将就。除了是真心喜欢,否则谁甘愿平庸?
要未雨绸缪,要在干涸的日子里把河沟挖出来,这样的话,等到甘霖,我撑着在雨中漫步,无需担心雨大,只需享受河沟被填满的快乐。
是读者在选择着书籍,还是书籍在选择着读者,当然是相互的,不提。但是,作者在创作时,应该是会只顾自己的一时感受,尽情地体会着灵感的滋润,把最真实的最令自己欢喜的部分表达出来。作品更应该是体现出它的艺术性,随后才会考虑它的商品性。如果迫不得已,那也就只能是迫不得已,活着是需要商品的,说到这,艺术的美感与残酷形成鲜明的反差,我只觉悲壮。
将东西写好不难,难点在写得真实、恰当。
余华在写作时不听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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